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籁一脚:“麻痹那你还打架!”
陆雪岭说:“还踢?你是高三(10)的吧。要我去告诉张子霖吗?”
张子霖大约是他们的头目,于是这拨人互相望了望,也没临终放狠话。就剩先前面子里子丢尽的老哥哥补踹了林籁一脚,一帮人轰轰烈烈地又上了楼。
陆雪岭走到林籁面前,没有蹲下来。他把保温瓶递给林籁:“能站起来吗?”
林籁全身都疼,但觉得站起来还是没问题
。
于是他一撑身子准备爬起来,谁知手臂很不听话地一软,他又坐了回去。这次陆雪岭蹲下来了,他用拇指擦了一下林籁额头的血:“真可怜。”
林籁问:“你怎么知道我是一班的?”
陆雪岭说:“哎你真的是吗?我乱说的刚才。”
于是林籁不说话了,一种淡淡的忧桑笼罩了他。原来还是不认识他的,亏自己刚才还傻傻地一惊喜。
他对陆雪岭说:“我叫林籁。”
这回陆雪岭有反应了,他双手轻轻一击掌:“我知道你,高材生。久仰久仰。”
这又在林籁的意料之外。他话不经脑子地脱口而出:“我也知道你,陆雪岭。”
陆雪岭笑起来,对自己的知名度毫不意外。
他伸了一只手给林籁:“能站起来吗?”
☆、白月光
林籁握住陆雪岭的手,感到一阵阵的晕眩。陆雪岭拉他站起来,林籁抬起头,这才发现二楼和三楼远远地挤满了围观群众。眼见当事人站起来了,冷冷地扫视四周,围观者一哄而散。
奇怪的是林籁并不觉得丢人,也没有感到气愤。
陆雪岭让他检查□上有没有哪里疼。他全身都疼,但依言活动了手脚,发现没有大碍。
他对陆雪岭解释:“我骨头很硬的,没事。”
陆雪岭说:“脑袋破了,我陪你去医务室吧。”
林籁下意识地要拒绝,下意识地又把到了嘴边的话咽了回去。他不知道为什么陆雪岭对自己这么热心。其实放别人陆雪岭也不管这么多,可这是年级第一啊,多新鲜啊。年级第一被人按地上揍。
林籁用舌头检查着口腔内壁,他满嘴铁味,不知是哪里破了伤口。他跟着陆雪岭去了学校医务室,却吃了个闭门羹。
陆雪岭挺生气的:“这才几点啊就没人。”
林籁脑袋上的伤口已经不流血了,于是他对陆雪岭道:“算了,我去厕所洗一下好了。”
陆雪岭说:“你让开一点。”
然后林籁就看见陆雪岭退开两步,一个慢动作似的后旋踢,木门上的老式铜锁就飞了出去。医务室的门应声而开。
这种破坏公物的行为让林籁目瞪口呆。
陆雪岭伸出一根食指抵住嘴唇:“你什么都没看见。”然后他率先进了医务室。林籁跟了进去,从地上捡起了铜锁,没感觉到害怕,反而觉得很有趣。
陆雪岭一边翻箱倒柜一边自言自语:“谁让他们翘班的,学生没放学老师先走人了,这日子也太好过了。”
林籁握着铜锁觉得自己还是应该坚持原则:“那你也不能踢门啊。”
陆雪岭说:“我手上要是有斧子我就把门劈了。”
林籁绷不住地笑起来,虽然他也不知道哪里好笑了。
陆雪岭用酒精棉花和紫药水帮林籁处理了伤口,又剪了一块小纱布用医用胶带贴上。
林籁怀疑自己的样子很蠢,于是陆雪岭向他保证一点也不蠢。然后陆雪岭说:“你鼻子也青了,要不要再贴一块。”林籁当然立刻拒绝,满房间地想找镜子照,陆雪岭赶忙道:“假的假的,我逗你玩的。”
林籁在医务室的小水斗里洗脸和手,陆雪岭把那些瓶瓶罐罐放回原处,一边问林籁:“你怎么和他们打起来的?”
林籁洗完脸,开始上上下下拍全身的衣裤:“我只打了一个,上一节体育课在操场边‘拗分’我同学。”
林籁说得简洁,但陆雪岭完全领会:“以后你别跟他们正面冲突,要钱给他就是了。”
林籁像王乐乐一样
无法理解这种逻辑:“为什么?”
陆雪岭惊讶地看着他:“你今天还没被打够啊?”林籁一时语塞。陆雪岭说:“你先把钱给他,回头趁他们教室没人把他书包烧掉。简单吧?”
林籁不确定陆雪岭是不是在开玩笑。
陆雪岭说:“还有你不是一班的吗?以后直接跟他报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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