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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护花急问:“你吸下了很多?”
“才那么一点儿,他娘的,老子现在就像是坐在摇篮里,不住的摇动。”高雄又把头一摇:“这滋味比醉酒还要难受,你这个小子怎么一下子变成了两个。”
常护花苦笑:“快上马——”一把将高雄从地上扶起来。
高雄脚步踉跄,打了一个旋子,一面嘟喃道:“天地都在转,好厉害的毒药!”一顿挥手道:“你小子快走,有老子挡着,谁也走不了过去。”
常护花没有回答,突然出手,连点了高雄身上三十六处穴道。
高雄完全躲不开,却仍能说话,道:“你快走,别带着老子这个包袱。”
常护花一把将这个包袱拿起来,搁在马鞍上,身子一纵亦坐了上去。
高雄又嚷道:“带着老子你很难逃得过去……”
常护花笑了笑:“你是否要我将你的哑穴也封住?”
高雄怔住,常护花也没有再说什么,催骑继续奔前。
那匹马虽然驮着两个人,并没有慢上多少,确是百中得一、千金难求的好马。
常护花实在不想将这样的一匹好马跑得太快,最主要却不是爱惜这匹马,认为这匹马比高雄的性命更宝贵,而是他看出,以这匹马现在的速度已足以将五毒门一伙远远抛下,在他的前面,又还有老长的一段路要走,若是他用得适当,这匹马应该可以帮助他走尽这段路,必要时还能够再帮助他脱离险境。
再要找到一匹这样的马固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既使一匹普通的马也未必能够找得到,没有马代步,目前对他们来说,非独辛苦,而且危险。
凭由那匹马奔出了半个时辰,看着已露出疲态,常护花便将马停下来,在一旁树木上系好,接将高雄抱下来。
高雄一张脸红得有如火焰,一双眼睛睁得老大,却已变得一点神采也没有。
常护花细看他一眼,还未开口,高雄已抢先问道:“还好吧?”
常护花道:“脸稍红一点儿。”
“就像个涂上胭脂的新娘子?”高雄居然还笑得出来。
常护花道:“你怎会想到新娘子?”
高雄笑笑道:“心跳得太厉害了。”
常护花探怀取出一个玉瓶子,倒出一颗药丸,说道:“我这里只剩下这两颗药丸了,你先服一颗。”
高雄道:“你哪儿来的解药?”
常护花道:“这不是解毒药,只有五毒门的人才有七绝追魂散的解药,我这两颗药丸只能够暂时阻止毒性蔓延。”
高雄道:“药力消失了,毒性还是要发作?”
常护花道:“那要看你的运气了,若时运气好,在药力消失之前,我们也许便能够去到那儿。”
“哪儿?”高雄追问。
常护花摇头道:“我也不知道,只知道找到去你便能够痊愈过来。”
高雄有点儿明白地道:“你从来没有到过那儿?”
常护花颔首:“目前我们也只有到那儿去。”
高雄嘟喃着接道:“看来你跟那些人也不怎样熟悉。”
常护花道:“这没有关系,总之他们一定会替你疗伤就是了。”
高雄道:“不要太麻烦才好。”
常护花道:“你不会是这么婆婆妈妈的人吧。”
高雄大笑道:“老子什么也不管了,拿药来。”
常护花将药丸拍进高雄的口内,随即解开了高雄身上十八处穴道。
高雄将药咽下,真气运行,将药力化开,接将那股毒气全部迫在一起,面色这也才稍为回复正常。
又过了一会,他才道:“可以了。”
常护花应声将他上身的穴道再封上,接将他放回马鞍上,牵着那匹马往前行。
周围仍然一片静寂,五毒门的人早已被他们一骑放离,远远抛下。
※※※※※※
尽管看不见,也知道很难追得上那匹千里马,五毒门的人仍然不住催骑追前,尤其是依依,催策得更急。
一阵狂追,一匹又一匹健马脱力倒下,依依的坐骑亦终于倒下来。
她跃下,双手握拳,现出前所未有的愤怒,那些在附近坠马、向她走过来的五毒门弟子看在眼内,一个个噤若寒蝉。
急风中突然又传来了尖锐的竹哨声,依依一听,露出了喜悦之色,身形接一动,向竹哨声来处掠去。
才掠出十来丈,一团光便从前面山坡后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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