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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玩意似的?”皮蛋婶左手内裤,这分明是男性阳刚的气味,右手粘液,这分明是女性阴柔的味道,这是谁跟谁?难道是海棠跟张政?不对啊!张政昨天喝的跟个死猪似的,这时候肯定正呼呼大睡。蔡恬?这味道很像!难道是海棠跟蔡恬?这,这怎么可能?还有没有其他的线索呢?睡觉前分明收拾得干净的桌子上有两个半瓶的矿泉水瓶子。这说明肯定有两个人!咦!这地下是什么?水滴?不像啊!难道是……皮蛋婶彷佛一个破案的侦探在一点一点地抽丝剥茧,这居然让她给找到了非常具有价值的线索!干净的地面上一条由不像水滴的液体连成的路线!用左手的手指轻沾一点这液体,放到鼻子边嗅一嗅,舔一舔,在跟右手手指上的一对照,皮蛋婶立马知道了这两种分明就是同一种液体,女人的骚水!
顺着水滴的路线,皮蛋婶的眼睛定格在厨房的门上。
只要打开门,一切都将尘埃落定!
皮蛋婶的牙齿有点痒痒!
这两个小坏蛋怎么可以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我到底要不要去揭开这个对自己来说已经不是秘密的秘密呢?
看到他们我又能说什么呢?
我骂他们,我打他们,有用吗?
……
皮蛋婶心里如是想。
最终她的决定便跟海棠的猜测差不多,谁叫她们是亲姐妹?
皮蛋婶看着手中男人味道极浓的内裤,不由一阵发烧,脸颊火辣辣的发烫,徐娘半老的玉颊上浮上了两团红霞。突然,她羞红的面颊上露出醉人的笑意,嗒嗒嗒,她趿拉着拖鞋竟径直朝厨房的方向走来。
“呼!”我站在门旁阴影里,不让外面的光线直接照到我们身上,呼出了一口气,颓然道:“被发现了,你姐的鼻子真比狗鼻子还厉害!”“嘻嘻。”海棠低笑道:“发现就发现呗,有什么大不了,我相信我姐不会来抓咱们的。”“但愿如此!”我不敢像她那样笃定。
嗒嗒嗒,皮蛋婶走到了门前,没有推门进来,只是在门口静静地站了好大一会儿,然后快到我和海棠憋不住出去的时候,她放话了,“好好干,别弄出太大声响。”接着把手中的内裤朝门缝里一塞,轻声笑骂道:“偷吃也不知道擦嘴!”然后嗒嗒嗒,故意很大声地弄出来一阵离开的声响。
“我姐走了!”海棠缓了一口气。“是啊,走了!”我同样大呼了几口气,笑道:“你姐还真开明。”“那当然,我说我姐最疼我了嘛!”海棠傲然而笑,从门缝里把内裤拉出来在鼻子上嗅了嗅,夸张地道:“味道真的很浓!”“哦,好累啊!”肯定是刚才太紧张太刺激了,抱着她的时候根本不觉着累,这一放松下来,不但身体感觉累,就连那儿都有点累了。“让我下来吧,抱了这么久肯定累坏了!”海棠亲昵地抚着我的脸颊,关心地道。“没关系,休息一会肯定又是龙精虎猛!”我把她放下来,那儿的却依然是一百五十度的高高扬起。“嘻嘻。”
海棠笑着握住,道:“这坏东西人都累了它却还是这样威猛!”我拍了拍她的屁股蛋儿,指了指擀面用的案板,道:“去,到那儿趴着,我从后面干你。”海棠律动了几下,笑道:“你还行不行?”我捏住她的屁股蛋儿扭了扭,道:“敢看不起我,小心明天让你起不了床!”“嘻嘻,有本事来吧,我的哥呀!”海棠娇笑着从我身边跑开,趴到案板上,屁股高高翘起,像一匹高头大马在迎接着我来骑她!
马是用来骑的!
这是勿须质疑!
登鞍上马,
涉过大河,
翻过高山,
一路艰辛,
一路惊险,
才见妖魔挡道,
又遇神仙发难,
才遭风枪雪戟,
又逢霜刀雨剑,
谁知何年何月何日能到西天?
一片诚心,
一往无前,
不到灵山,
不回不还。
任它长路漫漫,
看我跃马扬鞭!
“啊…哥…又…泄…泄啦……”海棠双臂趴在案板上,头枕在胳膊上,全身软绵绵的香汗淋淋,两个鼓胀的被挤压在案板上,不停地晃动,|乳汁从鲜红的中被挤出,唯一还能翘起的只有屁股,因为屁股被我在后面抱住。
我也终于忍不住爆发!
她身体颤抖再次泄身了!
这样的姿势她已经第三次泄洪!
我扑到在她身上,抱着她静静地享受着这一刻的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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