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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演出戏罢了,你还当真?”拓跋焘抿了唇,眼角的一丝笑意也彻底消失殆尽。说罢便由小侍打着伞往寝宫走了。
这一场盛宴,就在这秋初的滂沱大雨中告了终。
刘义真一路寻着徐红枝,这风雨太大,一把小伞在雨中飘摇,一点用处都没有。
身上衣物早已被淋透,天色黢黑,不见人影。
继续走了一段路,才看到有个小身影窝在路边揪青石板缝里长出来的野草。
刘义真走过去,一把伞就这样越过徐红枝的小身板,撑在她头顶上。
红枝姑娘抽泣了两声,依旧背对着刘义真蹲在地上。
刘义真将她拉起来,淡淡道:“回去罢,别冻着了。”
当下已是寒露时节,夜雨飘,秋风冷。
红枝姑娘愤愤地站起来,把包袱紧紧地抱在怀里,骂道:“龙王,连龙王都欺负老子!”
刘义真嘴角浮起一丝笑来,道:“走吧,回家去。”
待回到官舍,刘义真点了灯,从柜中翻出一身干净衣物来,又道:“我去给你烧水,洗个澡把衣裳换了罢。”
说罢又拿了块干手巾过来裹了红枝的头发,便转身往后院去了。
待红枝姑娘洗完澡,换上干净衣服,低头闻了闻,有淡淡的皂荚香味。她拖着湿漉漉的头发在原地转了个圈,哇,这身衣服真大。又裹紧了些,拿了干手巾将头发擦干,红枝姑娘毫不犹豫地爬到床上去了。
大抵是有些累了,红枝很快就睡着了。
刘义真洗完澡,过来帮她掖了掖被角,刚打算去隔壁的小屋睡觉,却被徐红枝一把扯住了衣袖。
“不准走!”红枝也不知怎地就醒了,死死地揪住他衣袖,就是不肯放手。
刘义真无奈只得在她身侧躺下来,浅声道:“睡罢,我不走。”
徐红枝尚安稳了一会儿,待刘义真刚刚有了些睡意,便又靠过去,伸手搂住他。
刘义真也不拿开她的手,任她这样搭着。红枝姑娘又将头埋进他肩窝,闷闷道:“真真,你若是被人抢了我会不高兴的。”
刘义真微怔忪,睁开眼望了一眼床帐上的绣纹,又侧身轻轻拍了拍她的后背,慢慢回道:“不会的。”
“世界这样大这样有趣,但只有我一个人玩的话,就没意思了。”红枝缩了一只手回来,放在鼻尖嗅了嗅,“手上都是野草的味道,又烂又臭的,你闻闻。”
然后又将手凑到刘义真鼻尖,让他闻。
刘义真一把拿开她的小手,嫌恶道:“谁让你没事窝在路边揪野草,洗不掉活该。”
“那就臭死你。”徐红枝将整个手掌都覆在了他脸上,奸笑了一声。
“滚下去洗干净了再上来。”刘义真捉了她的手,作势要将她丢下去。红枝姑娘愤愤地爬下床,洗手去了。过了会儿回来,手上湿淋淋的,也不擦干就又爬上了床,笑道:“哈哈,真的洗不掉了,真真你不会嫌弃我的对吧?”
“当然。”刘义真翻了个身,“明天若是还洗不掉我就丢你出去,不要再回来见我了。”
红枝本还想着闹腾,无奈太累了,只好作罢,她将头往刘义真怀里埋了埋,又扯住他的衣领子不放手,甚为满意地睡去了。
刘义真经她这样一番闹腾,忍着轻咳了几声,伤处有几分隐约的痛意传来。
而徐红枝似是感受到了他咳嗽时胸膛处的起伏,知趣地挪了挪位置,说了一句梦话又继续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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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第二天,徐红枝并没有被丢出去,虽然她掌心里难闻的野草汁味道依旧洗不掉。
她一边吃早饭一边逗那只垂死挣扎的小麻雀,还给它起了个名字叫雁来。
“小雁来,你要吃什么呀?”她佯作好心地和它说话,小麻雀却两眼一闭,作垂死状倒在桌子上。
红枝姑娘恨得咬牙切齿,愤愤道:“你这只小破雀仔,老子火起来把你煮了炖汤喝!”
小麻雀扎着小布带的小腿狠狠抽搐了一下,继续装死。
“你别弄它了。”刘义真走过来将那只小麻雀捧着手心里,查看了一下它脚上的伤势,又顺着羽毛的方向摸了摸它的翅膀,小麻雀缓缓动了一下,蜷缩成一团,安安稳稳地窝在刘义真的掌心里。
“哼,趋炎附势,见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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