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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还有个师叔。”
“哦?连你师父也从未提起过么?”
“正是,不但没有提起过我师叔本人,就连这把霜痕刀也是从未说过。我也是看了悬崖上的刻字,才知道世上还有这样一把宝刀的。”
“既如此那可真是于理不合了。”宗宸摇头叹道,他心中奇怪,又问:“敢问令师尊是哪位前辈?”
白落星道:“我师父已退隐六十多年,现今江湖中极少有人知道她的名讳,都管她叫做‘玉仙老祖’。”
“玉仙老祖!”宗宸惊诧之意溢于颜色,问道:“就是玉仙派的掌门人上官女侠么?”
“怎么,你听说过?”
“略有耳闻。”宗宸说道:“家父在日,常与我说起江湖轶事,提起过六十多年前,江湖中出了个异人,乃是一位女子,武艺精绝,轻功更是出神入化,使一把宝剑,叫做‘泓影’,单剑挑江湖,叱咤风云,所向披靡……”宗宸略一犹豫,又道:“只是传闻令师尊性格有些偏激,虽然只杀作恶之人,但却不容悔改,杀戮过重了。”
白落星笑道:“你说话倒是老实,我师父自己也说过,她年轻时性格有些乖戾,难有容人之量,因此退隐后一直在玉仙山修身养性,如今脾气已温和了许多。”
“我上次见你时,认出了你的轻功,知道你是玉仙派的,但看你的年纪,还以为你是上官前辈的第三代或第四代徒孙,却没想到你原来是她的嫡传弟子。”宗宸微微一笑,又说道:“但如今看你的武功,也只是嫡传弟子,才能这个年纪就练到这般地步,当真难得。”
白落星哈哈大笑,说道:“宗宸,你何故变着法儿的取笑我?方才我明明败在你的手中,却拿这话来寒碜人!”
宗宸知他乃是说笑,便也不加辩解,拿起酒坛又倒了两碗酒,端起一碗笑道:“贤弟,请!”
二人以聊兴佐酒,又进了些食物,不知不觉已将近午饭时分。因都是一夜未眠,又带了酒意,便有些困乏。宗宸府中只有一间客房,自他到这里后还从未用过,便堆放了一些杂物,也不曾打扫,因此便请白落星睡在自己卧房。白落星并无丝毫介怀,他反倒愿意与宗宸联床夜话,抵足而眠。
宗宸的卧房也算宽敞,但陈设简单,仅有并排的两只柜子,以及一桌一椅一床而已。床头竖着个铠甲架子,顶盔挂甲,有如人立。白落星对那架子说道:“宗宸,我要睡了,你请自便。”他解了外衣,脱掉靴子,到床上躺下,又说道:“今日你我比得尽兴,聊得畅快……”
宗宸等着他的下文,却没了动静,俯身看去,才见他已经睡熟了。宗宸打开被褥给他盖上,又从柜子里另取了一床自己盖,上了床躺在他身边,听着他和缓绵长的呼吸,困意袭来,不久也睡了过去。
白落星醒来时已是晚饭时分,天色昏暗,府中各处掌起烛火。他就着外面透进来的微光看身边时,宗宸已经不在,一套深蓝色的被褥叠得整整齐齐摆在旁边。床头架子上的铠甲也不见了,上面挂了宗宸日间穿的那件蓝袍。白落星起身来到外面客厅,府中的仆役见他起来了,便端来毛巾热水,待他梳洗妥当后又上了一壶热茶。
这时一个年纪稍长、管家模样的人走进厅中,长长一揖,说道:“贵客还请稍待,先喝口热茶,厨下正在准备晚餐。”
白落星起身还礼,说道:“有劳了。敢问你家将军哪里去了?”
那管家道:“仆下正是为此而来。真是怠慢贵客了,适才军中出了些事故,需得将军前去处置,还请贵客海涵一二。”
白落星笑道:“这样说真是客气了,他是守关大将,自然军务为先,何来怠慢之说?只是他何时能够回来?”
管家回道:“这个仆下可是说不准。”
这时厨娘端上晚餐,有各种瓜菜蔬果和肉类,还有包子肉饼等几样面食,最后又上了一碗紫米粥,比早晨时丰盛了许多,一看就是特意准备的,只是偏偏没有上酒。
“边关之地,饮食粗陋,还望贵客不要嫌弃。”那管家顿了一顿又道:“我家将军临走时叮嘱说,贵客虽然海量,但今日饮酒已然不少,再饮恐于身子不益,故而晚间没有备酒。”
白落星一笑说道:“如此倒是你家将军费心了。”
那管家道:“还请贵客体谅。”说着作了个揖,又道:“贵客请慢用,仆下告退了。”便退了出去。
白落星用了些饮食,便又回到卧房,盘膝坐在床上行功,至夜半后方躺下小睡一觉。醒来时天已亮了,见宗宸还未回来,他便用了早餐,又在院中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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