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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炸。但并不成功,一颗手榴弹的威力并不足以彻底彻底消灭这个暗堡的战斗力,同样顽强的敌人在片刻停歇后火力点又再一次爆了出来,向张怀忠扑去。现马占彪的敌人更同样疯狂的探出暗堡来用手枪及冲锋枪射崖壁上无处藏身的马占彪。所幸,马占彪立足的位置正好在敌暗堡崖缝突出部下方,并没有留给敌人很好的射击角度,但还是因为敌人的射击,马占彪正中数颗跳弹,受伤不轻。马占彪浑身流着血,努力支撑着投弹。一颗,两颗,三颗……当马占彪意图拔出最后一颗74式手雷作最后一搏时,他觉顽强的敌人东侧暗堡火力终于停歇了。
来不及马占彪暗自庆幸,考虑如何退下绝壁;正面阵地的敌人终于锁定了视线盲角处的马占彪,一火箭弹便准确地在马占彪身旁的石壁上爆炸了,巨大的冲击波将马占彪从绝壁上抛了出去,马占彪伴着炸烂的碎石从2o余米高,近乎9o度凹凸不平,棱石突兀的崖壁上滚落了下来,重伤倒地不起。
完成西侧暗堡爆破任务的张怀忠一声惊呼,冒着敌人正面阵地猛烈的射击,连滚带爬向马占彪靠了去,拿出三角巾给马占彪包扎。
此时的马占彪虽然浑身浴血,但经过短暂昏厥后依然神志清醒,在接受完张怀忠简单包扎处理后,翻过身子,匍匐着,无比坚定的望着微微放亮的天空下百米处敌方阵地曳光喷射出的串串弹链,道:“走!拿下阵地!”
“可是……”张怀忠同样匍匐着看着已经重伤的马占彪副班长,迟疑道。
“咱们就三个,多个人,多分力!”冒着敌人的炮火、弹雨,马占彪强忍着满身的剧痛和因为脑震荡带来的晕眩,带头奋力向敌人前沿阵地爬去。但不到1o余米又不得不因为敌人猛烈的火力压制停滞不前。
原来敌人为了增强防御,将阵地钱进百米的斜坡清理成了一片开阔地,凡是阻碍视线的灌木一律砍伐干净;凡是高出地面1ocm的山石一律铲平。阵地前拉满了铁丝,铁丝上更挂上了诡雷。虽然我军炮火部分破坏了越军593前沿阵地拉满铁丝,挂上诡雷的防御网,但正对被我军炮火破坏敌防御网大部分的缺口都被充当三角狙阵三角尖的暗堡火力封锁。而这个暗堡并不同于布置于山涧东西两侧的暗堡简陋;由于背靠越军593前沿主阵地,暗堡背后挖有交通壕,在阵地前成前凸状态;顺着斜坡地势用厚实的山石砌墙,上有厚实的顶壁,墙体及顶壁都有绿化伪装,十足就是一个建筑坚固的地堡。若不是我方重炮准确命中,或直接使用近距离爆破手段,很难给其造成实质性杀伤。再加上暗堡正对斜坡前面重点设置有3个机枪射击孔,2个火箭筒射击孔,还有来自暗堡后自不及5o米593高地前沿主阵地战壕的火力支援真可为是一根难啃的骨头。
怎么办?天即将放亮,总攻即将开始。一但天亮,突击组剩下的勇士毫无抵抗能力的将遭到越军前沿阵地狙击手的精确狙杀,而如果不清除这个危胁巨大的暗堡,起主攻的二营将遭受更惨痛的损失。此时的马占彪在冲向敌暗堡时早已了扔掉步话机,无法通报,实施精确炮火打击;马占彪与张怀忠只有采取风险巨大的近距离爆破一条了。
仿佛如有天助,就在马、张二人踌躇不前的时候,带过头顶刺耳尖鸣,我军数炮弹炸落在敌暗堡前,激起的飞土淹没了敌暗堡正面几乎全部的射击孔,阻隔了暗堡中敌人的观察视线。就在暗堡中的敌人拿出钢钎清理淹没暗堡射击与观看孔的短暂时间内,马占彪与张怀忠抓住战机,冒着敌人前沿主阵地喷薄出的铺天弹雨飞向暗堡爬去,不到2o秒敌人暗堡的机枪又一次响了起来,这一次它的目标是正欲支援上前的三排长朱兴全和九班的勇士们,他们同样被压制在距离暗堡2oo外雷区处动弹不得。
马占彪与张怀忠在距离暗堡不到1o米的一个土坎下停了下来,他们都匍匐着努力压低了脑袋整备弹药,为起最后的冲锋做好准备。
“还剩几个?”马占彪侧过头看着正深埋着头向后背武装带摸去的张怀忠。
怀忠抬起头看向混身是血的马占彪,但见马占彪正偷偷解下子弹袋,腰侧空空的武装带旁一枚染着血的手榴弹揭开了盖,横放在红土地上。猛然,张怀忠微抬起头看了看头顶不远处正疯狂进行火力扫射的坚固暗堡,意识到了什么,顿然眼泪夺眶而出,一声低呼道:“班长……”
马占彪强忍着泪水,将那颗带血的74式手雷放到张怀中身边,坚定道:“拿着!”
“班长,可是您……”张怀忠痛哭道。
“我有这个!”马占彪拍了拍左肋边武装带上那牛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