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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日高乐抚摸着他英俊的额头说:“这都喝成这样子了,还去喝,痛不痛。”
巴特尔被她摸的痒痒的,但是他一想到沈瑞心里更痒,巴特尔匆匆亲了下夏日高乐说:“爷们的事,不去往后怎么混,等我回来找你。”
在迷离的灯光下,巴特尔和沈瑞又坐在了色色里。深圳这座城市唯一的优点就是善忘,无论你昨天是善是恶,是义薄云天还是穷凶极恶,过了一夜第二天天一亮,谁也不会再认得你。
色色酒吧,昨天这里还因为巴特尔乱的不可开交,今天当他们再坐在这里的时候,仿佛从来就没有发生过,喝酒的、跳舞的、摇头的、发情的,各尽其职。
沈瑞盯着巴特尔说:“你还敢来。”
巴特尔说:“你不也来了吗?”
沈瑞说:“我们的目的不一样。”
巴特尔问:“你什么目的?”
沈瑞一笑,笑的如盛夏花开,说:“你以为在色色里来的女人都是为了找男人啊。”
巴特尔说:“那你以为我来色色是为了找女人吗?”
沈瑞说:“那你来找我干什么?”
巴特尔说:“碰的,你说你来色色不是为了找男人,那你来找什么?”
沈瑞喝了一口酒说:“我是来找事的。”
巴特尔笑着说:“我也是来找事的,不找事来这里干嘛!”
沈瑞很狐媚的笑着说:“你只是个小孩子,找到我你就找到事了。”
巴特尔朝她笑笑,被她吸引住了,一个喝酒找事的女人毫无顾忌的笑起来,引诱力是致命的。”
沈瑞端起酒说:“傻小子,怕不怕我。”
巴特尔说:“我连事都不怕,怎么会怕你。”
沈瑞把酒倒满,碰了一下说:“那好,来,我们来比酒,一直比到你怕我为止。”
沈瑞喝酒真的像喝饮料,谁都看不得出来,这么一个娇小的女人喝起酒来,像只发怒的狮子。她一杯一杯的把酒倒进嘴里,把自己灌的像是枝出水的荷花。
但是再怎么着,她的酒量也不能跟巴特尔比,巴特尔是喝烈性酒长大的,沈瑞在他眼里充其量也只是只猫,巴尔特像只红牛。所以沈瑞醉了,巴特尔虽然喝的很多,却还保持清醒。
沈瑞疯狂的扭动着自己的身躯,花枝乱颤,像在舞池里的一条发情的蛇。巴特尔去扶她,她把酒全部吐到巴特尔的衣服上。所幸她今天喝的都是酒,吐出来的也全都是酒。
巴特尔扶着她,她把嘴俯到巴特尔耳边说:“送我去圣廷苑,我在那里开的有房。”
她的酒气和身上的幽香让让巴特尔脖子和耳朵一陈发痒。
圣廷苑在华强北旁边,离色色酒吧很近。沈瑞在这里有长期的包房。
巴特尔把沈瑞扶到她的房间,替她脱了鞋。她的脚很小,很细致。巴特尔然后倒了杯开水,把沈瑞扶起来,饮她喝了一杯开水。
沈瑞喝了水之后,把眼睛睁开,见喝的是水,把水推开,说:“喝什么,我才不喝水呢,来,我这里有上好的红酒,我们还来喝酒。”说完她从床上跳起来,拉开酒柜,拿了红酒和杯子来。递给巴特尔一杯说:“来,傻小子,我们继续喝。”
巴特尔把酒给她夺下来说:“不要喝了,你去睡觉吧。”
沈瑞去抢酒说:“你为什么不让我喝?”
巴特尔说:“你已经喝疯了。”
沈瑞把头伸过来说:“你怕我了?”
巴特尔躲避开她猫一样的眼光,说:“我怕你干嘛。”
沈瑞咯咯笑道:“反正我都喝醉了,再醉又能如何。”
巴特尔说:“你睡觉了,我好回去。”
沈瑞忽然愣了下,说:“你要走?”
巴特尔说:“当然要走,你睡觉了我就走。”
沈瑞哭了,赌气的说说:“你一定以为我天天去色色酒吧,一定是个坏女人。”
巴特尔忽然说:“我没有这样想。”
沈瑞抽泣着说:“你一定是这样想的,不然的话,你为什么要走。”
巴特尔无言以对,他以前的手段都是对付那些厂里的打工妹,她们的头脑像一张白纸,那里像沈瑞这样,让人难以捉摸。
沈瑞端起酒杯,一杯酒又灌进了嘴里,可能喝得太猛了,刚喝到嘴里,一弯身又都吐了出来。巴特尔伸手去夺她的酒杯,她顺势倒在了巴特尔的怀里。
巴特尔把他扶到床上,她一只手搂住巴特尔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