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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至于摔倒。
我的手天生比别人的凉,被觉演攥在手里,只感觉暖暖的。
许是感觉到我手上的凉意,渐渐停下来:“还冷吗?”
我摇摇头,还没说‘不冷’,兜头又罩下来一件外衣。
扒掉外衣,反手又给觉演披回去:“我不冷,就是天生有些手凉而已。”
觉演一脸的感动:“诺诺,你是不是心疼我了。”复又厚颜无耻的在往我身上蹭蹭:“心疼就说嘛,不要不好意思的。”
……我想扒他衣服了。
还没付诸行动,就被觉演一把打横抱起,瞬间掠上墙头。
空中的风比地上的风要来的凉一些,身后却是暖暖的。在血液凝结之前,觉演带着我总算是落了地。
门上的双喜字还是静静的贴着,一片喜气洋洋。
即使是住了进来,但对于这间屋子,我还是一直有意无意的回避着。回头就想走,面对以前的洞房,我真的不知道该以哪种心情对待。
觉演一把把我拽回来,强行把我扯进屋。
从屋子里看,许是有了四周悬挂的红绫和艳红的床帐,竟比屋外看起来还要喜气三分。红烛、书画,一如当初我亲自挂上去一般,未曾有分毫变动。
我有些不自在,虽是知道觉演未曾同林月瑶成亲,但如今再看到这未曾变动分毫的新房,多多少少心里还是有些不是味儿。
觉演见我不自在只是笑笑,松开拉着我的手,径自走到床边伸手冲枕头下摸去。
撇撇嘴,你赢了,我还真就不想走了。
半晌,掏出一个墨玉萧,映着窗外透进来的斑驳月光,对着我笑的憨憨傻傻。
我一眼就认出了那只玉箫,心里乱七八糟的闹得眼睛泛起湿意。板起脸:“你还留着它干嘛?”
觉演笑的痞痞的,一脸无赖,挤眉弄眼的:“这可是我们的定情信物啊,当然要留着。”
一把抢过墨玉萧,顺手丢在一边的桌子上:“黑色不吉利,不要了。”
“那就不要了。”觉演答得爽快,转身又蹲下,伸手往床下摸。
我看的好奇,正猜他会摸出点什么东西时,觉演终于抱着个坛子站了起来。
“想去屋顶喝吗?”
撇头想想,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觉演带着我几步跃上屋顶。
月光洒下来,清清凉凉的一片。晚风吹过,带着醉惜的花瓣飘过。花苑的醉惜隐约还能看见一些颜色,较细一些的树梢随着晚风轻轻摇曳着,在风中散发出阵阵馨香,远远飘过来沁入人心。
接过坛子,扒开坛封,一股子浓浓的酒香瞬间钻进鼻腔。
大大的喝一口:“醉惜酒,还是三千年的陈酿,亏你能给我留到现在。”
觉演只是笑的一脸的纵容,静静的在一边看着。
“你说,我是不是有点儿草率啊?”
“还好吧,虽然有一点儿,但我不嫌弃。”觉演说的有些大义凌然,颇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的模样。
我全然没有陪他闹得心思,心里感觉被压得沉沉的:“有些后悔把小楚楚嫁给重安了,心里不是滋味儿。”
揉揉我的头:“这父母嫁女儿,本就不舍得,楚楚陪你那么长时间,不舍得很正常,过几天就好了。”
摇头否定:“我总觉得有一种不详的预感,很重很重,压得我喘不过来气一般。”又是一大口灌下去,呛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醉惜酒虽不如梅酿来的稀罕,但真喝起来倒是比梅酿还烈。
醉倒前的唯一一个念头就是,觉演今天怎么不拦着我了,稀奇。
醒来时天已经大亮,照的屋子里的事物清清楚楚的映在我的眼里。
揉揉有些发胀的头,这不是我的房间啊,这是哪啊?
突地,一个念头冒了出来。
低头一看,觉演果然就趴在我身边,伸出脚,快准狠的一脚把觉演踢下床。
看着觉演哼哼唧唧的趴在地上,心里痛快不少:“敢把我领会你房间,看我不踢死你。”
觉演趴了一会儿,见我没去扶他,翻过身对我撒娇:“诺诺,疼~”一个疼拖了半盏茶的工夫。
揉揉酸倒的半口牙,淡定的穿衣梳头,端着脸盆去打水。
就不信他能躺个三五年。
果然,早饭时,准时的在饭桌前见到了他。稀奇的是,几天来一直在屋里养伤的朱砂也出来吃饭了。不过,想想,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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