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兴,告诉你一些你很想知道的事情。你不是一直都很好奇,究竟本神为何把新练成的摩诃无量,传给步惊云?”
法智一惊,当下抬头,不敢置信的看着帷帐内神那个隐隐约约的影子,道:
“属下不敢。”
这是本神因你立功赏给你的,你不用不敢,而且——神续道:
“神无戏言!”
是的!神无戏言,法智太清楚了,神要杀的人,一定要杀!他惟有战战兢的步进帷帐之内,只见神早已背向着他,背负双手矗立。
自加入搜神宫以来,法智活到这把年纪,迄今未曾见过神的真面目,也未尝和神如此接近;这还是他第一次不用隔着帷帐,与神并肩而立。
神虽然背向法智,惟其所散发的无敌气势已令法智渐感窒息,而且以其二百多年的盖世修为,当然早便听见法智已步进帷帐之内,神道:
“法智,今日我要把一切告诉你,一来是因为你和本神一样,抱有远大理想,如今已是你知道一切的适当时候;二来,我尚有些事要倚仗你……”
“我要把摩诃无量传给步惊云,只因为……”
“步惊云就是我,我就是步惊云……”
语声方歇,神已突然回过头来,法智终于与神面对着面,彻底看清楚神的真正面目;他,当场呆住!不!不可能!法智在心中呐喊了千遍万遍,他简直无法相信,眼前他所看见的神的真正面目,竟然是——步!惊!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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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留给最爱
“可惜,谁敢肯定……”
“世上……真有轮回?”
雪缘一面苦笑呢哺,一面把手上刚刚阅毕的短笺仔细折叠。
纸很薄,雪缘的命也没有这纸短笺那样薄。
然而如斯轻、如斯薄的纸,却填满诉不尽的恩义情浓……
故把短笺拆叠后,雪缘随即小心奕奕的把它揣到怀中,生怕它有丝毫损毁;只因为,这也许已是阿铁此生留她的唯一回忆也许,更是一纸断魂前的遗书。
而如今她身处之地,是一间简洁素净的小居,小民居内除她以外竟别无他人。
神母呢?聂风呢。他俩估哪?难道他们已改变主意,把她留下来再各自追寻找阿铁。
雪缘虽甫从昏迷中醒来,却并没有为自己因何身在此处而讶异,也没为自己那头变得银白的长发而担忧,她根本全不在乎这些,她唯一关心的,只是放在其手中的这纸短笺,和短笺上阿铁所写的“心”。
她终于明白了他的心。
“精彩”的男人总有精彩的前路。精彩的一生;她庆幸自己曾遇上一个这样精彩的男人。
只是,她也是一个相当精彩的女人。
所以,她不会让他单独求死。
她怎能不去?“轧”的一声,雪缘已轻轻推开屋门,正想离开,然而就在此时,她便发觉屋外小园之中的一座假石山上,正默默坐着一个男子,一个长发飘飞,异常俊逸的男子。
那男子乍见雪缘步出屋门,不由温然一笑,道:
“雪缘姑娘,想不到你比我们预计的还要早醒来,你早醒了��惶臁��?雪缘一愕,记忆中,她似乎从没见过这个男子,不禁惭惭的道:
“你……怎知道我唤作雪缘?你是……”
她还未有机会问下去,便有一个声音从假石山后传出,朗朗而道:
“他是一个不惜与阿铁一起冒着生命危险去寻找孟钵救你的人,他正是——“步惊云五年前的那师弟——聂风”
“聂风?”发缘十分诧异,她锨记得,五年前她瞥见步惊云的第一眼,同时也瞥见两个年幼的少年——聂风和断浪,她想不到其中之一的聂风居然会在这里出现,且还已牵于涉于此事之中。
然而此际最令感到诧异的并不止于聂风,还有那个在假石山后说话的人,因为那人已从假石山后缓缓步出。
那人的声音本来苍老非常,如果单听那人的声音,雪缘势难料到,从假石山后步出的人,竟尔会是一个年约十六。看来比她更为年轻的一一俏丽少女。
“你是……”雪缘有点迷惑,她虽然从没见过这陌生少女,却感到这少妇的眼神异常亲切。
“我是——”这名少女深深的飘着雪缘,诡异一笑,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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