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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大人,现在头疼的可不止你一人。据卑职所知,咱们这九江十二县,有六个县都地处江河下游,如今这洪水来势汹涌,怕是出问题的不只是我们这一个县,头疼的也不知大人您一人!”林跃有些无奈,你一县之主管这些都没办法,我一穿越过来打酱油的,我能有什么法子,但这县令发话,林跃又不能不答,只得硬着头皮安慰道。
“唉,别提这事了,一提我就更纳闷!”好像早知道林跃会这样说,刘庸政有些气苦的拍了把桌子。
“啊,合着您早就想过啦。”林跃这才发现,原来这刘庸政倒也不笨,知道是时候把别人也拉下水。如此一来,只要他稍稍做出些举动,到时候上面评审政绩,这祁阳县令也有那些倒霉蛋的衬托下,显得颇有政绩。
还没让林跃想完,刘庸政又接叹气着道:“关键是今年这洪水它不给力呀,就单单我一个县受了洪,其他十一个县都没事,顺利的度过了今年的丰水期!”
“这,这也太巧了吧…”
第十九章 天灾还是**
“唉,谁说不是呢,我就奇怪了。同样是汛期,为什么为就唯独我祁阳县发了洪灾,按理说之前所做的防洪工作可是一样都没少!”刘庸政此时,是越想越气愤,这老天爷未免也太会捉弄人了,这不成心给自己下绊子吗。
若是之前,是说因为防洪措施没有做好,而引起水灾,林跃觉得倒也合情合理。可是听到后面,便发现了一丝不寻常之处。洪灾之所以是洪灾,那是因为这是一种无法预测,破坏范围甚广的自然水患。如今水患竟然只发生在祁阳一处,甚至只是一小片下游村落,这让林跃禁不住怀疑,此事必有隐情。
拱了拱手,林跃道:“大人先不要急着怪老天爷,说不定这件事,连老天爷都没有料到呢!”说着,林跃还象征性的指了指头顶上方,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
刘庸政也并非那种,肚子里没货的草包。听完林跃‘谬谈’后,只用手指轻轻敲击了两下桌面,便明白了林跃的弦外之音,疑声道:“你是说,这水灾并非偶然,而是另有原因?”
“大人英明,卑职说得就是这个意思。大人,你想啊,我们这祁阳县虽然地处鄱水和盱水交汇下游,但这两条水脉附近,还分布有其他两个县。如今这汇流水势超出往年数倍,那么其他七条水系咱暂且不说。至少是这两条水系今年加大了径流水量,所以那两个在上游的县,也应该或多或少的收些影响,不可能一如既往的什么水患威胁都没发生。”
顿了顿,林跃又继续道:“诚如大人刚才所言,在这十二县里,就祁阳受洪,其他县都安好无事。由此可以推断,这洪水来得不寻常啊!”这世上没有什么巧合,多数是一些心存不良的人刻意为之,这便是林跃的观点。
听着林跃的分析,刘庸政的脸色也越来越难看,若是天灾到也就罢了,不想这竟是一桩**。刘庸政实在想不出,究竟是何人敢如此大胆,对自己不利也就算了,甚至还牵扯出近千条人命,这事要是不彻底查清楚,自己那还有颜面在这祁阳县中待下去。
刘庸政虽然名字上有着‘庸政’二字,但这并不代表他就是那昏庸无道之人。相反,在任上的数年时间里,刘庸政勤勤恳恳,从来没有懈怠过片刻。上回去郡城那述职,那九江郡守甚至对刘庸政有过表示,说自己有意想上书进言,让他接任这一郡之首。
从这件事便可以看出,刘庸政在祁阳县的政绩突出,称得上是个为国为民的好官。如今,在他仕途青云之上的时候,这祁阳水患一事,无异于是给他的仕途上开出一道天壑,想到这里,刘庸政的额头两侧的青筋,微微有些暴起。
沉思片刻,刘庸政压住火气道:“无论是天灾还是**,现在定论都有些过早。现在我们首先要解决的,便是处理好这些难民。这样吧,你先回去准备准备,我让刘真召集人手,一炷香后我们便出发。”
“诺”
其实林跃也没什么好准备的,无非是招呼关琴一声,说自己会晚些回去,让她不要等自己回去吃晚饭。随后便匆匆的跑到县衙校场报道。校场上,五百号官兵都已经整装待发,只等县令一到,便可出发。
见到林跃过来,正在指挥官兵的县尉刘真停下手中工作,待林跃走近,才傲然的扬起头,哼道:“你就是,那个新任佐史林跃?”
“佐史林跃,见过县尉大人!”一瞧眼前这家伙官威不小,林跃就猜到此人一定就是这祁阳的县尉。毕竟这一股武人的粗气,不是那些文官可以扮出的,见对方傲慢,林跃也不动气,对这种人物不值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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