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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宣点了点头,泪珠顺着脸颊沾湿了枕头。
我小心的松开手,幸好何宣没叫,不过却是突然抱住我,头埋在我的胸脯里,大声的哭了出来。
看来受得惊吓不是一般,只怕这几天都是在惊恐中度,说给别人听也没人信,所以是一个人在默默忍受着吧!
呜呜声还在持续,我感觉胸口的衣服已经湿透了。半响后,我扶起何宣,只是她似乎还不愿意,紧紧抱着我,生怕离开唯一的安全港湾,我是这么想的。
“没事了!”我轻抚何宣的秀发,柔声道:“一切都过去了,不要怕了!”
“师傅死了,师傅死了!”何宣呜咽的声音从我怀中传出。
“嗯!胡队是个好人,会得到安息的!”我轻声道。
“有鬼,有鬼!”何宣更紧的抱着我,声音微微颤抖起来。
“我知道,现在有我在,不用怕了!”我扶起何宣,望着那面带梨花碎雨的脸颊,说道:“胡队和你说过鬼先生的事对吧!我就是鬼先生啊!现在你不用怕了!”
何宣点了点头,轻轻抽泣,泪水又慢慢滚落。
女人果然是水做的!
“胡队和我说过,他说你们都是异类,不同于我们的一群人,叫我最好不要惹你们。”何宣嗓子已经哭沙哑了。
我点了点头,胡队毕竟做了这么多年警察,对于一些道上的事应该还是了解的,所以审讯时才会对我客气吧!
只是,把鬼先生形容成异类,就有点无语了。不就是会抓鬼,这也嫉妒。
………【第十五章 知己知彼】………
鬼先生从来不捉没把握的鬼,不要说我怕死,这叫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我安慰何宣良久,对她的遭遇也是有了大概的了解。自从胡队死后,何宣就是在医院度过的。
胡队的死太过离奇,身上没有任何伤口,脸上也没任何表情。唯一的当事人何宣自然成为焦点,可是何宣只知道一个劲的念叨着鬼。谁会信呢?你们会信吗?所以在大家异样的眼光中,何宣选择了自闭,在对待她的父母也是如此。而越是如此,压抑在心中恐惧就不断扩散,到得现在所见的,随便一点动静都能引起过激的反应。
我摸了摸下巴,看着平静了一些的何宣说道:“那么,你愿意相信我吗?”
何宣抬头看着我,没有说话,片刻后点了点头。不相信我还能相信谁呢?如今在她看来,也只有我相信她所说的,而只有我能让她找到一点不那么孤独的理由。
“照你所说,你和胡队是在检查案发现场时,突然遇到脏东西!”我问道。
何宣双手紧抓棉被,声音有点低,说道:“我看到了一个身影,它不让我们离开!”
“长什么样呢?”我继续道。
何宣身体在微微颤抖,想来是这些回忆让她觉得有点冷!
“哎!这样吧!既然你不愿意想起,那我也不逼你!”我推了推墨镜,说道:“我有个法子可以在你不用回想的情况下让我知道事情的经过,只是这需要你绝对的配合!”
何宣脸色微白的,听到我的话,出言问道:“什么法子!”
“催眠!”我淡淡的道。
何宣身体微抖,猛的看着我,似乎想起了什么,但又不确定,只是想从我身上找到什么痕迹来证明自己的猜想。
“怎么了!”我问了句。
“哦,没什么!”何宣摇了摇头,说道:“我希望你为胡队报仇!”
“这个,没问题,因为我的目的与你的目的没有冲突!”我说道。
“要我怎么配合!”何宣说道。
我抬起手,手掌松开,一个怀表落了下来,我拿着连着怀表的链条,说道:“看着它!”
何宣目光不由的看向怀表,我轻轻摆动怀表,何宣的目光渐渐的迷离起来。
“睡吧!睡醒了,就什么事也没有了!”我柔声到。
何宣的眼睛慢慢的闭了上去,身子就要往后倒,我连忙扶着她,让她开在身后的枕头。
催眠何宣的怀表正是上次周大宇给我的那个怀表,要问这怀表是谁的,只能说是一个遭老头的。现在还不能说他,因为我实在不想提起那个让我头痛的家伙。
不过这个怀表倒是可以介绍下,听说此表是欧洲中世纪就存在的了,具体年龄已经无迹可查了。曾经,在欧洲的道上,还因此表引起了一场腥风血雨,大家可想此表的价值了。
不过此表重不在价值,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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