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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啊,超盲目的。」
?「受不了我吧?」?
「受不了。」?
两人用装着乌龙茶的杯子干杯并相视而笑。?
的场注意到这边,对他们使了个眼色。在花岛轻轻挥了挥手后,他就回以甜蜜得快要化开似的?笑容。真好啊……若宫打从心底羡慕起他们。
「可恶,我也好想谈恋爱啊。不用轰轰烈烈没关系,只要普通的恋爱就好了。」
「若宫,告诉你一件有趣的事。这世上只有特别的恋爱喔!」
「这是什么意思?」
「可是那也全都是普通的恋爱。」
「喂,你喝醉了吗?我听不懂啦!」
花岛爽朗地哈哈大笑,用手勾住若宫的肩膀。虽说这当然只是朋友间的亲密表现,但若宫还是?暗自担心等一下会不会被的场骂,幸好的场他好像没注意到这边的样子。
特别的恋爱、普通的恋爱——事到如今怎样都无所谓了。
只是想谈场恋爱,想让心跳加速。
想无法自拔、像个笨蛋一样地喜欢上某个人。就算是单恋也好、为情所困也罢,就是想谈恋爱。?
就算问我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人类,想必就是种会想要谈恋爱的动物。?
普通的欧吉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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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次可能已经撑不下去了。」
花岛的声音闷闷的,有点难听清楚。
若宫往旁边一看,发现他双颊发红地趴在桌上。脸红的原因是置于吧台上的酒杯,而来这里前?在居酒屋喝的啤酒和沙瓦也起了作用。
虽然步入三月,但夜晚的寒意仍十分刺骨。
从衣领间钻入的风令若宫缩起脖子,卖关东煮的路边摊位于高架铁路下方,每当电车通过,开?东煮的高汤就会泛起波澜,客人只有若宫和花岛两个人,而店老板则去买烟了。如果这时有客人来?就让他们等一下,老板的经营方针非常随兴。
「没问题的啦。」
若宫吞下咀嚼中的竹轮麸说道。
「的场先生是好好解释就会体谅的人嘛。」
为了鼓励消沉的友人,若宫拼命装出开朗的声音。
光是今晚到底就讲过几次相同的话了呢?在第一间居酒屋时花岛回答:「也对呢,我再跟他谈?谈看好了。」移动中时则是以微弱的声音低语:「就算谈了也只会吵起来而已。」最后终于宣布:?「可能已经撑不下去了。」花岛的个性基本上很积极,不是会随随便便说丧气话的人。但不论是?谁,人一喝醉就会讲出真心话。?
「那个人相当顽固啊。」?
花岛边用免洗筷把盘子上冷掉了的白萝卜切成小块状边说道。?
「年龄可能也是原因之一吧,他已经是欧吉桑了嘛。」?
「的场先生今年几岁了啊?」?
「他比我大六岁,所以今年就四十三了。」
「哇,已经这个年纪了啊。可是他小腹也没凸出来嘛,还很帅不是吗?最近还升官了吧?」
「嗯。」花岛无力地点了点头。
他没吃那块切到不能再切的白萝卜,而是拿起装着日本酒的酒杯小声地说:「当上业务课?长了。」虽然说花岛也三十七岁了,不过也许是因为本来就一张娃娃脸的缘故,看起来还只有?三十二、三岁。
「……他一定觉得遭到背叛了……咳咳。」
喝着酒的花岛稍微呛了一下。
「太夸张了啦。」
「才不夸张呢,在我刚转职的时候教我工作入门概念的人就是他啊,事到如今居然要辞职,他?不会谅解吧?」
「的场先生这么说吗?」?
「就算没说,从表情也看得出来啦。」
他用闹别扭的语气断然说道。吹向若宫的气息酒意浓重,口齿也开始变得模糊不清,花岛很难?得会喝成这样。换作是平常,他会配合从头喝乌龙茶到尾的若宫,并不会喝太多酒。
换言之,他所受的打击也很大吧?
「唉~」花岛唇中流泄出重重的叹息。看到若宫的盘子后明显皱起眉,用孩子似的语气说:「我讨厌那个。」还以为他在说什么,原来是指竹轮麸。
「静冈没有竹轮麸吗?」
「至少我家的关东煮没放过,不过倒是有加黑鱼肉山芋饼1就是了。」
「竹轮麸很好吃啊,而且很容易饱。」
「我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