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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别去父亲那里说啊!她是给我写了情书,可我不是没回吗?我还藏在鞋里呢。”
一不小心,说漏了,捂嘴都来不及。
悠之:“我就说她不是好东西,你赶紧交出来。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沈言之:“……”
人家别人家的妹妹,温温柔柔,客客气气,贴心可爱;他们家的妹妹,凶残凶残凶残。
“你们可不能回去时候,你三嫂那里更不要说,她本来就对这事儿反感。”虽然夫妻关系一般,但是他也不想惹事儿不是。
“拿来。”悠之又一想,叨叨:“你竟然藏鞋底,真脏。”
言之惆怅:“我这不是没地儿放了吗?”
……
一行人将出师表小青年送回了家,总算是拐回了沈府。
陆浔出门充满歉意:“家姐见到旧友,心中高兴,有些失态,还望见谅。”
沈父送客自然也是说的体面,“下次定要让陆小姐来府中用餐,如若陆小姐能来,实在是我们沈府的荣幸。”
悠之因着之前搬动陆宁,衣衫有些凌乱,她站在沈父身后,真是一个听话的好女儿。
陆浔的视线再次经过悠之,含笑:“多谢沈六小姐对家姐的关心照顾,他日我必然登门道谢。”
悠之巴不得他不来,只淡淡的笑,连一句客气话都不说了。
陆浔并不奇怪她会如此,小女孩儿嘛!
客人一走,又是三堂会审,好在没有什么特殊的地方,听闻悠之与陆宁关系不错,沈父突发奇想,“其实你认一个干姐姐也是好的。”
言之无语了,道:“我说父亲啊,咱们吃相能不能不这么难看啊。这让人知道我们这么巴结人,不是叫叔叔就是认干爹,现在又是干姐姐,唉呀妈呀,丢人。”
沈父一个砚台就砸了过去,沈言之堪堪躲过,不敢吱声了。
“蠢钝如猪。”
沈言之得了这四个字儿,情书又被悠之搜刮走了,耷拉着脑袋迅速的闪人了,今日不利于出门啊!
看悠之一副精明的样子,沈父倒是欣慰的,言道:“父亲也不指望你嫁的多么好,但是陆家与秦家都不太合适。而且这二人又太老。”
不用多说,悠之握住了父亲的手,认认真真:“父亲放心,我都懂的,我更是理解您的一片苦心,才不会羊入虎口。”
沈父点头,沉默一下,问道:“你刚才干嘛了?你这手怎么有点臭?”
悠之:“……”
……
陆浔与秦言分别开了两辆车,陆浔透过后视镜看躺在后座的女郎,开口:“大姐不需要装了,起来吧。”
陆宁听了,果然是睁开眼睛坐了起来,她看着陆浔,轻笑:“你怎么知道我是装的?”
陆浔给她一个眼神,似乎这个问题很傻。他们姐弟二人又何时在奉城以外的地方醉过呢!
不安全的地方,没有绝对安全的人,他们都不敢,一丝也不。
陆宁靠在后座上,摇开车窗轻声笑,“你不会拆穿我吧?”
陆浔反问:“大姐怕被拆穿吗?”
陆宁摇头,“也不太怕。”笑了起来。
陆浔看着陆宁的脸色,沉默一下,言道:“大姐这又是何苦,没有沈悠之,也有别人。秦言总会喜欢上别人。”
陆宁何尝不知道这个道理,她仓皇的看着窗外萧瑟的风景,那枯树一棵棵从她眼前快速的过去,她道:“可是他不能和我弟弟抢。而且,我也需要一个机会。”
说起这个,陆浔是有些奇怪的,他轻轻扬着嘴角,“其实大姐有些矛盾,你明明不太赞成我与沈悠之有什么关系,为什么现在又是这般。未免变化的太快了一些,难不成那次酒醉就让你觉得沈悠之是可以深交的人?我想,这可不是我大姐能过做出的决定。”
姐弟二人难得的谈心,他们都并非善于表达亲情的人,又是局势复杂,北师十分的繁忙,他们都没有时间,没有时间相互谈心。
陆宁没有动,只是轻言:“我没有做出任何决定,只是多给了你一个机会,少给了秦言一个机会。”顿了顿,她突然就笑了起来,笑容十分灿烂,她轻飘飘言道:“也许,你们都没有机会,我真正希望的,是我们谨希有机会。青葱灿烂的青年男女,他们才是最合适的。你和秦言……老了些。”
这不是陆浔第一次听到有人说他老,他燃起一根烟,“身体好就行,老不老也没什么关系。”
陆宁翻了个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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