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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闻中原武林近日因武林至宝雪玉寒蝉纷争四起,可据本宫所知,雪玉寒蝉已于多年前被毁。”此言一出,震惊四坐,众人议论纷纷。
”水阁主人次言不知有何根据?”四无君第一个提出质疑,好个水阁主人,原来是专程来坏我大事的。
素还真立于一旁,暗自揣摩水阁主人的用意。
水问心自进入议事厅的一刻起,就一直透过水蓝色的幔帐观察这两位武林传奇。此二人皆比她想的年轻:一个一身白衣胜雪,温文闲适,好似与这血腥江湖格格不入,刻意隐匿了自己的王者之气;另一个一袭黑衣似墨,优雅出众,羽扇轻摇,应是自信、自傲之人,却又霸气十足,仿佛君临天下。宋玉《风赋》中所言的王者之风用在这两人身上应是恰倒好处吧!这二人一白一黑,一正一邪,一内敛一外露,势均力敌,好似完全相反的两个极端。不过在她看来,这两个人其实是一样的,一样的高深莫测;一样的智计无双;一样的自信、自傲;一样的遗世独立;一样的王者之风;一样有君临天下、一统武林的本事和能耐;一样的无争,只不过一个表现为与世无争,一个则是无所不争。但本质上他们都站在武林的至高点俯视众生,所谓高处不胜寒。这两人眼中的精明、睿智之后又都隐约闪着一样的孤独和寂寞,看来这二人一样的需要有人来了解。唉,这就是王者的悲哀啊。
听到四无君的问题,水问心赶忙收回思绪,凝神屏息,气沈丹田,运起千里传音之术,“诸位可知二十年前,天山之巅曾有一次为争夺‘天下第一’之名的比武,出战的双方是前任武林三尊的月尊龙啸海、辰尊莫飞纱,在决战之时正逢雪玉寒蝉集天地灵气孕育而成之际,为免二人分心,也为武林平静,观战的众多高手中有二人出手当场毁了此宝,因而天下不可能再有雪玉寒蝉。此事前任的日尊玄天老人所著的《玄天手札》中应有记载。”
“玄天老人已过世多时了,《玄天手札》不知所踪,水阁主人此言恐无凭证。”四无君道。
“四无先生应该知道,南宫世家的二女婿荆天极荆先生乃是前任日尊的孙侄,这《玄天手札》应在他手中。”
“可惜……”四无君再次开口。
“先生可是想说可惜南宫世家已被灭门,水阁主人此言已是死无对证是吧?”素还真打断他道。
水问心闻言又道:“听说南宫世家虽被灭门,但为寻找武林至宝,南宫山庄得以保存,诸位可派人去寻那《玄天手札》,便知本宫所言非虚。若是近日南宫山庄被覆之一炬,或是有人潜入盗书,则更是证明有人想掩盖事实。”
好个水阁主人,素还真和四无君在心中赞叹。此言一出,无论如何他(她)所言皆无人能提出质疑,不但平息了此次风波,又意有所指,此人当真不简单。
众人听了都点头称是,素还真有言在先说雪玉寒蝉的消息乃是空穴来风,现下又有水阁主人出面证实,看来他们是真的中了别人的奸计了。
水问心饮了一口清茶,继续观察这最为出众的二人,四无君玉树临风、英俊潇洒;素还真超尘脱俗、清秀俊雅,隐隐有仙人风骨,难怪采玲会……唉。想到此事,她再次运功道:“这第三,便是本宫此次步入中土最重要的事:本宫有三个问题想请诸位解答。”
“水阁主人严重了,本座定当知无不言。”四无君道。
“连水阁主人都不知道的事,只怕我等也无能为力。”素还真道。
“其一,世外书海水阁艳座殷九幽现在何处?其二,本宫想知道风采铃究竟因何而死?其三,我堂堂水阁兰座风采铃之死谁又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水阁主人一连三问,再次让众人震惊,而且这次是真正的心惊胆颤,没想到那风采铃竟会是水阁兰座,更没想到那投奔了秋暮楼的殷九幽竟是水阁艳座,万万没想到水阁主人会为了门下弟子之事涉足武林。
风采铃是水阁兰座,这是多美妙的消息啊,四无君心中暗喜,素还真啊,素还真,风采铃之死你是绝对脱不了关系,本座到要看看你如何应对;覆天殇,你现在势力大了,开始不把本座放在眼里,本座就让你看看不知恩图报的下场。
四无君开口道:“兰座为殷九幽所杀,而殷九幽现为秋暮楼的二楼主,至于兰座之死与何人有关,恐怕要问素先生了。”
四无君不愧为四无君,好狠的手段,一手提拔的秋暮楼势力过大,就想借水阁主人之手挫挫覆天殇的锐气,还想将我也拖下水,借以拉拢水阁主人,好个一石三鸟,你若没有称霸武林的野心,必定是我素还真最好的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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