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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他家,可惜我事急,抽不出空,只好作罢。丁大兄倒没见过。”
白玉堂笑道:“怪道信是丁兆惠写的。他兄弟也是性情中人,值得一交。明日你见了,好好认认,看可识得哪个是丁老二。”
展昭知道丁氏双侠乃是孪生,道:“到时还望白兄提醒,免得失礼。”
徐庆道:“展小猫,俺教你个乖,你见哪个似五弟般牙尖嘴利的就是兆惠,那个稳重随和的就是老大。”
蒋平两撇鼠须一翘,道:“三哥这法儿不行,展兄弟初次上门做客,,丁老二哪能就牙尖嘴利?”
说话间,卢夫人回来,道:“晚饭备好了,都过去吧!”
此时众人已混熟了,也不推让,一起去了花厅坐下,展昭依旧与白玉堂末座相陪。
卢夫人道:“大家都奔波了几天,酒没多备,想喝的喝两口解解馋,不愿喝的也随意。吃过饭二弟三弟四弟早些回家看看,展兄弟,大嫂看你精神不佳,后面客房已收拾干净,等会也早点儿歇了吧!”
展昭听得心头一暖,方要开口,白玉堂已抢过话头:“大嫂,哪有饭后就睡的,他还是同我一路回去,消消食方好。”
蒋平道:“你那小院,叫他睡哪儿,难不成你还睡书房?”
白玉堂道:“我那怎的?比这儿清静许多。今早还没聊尽兴,这猫就醉了,我多的是话要说,回去聊
困了就学古人同榻而眠亦是风雅快事!”
卢夫人暗笑:五弟年纪比四位兄长幼了一大截,又是文武双全,人才出众,兄长们远比不上,纵是兄弟情深,也难免有不投机的时候。难得交到个样样不输与他的朋友,性情又好,这会儿是一刻也不想分开。想着就说:“好,只要展兄弟愿随你去挤,大嫂就不管了,让你好好‘疯’雅去。”
展昭哪有意见,道:“就去白兄那儿吧,明早还要同行,方便。”
众人吃完饭,各自回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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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面夜风凉凉吹过,两人不急不徐走着。展昭看明月初升,想起昨夜争斗,不由微翘了嘴角。耳边白玉堂道:“今儿这月亮比昨夜还圆。猫儿,何时有兴致,找个月圆之夜,咱们再斗一场如何?”
展昭笑道:“不论白兄何时兴起,只要展昭得闲一定奉陪。”
白玉堂喜道:“一言为定!”停下脚步,举起手掌。展昭见状,也举掌迎上。“啪”的一击,两人相视而笑。
重新举步,白玉堂细看展昭脸色,月色朦胧中也瞧不甚清,因问:“你这会儿酒可醒了?方才也不见你吃什么。”
展昭道:“好许多,只是没有胃口。我从没醉这么狠过,让白兄见笑了。不知可有失礼之处?”
白玉堂道:“你都不记得了?”
展昭摇头道:“隐隐记得白兄吟了太白诗,我听得兴起弹了一曲,是什么也想不起来了。”
白玉堂想起他当时情态,心中一叹,道:“你醉了又哭又笑,弹琴唱曲的,把我院中人都招来看热闹。”
展昭大骇,转头道:“真的?!”
白玉堂见他眼瞪得溜圆,笑道:“假的!醉了跟猫儿似的乖,就知道睡。白福还夸你酒品好来着。”
展昭这才松了口气,苦笑道:“白兄又来捉弄我。”
白玉堂道:“谁叫你这么面薄,醉了就醉了,还管什么失礼不失礼的!”
说着也就到家,见了白福,白玉堂道:“我们前面用过饭了,你叫人把洗漱水备好,再把书房那榻移
到卧室里去。”白福领命去了。
两人洗漱完毕,进了卧房,见那榻挨墙放了,被褥均已铺好。
白玉堂道:“想你也累了,歪床上去吧,我俩随便聊聊,困了就睡,随性最好。”
展昭道:“我睡榻便可。”
白玉堂道:“莫罗嗦,床上去。”说着宽衣解带,只着里衣,歪榻上去了。
展昭不能再拉他起来,只得脱衣上床。他远没歇过乏来,软绵绵的被褥围着,倦意排山倒海似的袭遍全身,撑着眼皮聊不几句,就沉入黑恬乡去了。
白玉堂说了两句不见应,斜靠在枕上看,见展昭手软垂在床沿,鼻息已是沉沉,笑道:“这猫真是累坏了”。轻轻下榻吹熄灯,钻回被窝,也闭上了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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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都是习武之人,第二日绝早就起来了,少不得去练功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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