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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好。”
澄心甜滋滋地笑,手中面弄好再回身看母亲,早就烧香去了。
母女两个人都把希望寄托在石涉身上。
石涉披月戴月而回,又是一身酒气。徐伸等人在京中正好伴着他。晚晚有酒。晚晚醉归。到底是新婚。自己先不好意思,想着澄心昨天抱怨酒气,前天又说闻不得,只怕今天又要罗嗦。
做妻子的,千古不变的不让丈夫喝酒,除非也爱喝的例外。当丈夫的,犹其是石涉这种,大醉而归。算是常事。
风渐暖,有草牙和小花绽放。石涉在台阶上坐下来,看一眼窗上人影,笑一笑,再坐着。石小知已知他心意,飞奔而去取来浓茶,石涉才接到手中,身后门响一声,澄心又是微带抱怨,这回抱怨的却是别的。
“才打春。石头上冰冷,既回来。为何不进来?”手扶着门框,澄心含笑带嗔。瞅见石涉手中茶,更是笑容多多,迎着他走上几步,蹲身下去,还是带嗔怪:“快进来吧,看外面风吹到你。”
石涉听这样的话,几乎失手把茶碗摔了,笑看春风:“这风还能吹了我?”石小为飞快跑上来,接过他手中茶碗,石涉随澄心进来,见桌上端端正正摆着一碗汤。
闻着,是醒酒汤。
一双雪白柔荑捧过来,澄心送到石涉唇边,笑盈盈:“喝了它。”石涉先摸她小手,又滑又香,戏问:“是什么日子,不罗嗦,反倒给汤喝?”
澄心笑眯眯:“是澄心体贴你的日子。”
夫妻相视而笑,石涉喝了汤,怕澄心又乱问官司。她心中所想,只是早一天结束,这些过程必然坎坷,多问只让她担心,就捡街上的闲话说给澄心听。澄心点头:“嗯,不错。”再说一个,再点头:“好听。”
慢慢的,头垂下去。石涉这才发现自己弄错了,抱起澄心狠亲一口,拿她调侃:“我还没睡,你倒睡了。”
“夫君,”澄心大大的打个哈欠,扑到石涉面上狠狠也亲一口,头垂在他肩膀上,没走到床前就睡着。
红烛空燃,只有石将军一个人收拾。
自此三两天里,澄心必去萧家一回。萧伦颉对她冷眼以对,却每回必说。
“今天啊,原来刘大人有鬼,他早年出使番国,收过一笔金银……。”萧伦颉说得不比说书的差,澄心听得心驰神往,又觉波澜曲折,微瞪着眼睛,仿佛在问:“下面呢?”直到萧伦颉两眼看天,澄心才明白过来,匆忙行礼道谢,再匆忙离去。
萧世子有时候喊住她问:“急急忙忙为何来?”
“家中还有事情。”澄心来的时候如鬼赶脚,去的时候如逃之夭夭。
这一天下了公堂,石涉和平时一般,数人簇拥扬长而去。房玉陵愁眉苦脸,独自离去。萧伦颉不敢怠慢,径直来到太子府上。
太子急命他进来,明明心急,却也不急,淡淡道:“我正等你,听说今天公堂上又有新进展。”萧伦颉撩衣跪下,一一回报:“刘大人收受金银共计十万钱,他许给番国通商,铁器,匠人若干,”
“砰!”太子殿下摔了茶盏,骂道:“大胆!后面必有人指使!”
见他震怒,萧伦颉不敢说话。他一刻不停地来回话,他也这么想。太子殿下气得在房中走了好几圈,到底说话从来平衡,淡然道:“我兄弟之间,只有老三是最有能为的。”下面的话不说,萧伦颉也明白。他相当谨慎冷静下来,委婉地进言:“也许,是刘大人的缓兵之计。”
太子冷笑:“他跑了是不是?刘基还在!审刘基!”
三皇子府上,三皇子也诧异:“皇上英明,刘大人有胆子弄这种鬼也罢了,被房大人查出来却又敢下毒?房大人逃到宗庙,约的郑大人,不想他早死了,又毁坏宗庙里东西。这些事情,背后必有人吧?”
“殿下,这京中除了皇上,再就只有太子殿下最大……”
两下里各自猜疑,萧伦颉走出来却心中微寒。朝堂上风波不断,郑大人是倒霉,被扯进去。幸好他有一个好女婿。
不,是他有一个好女儿。
想到这里,萧伦颉一惊:“不好。”狂奔打马回府,见门上果然有澄心在。澄心今次打扮成一个小子模样,正等得不耐烦。见他来。把笑脸儿露出半边。才殷勤问:“你从哪里来?”萧伦颉板起脸。把澄心吓了一跳。
“怎么了?”
“石少夫人,你以后少出来,这街上乱,你不知道吗!”萧伦颉阴沉着脸训她。澄心委屈莫明:“怎么了?难道是怪我不给谢礼,这不,我给你绣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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