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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看,浓眉大眼,鼻子扁平,鼻孔上翻,双耳招风,嘴唇甚厚。不知可是你要找的人?”
叶二娘激动地浑身发抖,“是他,就是他,他在哪里?”
林安安十分平静:“他是个善心人,不愿见你杀戮无辜婴孩。”
叶二娘立即道:“不杀了,再也不杀了。他过得好不好?”
林安安道:“他很好,你无需挂心。我现在是不会告诉你,他在何处的。这婴儿你从何处弄到的?”
叶二娘眼露凶光:“不告诉我,恐怕由不得你。”说着猛然出手。
林安安并不惧她,抱着婴儿,施展凌波微步的功夫,躲避过去。
叶二娘穷追不舍,奈何她不是林安安的对手,累得半死,连林安安的衣角都没碰到。
林安安冷笑道:“你莫要以为我好欺负,实话告诉你,我不但知道你儿子在何处,还知道你儿子的爹是谁。你若是听从我的吩咐,不再招惹是非、戕害无辜,我就饶了你。要是你不听,我也只好将你的事情都说出来,看到时候,你儿子的爹可还有脸做人么?”
叶二娘对玄慈那是情根深种。明明知道他是少林僧人,还不改心意,执意与他欢爱,生下儿子。多年来,玄慈对她和儿子不闻不问,她也毫不记恨。
听得林安安提及玄慈的声誉,叶二娘顿时老实下来。可不是么,玄慈千辛万苦才当上少林方丈,受人尊崇。一旦此事大白于天下,不要说继续风风光光地当方丈了,就是想继续留在少林寺都是不可能的。到时候,玄慈就要身败名裂、为人不齿,少林寺为了保全自身声誉,只怕也要出手严惩玄慈。
她也看出来了,自己绝非林安安的对手,既然打不过,那就只有听话了。她说:“姑娘,我都听你的,求你千万不要说破此事。”
林安安心头叹息,也是个痴心女子,可惜作恶太多。道:“你知道就好。我也是为你好,你那儿子心慈手软,若是知道你手上沾满无辜之人的鲜血,岂非终身痛苦?再者说了,今日你依仗一身武功,残害他人的儿子,焉知他日旁人不会残害你的孙子?”
叶二娘一想,不错,虚竹已经二十多岁,说不定已经娶妻生子。若是自己继续为祸,不说旁人寻仇害他了,便是自己,说不定哪一日残害的,就是自己的亲孙子。想到此处,她顿时出了一身冷汗,连连点头称是。
林安安拿出一枚药丸:“这是断筋腐骨丸,你吃下去。若你听话,我会每年给你解药,若是不听,那就只有筋断骨腐了。”
叶二娘迟疑片刻,奈何形势比人强,也只得吃了下去。
林安安将解药给她一枚,又道:“你先和我一道将这孩子送回去。你作恶极多,必须尽力行善来弥补。以后不得再杀害无辜之人,还要帮助需要帮助的人。若是叫我知道,你再有任何伤及无辜之人的行为,必定让你后悔莫及。”
林安安目光如刃,声音冰冷。叶二娘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她从前行事无所顾忌,如今为了玄慈和虚竹,也只得听从林安安的话。
林安安又道:“回去和你们老大段延庆说一声‘天龙寺外,菩提树下,化子邋遢,观音长发。’此事与段誉有莫大关联,叫他日后不可为难段誉。”
叶二娘心中大为不解,然而也不敢问起,只得应了一声。
其后,叶二娘果然将话传给段延庆。
段延庆一听这话,立即想到,当年在天龙寺外的菩提树下,确实有一个美貌的白衣女子,丝毫也不嫌弃他落魄,委身于他。
又听此事与段誉有关,心中更觉得惊奇。
他始终认为自己才是大理段家的正统继承人,对保定帝段正明和镇南王段正淳十分敌视。因为保定帝无子,以段正淳为皇太弟,段誉作为镇南王世子,可以想见,想来必定是由段誉继承大统。所以,他才想杀了段誉。
段誉的出生在大理是一件大事,段延庆也隐约知道,他出生在保定二年,但具体的时间并不清楚。但他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破茧而出。
为了查清事实,段延庆很快回了一趟大理。
大理皇室宗谱上,段誉的生辰八字写得清清楚楚。更何况当日为刀白凤接生的稳婆等人,都还活着。段延庆很快就弄清了段誉的出生日期。
当年天龙寺外的事情,发生在二月,而段誉出生在当年的十一月。时间未免也太过巧合了吧?
段延庆不免起了疑心,寻到刀白凤清修的道观一看,刀白凤的形貌赫然就是当年那个白衣女子。他是见过段誉的,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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