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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他们的不是,恐怕……你会有麻烦啊!”
那个牛嫂道:“我不怕!我已穷得快要投井了,还怕什么?我适才分明看见那个无双城门下喝得烂醉如泥,却旁若无人地策马飞驰。这双小兄妹本来平平安安的走在路上,想不到那天杀的狗种竟然毫不勒马,向他俩直冲过来……”
那牛嫂说到这里顿了一顿,瞄了瞄小南那双断了的手臂,无限痛惜的续说下去:
“这小男孩勇敢得很!我见他奋不顾身,第一时间把她的妹子推到地上,然后立即以自己身体压着她,企图以自身为她掩护。可是如此一来,她的头撞到地上,登时撞得头破血流,昏厥过去;但她总比她哥哥幸运多了,我看见那匹马的马蹄猛然踩中这男孩的臂弯,接着‘嚓’一声,我……实在不敢再看下去……”
“嚓”一声!就因为这一声,小南的双臂顿被踏断!下半生也许从此废了!不!也许他根本便不会有下半生,他如今快要死了,他已来不及长大……仅为了一个无双城门下醉酒策马的一时之快,便牺牲了一个如此活泼的小孩;更可恨的是,这家伙此时早已逃之夭夭……想不到无双城一众低下城民在独孤一方只崇尚军力势力的管治下,人命竟会如斯轻贱?聂风听罢事情始未后只觉万般不忿,然而他还是必须镇定心神,因为小南的性命全系在他此时输给他的真气之上,他绝对不容有失!良久良久,在聂风不断贯注真气之后,小南似乎开始有点知觉,他圆而大的眼睛缓缓睁开,但见此刻相救自己的竟是聂风,不禁虚弱一笑,断续的道:“是……你?师……
父?”
聂风乍听这濒死的小小生命,还忘不了唤自己一声“师父”,只觉喉头一股热血上涌,鼻子一酸,咽哽道:“小南,别要说话!快……闭目养神。”小南却摇了摇头道。
“不!师……父,请……你先……救……肥猫……儿吧,我……把……她推倒……
地上,她……受了……伤……”到了此时此刻,他犹记挂着自己馋嘴的妹子;可见他虽然时常臭她,还扭她耳朵,但其实都是为了她好,兄妹情深。
为防他再说下去会乱了真气,聂风不待他把话说完,已先自怆然道:“小南放心!你妹子……不会有事的!师父……也不会让你如此轻易的死!”是的!他绝不会让他死!若这无辜的孩子真的死了,试问天理何在?然而此语刚罢,小南浑身忽地一阵剧烈抽搐,又再次昏了过去。
聂风眼见他断臂的伤口犹在不住淌血,心知纵使豁尽自己内力也仅能让他多活一刻;只要他的血一流尽,便再也返魂之术,他急忙问旁观的群众:“附近可有大夫?”不错!唯今之策,必须找大夫以药草替他止血,方能有一丝续命希望!那个牛嫂又抢着答:“有是有的!而且还有三个!可惜这三个住在这附近的大夫,是城主专为他的门下而聘用,绝不许我们求诊,所以即使你给他们多少银两,他们也不敢妄自医治低下城民……”什么?聂风闻言一颗心更是震惊。独孤一方啊!你实在太过份了!“那……除了这三位大夫,城里难道己没有其他不是城主门下专用的大夫?”牛嫂又答:“当然还有!只是他们的住处皆距此甚远。最近的一个,也在一里之外,而且那个大夫,还是我们全城低下城民公认为最好的大夫,医术十分高明,人也很好……”聂风闻言登时喜上眉梢,问:“牛嫂,这位大夫居于何处?”牛嫂答:“那大夫就住在城东关圣庙附近的一间红色砖屋内。”关圣庙附近的红色砖屋?那不正是小南姐姐的居处?聂风陡地一怔,怎会这么巧?难道那大夫本是与小南兄妹及他姐姐同住?牛嫂又道:“不过,那里距此足有一里之遥,这孩子的血又流得那样快,只怕……
已来不及……把他送至哪儿了……”来不及?若是换了别人当然无法赶及!但聂风,他的轻功足可傲视整个武林;一里对他来说,井非太大的难题……听罢牛嫂所言,聂风已刻不容缓再撕下自己身上的大片衣衫,把小南两条血淋淋的断臂包好,背到身后,接着还把小南及小猫兄妹抱起,对牛嫂道:“谢谢你,牛嫂!你这样好心,一定会有好报的……”话犹未完,牛嫂及一众城民骤觉眼前一花,聂风与小南两兄妹赫然在他们眼前奇迹般消失!只因为,聂风此时的速度已超越了声音,也超越了他们眼睛所能看见的速度……而且牛嫂还发现,她手中不知何时,不知如何,竟已多了一锭银子!这锭银子,已足够暂解她的燃眉之急,她再也不用穷得要投井自尽了。
牛嫂瞧着这锭银子,眼眶也逐渐懦湿起来,连串眼泪,终于掉到她的掌心,再流到那锭银子上;她不期然遥望城东关圣庙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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