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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
不知道是不是相处久了,谢宝因一听就知道男子心里想要听的答案是什么。
卧榻之上,他身上,他身下,他用尽全力疾速的时候。
她红着脸,没有说话。
“今晚我们该做哪个?”林业绥手上揉捏她柔嫩指尖,故意开口提醒,“嗯?”
闻言,谢宝因全部都记起来了,不自觉的往下瞥,又见他穿着中衣,只披了件外衣,墨发散开,小声问道:“郎君已经沐浴过了?”
林业绥眨眼,点头,笑意不减。
这风也在使劲吹着。
恩好过后,林业绥把衣服整理好,又拿手帕去擦着女子唇边,然后把身体几乎是趴在地上坐席的人捞到怀中,让她坐跪坐在自己面前,再用湿帕擦着她的嘴和手。
他审视了一下,手指擦去残留的那些,动作轻柔,声音低哑:“全部咽了?”
因为前面的事情,没有力气的谢宝因撑着男子胸膛轻咳几声,眼里含着亮晶的泪珠,脑袋微微向下轻点,他以前不也吃了自己的好几次。
林业绥一时间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生气,明明都已经让她吐掉,事已至此,他只好把案上的漆碗端给她。
捧过汤碗,谢宝因荡了好几次口。
随后男子又命侍女端来能喝的汤水。
侍女端着漆盘进来,始终低着头,目不斜视的跪坐下去,放下漆碗就立即出去。
“河内魏氏有意三娘,想要为家中七郎来说这门姻亲,魏七郎为人不错,心中也有抱负,家中子弟也没有败坏家风的,等过几天三娘她们归家,两家就可以相谈。”谢宝因饮下加了些葱姜桔皮薄荷等佐料的汤水,心里还在想着家事,“我想着要是顺利,赶在今年除夕前走完六礼,明年三春之季就能亲迎。”
九月中旬,郗氏便来了一封家书,说是近日已动身启程回建邺,大约十月上旬末就能到。
那时候林妙意她们身为外孙的五个月孝期也守完了,再谈婚事亦无碍。
林业绥擦完手,把手帕扔到一边,安静听着。
“郎君觉得如何?”汤水饮半,谢宝因很快就觉得饱腹,把汤碗放在面前案上,在席上跽坐的更端正,“家私虽然已经一清二楚,但是我怕还有什么不知道的。”
言外之意,是要问朝堂。
林业绥想了想河内魏氏在朝堂上几个显眼的子弟,然后思量着那个魏七郎,以入仕执政为准,评判着:“子弟都有才能,只是始终都差着一股风,所以好几人都是抑郁而终,始终无法得志,魏七郎也属这类人。”
魏家大概是想要借他们博陵林氏这股风。
“魏七郎才华不错,心中有沟壑,品德也好,没做过什么坏事,家风亦是清亮,不然祖辈就不会都是抑郁逝去。”发现女子在发怔,他探手过去,轻捏了把,“放心就是,不过借风而已,孔明还有草船借箭,使自己的能力永远埋没,那才叫无能,况且未必就是为了借风。”
谢宝因心里并不忧虑这个,世家姻亲为的就是族中在朝堂的利益,比如袁家,只要品行好,家风好就行。
她笑言:“这个魏七郎让我更加好奇了。”
林业绥不答,只盯着她上襦交领处。
谢宝因也察觉到男子的视线,垂头看,竟然一片湿濡。
男子笑道:“看来得换一身。”
【?作者有话说】
被逼生子
谢宝因晨起的时候, 身体突然感到不舒适,脑袋昏昏沉沉,十分倦怠, 在盥洗更衣, 治理完家私以后,踞坐在窗牗边,旁边靠着隐囊,闭眼假寐。
只是呼吸一下轻,一下重。
后面因为实在是难以入眠, 所以干脆睁开眼睛,起身走去书案旁, 在锦席上屈膝跽坐,伸手把案上卷起的《太上老君说常清静经》摊开,安静阅看着,在看到”常遣其欲而心自静, 澄其心而神自清”的时候。
侍女低头进来,恭敬询问:“女君,现在可要用朝食。”
谢宝因视线不离经文, 轻轻颔首。
侍女领命出去。
很快便有几个侍女端着漆木浅盘, 一一进到室内,跪坐在室内中央的几案旁, 把疱屋做好的粉粥、索饼和花折鹅糕放下,然后行礼离开。
随即, 玉藻双手贴在腹前, 走进来:“女君。”
谢宝因斜着看了眼, 把经典卷起, 抬臂由侍女扶起, 走去几案北面的坐席,然后缓缓跪在席上,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