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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妙地以恩相求,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隔了片刻,方才木无表情的道。
“既然你执意若此,我也不便左右,不过我绝不相信,你可以像一个寻常村女般在这里长久躯下去。总有一日你会厌弃这种穷苦的生涯;而且我更不相信,你可以不回去取搜神宫半分半文,与及不再使你的——移天神诀!”
说罢又再在床上躺下,别过脸朝着墙,仿佛不想再看她,也不想再与她说话。
阿铁虽表现得如此冷淡,惟雪缘能有机会留下,亦不由自主地喜上眉稍,向正背着她的阿铁感激地道:
“阿铁,谢谢您……”
雪缘纵然能在阿铁的家留了下来,但以其这样的一个女孩住在这里,还是出现不少问题。
第一个固在是吃的问题:雪缘从前惯吃的美食,如今已无法可尝;因为她曾立誓不再回去提取分坛内半分半文,她根本连买米的银子也没有;幸而阿铁家中尚有一袋米粮,勉强可以煮点稀粥过活,尚可暂时维持一段日子。
然而她虽身负绝世神功,可惜并非煮粥能手;第一锅粥焦了,她惟恐阿铁吃得不惯,慌慌忙忙立即再煮第二锅,这次总算像个可以吃下肚里的样子,于是她小心变态奕奕盛了一大碗粥给阿铁,仅留下一小碗给自己,惟是,就在她万般殷勤的为阿铁端上她费尽努力煮成的粥时,阿铁居然并没预算要接,就连看也没看她一眼。他只是一言不发,自己走进厨内再煮另一锅粥,自煮自吃,完全不接受她的好意,让她如废人般自生自灭!再者,自从上次他与她最后一次倾谈后,他便没再张口和她说话,也没看她,直行直过,严如在这间屋子里,由始至今仅得他自己一个人住似的,她根本便不存在!而阿铁在家中躯了两天,元气已逐渐恢复,他决定重操故业,出外采药。
这样急于工作,一来固然是不想站在屋内与她朝夕相对;二未,是因为他要赚钱买酒,他要喝酒!阿黑始终没有归来,也许他真的已经死了。阿铁愈来愈不想面对这个真相,他只想逃避面对事实,他惟有喝酒。
渐渐地,他每日都酒不离手;甚至有时连粥也不煮,只喝酒。
然而,他每晚回到家中,还是有一大碗粥放在桌上,等待着他。
他知道雪缘定是躲在房内等他吃她所煮的粥,可是……
她的粥夹杂了大多的情愫,他明白只要自己一吃了便会慢慢接受她,他宁愿不吃!况且许多时候,阿铁一觉醒来,总发觉自己的靴子给清理得十分洁净,他知道,除了是雪缘干的外,还有谁会为他如此?好细心!若非有过量的情意,一个少女怎会把男人的臭靴子打理得如同新的一般?阿铁并不是一个铁石心肠的人,他有点感动,但亦自知不能心软。
故此在每晨出外采药之前,阿铁总是当着她的面把她打理得洁净的靴于互相踏个亢葬不堪,他不要领她的情!雪缘总是垂首瞟着他把靴子弄葬,并没埋怨,只是楚楚可怜的脸上流露一丝哀伤。
这刚好正中下怀,阿铁就是希望她知难而退!他要当一个最无情的男人!不过,雪缘似乎比他所想的还要有恒,她简直百折不挠,依旧对一切逆来顺受。
如是这样,每一大的清晨,阿铁还是发现他的靴子一片光洁如新。
每一天的夜晚,他归家时仍是发现桌上放着一大碗盛满心意的粥。
人和粥,恍如千古守在深闺的女人,望穿秋水,等待着情郎回来。
痴痴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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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情深
岁月混饨如一个哑谜,从来也没有人能预知自己在未来的岁月里会遇上什么。
只有雪缘,已预见自己将泥足深陷,因她发觉自己不知为何愈来愈不想离开他……
就在半月后的一个晚上,阿铁犹未归家,雪缘刚刚把煮好的粥端到桌上,甫一转身,赫然发现一条青衣人影已不知于何时站于她的身后。
人影还有一具七彩斑谰、如鬼铣般的面具。她终于未找她了。
“神母?”雪缘甫见她,当场如重遇亲人般喜悦。
是的!神母与她曾情如母女,至少在雪缘的心中这样认为。
神母却没有和她一样的喜悦,她只是淡然的道:
“连我掠进来也无法察觉,看来为了他,你已把自己的惊世道行忘得一十二净。”
雪缘面上一红。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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