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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掠过被爆炸声吓得惊慌失措的人群。
“沙莫!沙莫!!…”亚历山大惊慌失措。
“带走!”沙莫猛地把亚历山大推到文森特身上!文森特立马反应过来,揽住亚历山大的腰就往里拖。“不!!放开我!!你放开我!!…沙莫!!…”眼泪唰地落下,亚历山大望着沙莫的背影,泪水模糊了视线。
金色符文在沙莫周遭围绕,一阵飞沙走石,沙莫在符文的环绕下腾上天空,衣袂飘扬。
亚历山大望着远去的沙莫,又看看一地凌乱的鲜血,心脏几乎停跳,大脑一片空白。文森特趁他发呆之际,赶紧把他拖进矫正所。
半空中,寒风拂过脸颊,沙莫捂着左肩的伤口,鲜血透过指缝汩汩地流着,丝毫没有停止的迹象。沙莫忍住剧痛,目光扫过脚下的人群,却无从寻觅刚才朝他们开枪的那个人。
根据子弹击中的位置,如果当时他没有挡在亚历山大前面,亚历山大就会被一击爆头,必死无疑。
——难道已经有人知道了契约的事情?
不可能,那天所有在场的人都已经死了,这世界上除了文森特,就再没别人知道这事。
思考之际,沙莫感觉体力不支。
暗杀事件发生的当天,全城戒严。大量的政府军将东
西区街区要道、港口、出入境通行处全部把守,甚至乘坐飞行机都要进行身份核实和记录。
全国都弥漫着一种军事化的肃穆气息,连西区贵族放浪的奢侈生活,也不得不收敛些。
“白老头儿,你就别在这儿吹胡子瞪眼了。”安德烈把玩着手中的小瓷杯,笑得漫不经心,“我特地拿出地道的东方好茶来招待你,没想你却光顾着说令人不愉快的事。”
“还不都是你干的好事!”白炽气得胡子都要炸了,脑袋上的纹路也多了几道竖杠,“你这样害我生意怎么做?啊?!”
“年纪大了凡事看淡点。”安德烈放下杯子,慵懒一笑,“况且小打小闹也不是我的性格,要赌就赌把大的。”
“你赌什么?你拿什么赌?!人家是教皇!!”白炽急得恨不得给眼前这个不识大体的小子一耳光。
安德烈漆黑的瞳孔闪着令人胆寒的诡谲光芒:“就赌那个‘红雀’跟沙莫的关系,不一般。”
“不一般个鬼!”白炽没好气地抿了一口茶,这会儿再地道的茶他也觉得淡而无味,“人家抢了你喜欢的,你就去报复,合着你能包养五六个雀,人家就不行。”
安德烈被白老头儿嘲讽得炸了毛:“红雀和普通雀能一样吗?!!每次我看中的红雀他都跟我抢…我!…我…呜呜呜呜呜……”“少爷…别哭了少爷…”管家在一旁擦汗。
白炽瞟了他一眼,重重搁下茶杯:“总之你别再惹事了,过阵子就要召开联席会议,别到时候大家脸上都不好看。”说完拂袖离去。
安德烈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起身回房。
虽然心中早已明了,但推开房门的一瞬,眼前的景象还是令安德烈忍不住血脉喷张。
'。。'
穿好来时的衣服,离开前鸦扶着门对安德烈说:“枪我丢掉了,下次传达任务的时候记得叫他们捎支过来。”语调很冷。
安德烈撑着脑袋,定定地望着他:“嗯。”几乎是这个字落下的同时,鸦嘭地关上门。
过了很久,安德烈还一动不动地望着门口。
“让我回去!!”
“不行。”
“我要回去!!!”
“唉…”文森特一阵头疼脑热,“您能消停会儿不?”
“不——!”亚历山大抱着金刚坐在地上,泪珠不断往外溢着,“他受伤了!…”
文森特放下文件,认真地望向亚历山大:“他要养伤,对付敌人,还要照顾你的安危,你觉得合适吗?”
》 亚历山大被文森特堵得一句话都说不出,“喵~”金刚舔了舔他脸颊的泪珠。
“……都是我不好…我多事…要过来拿什么衣服……”亚历山大狠狠抹了把眼泪,气得恨不得给自己一耳光。
文森特瞟了他一眼:“你就别在这儿咋呼了,他没那么容易死的。”
沙莫回到教堂的时候,伤口流出的血几乎把衣服浸染。这并不是普通的枪和子弹,隔了这么远的距离,杀伤力依然很大,几乎穿透左肩。
将子弹取出,进行了简单地伤口处理,沙莫不顾医护人员的反对,取消了将他送往别处治疗的方案。“我回去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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