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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由他来作词名,正像是jīng美绝伦的宫殿建好之后,题上那匾额一般。
一时间倒也不介意刘延昭对他的王爷称呼,脑子中飞快的想起以前看过的诗词,一个有一个的词名提出又被否定,到最后,只听赵德昭悠悠的吐了几个字,“这首词所绘之景与渔家傲曲调相得益彰,不妨就唤其为渔家傲吧!”
“渔家傲,好,果真好!”
赵德芳赞同的叫了两声,随即命人取来笔墨,小心的将石桌上的画卷收好之后,亲自磨气墨砚来。
“来,将这首词写下,也好让我与王兄得此佳作。”
能做出这般惊天之作,赵德昭自然觉得刘延昭的书法不会差到哪里,而后者推脱一番,实在无法,只能提笔将词默写下来。
最后一笔写完,收了势,将笔轻轻的放到砚台边上,“拙字让王爷见笑了。”
“这字还能算丑?”
赵德芳小声的嘀咕着,虽没有大家的笔走龙蛇铁划银钩,但也是收放自如,运笔飘忽快捷,笔迹瘦劲,至瘦而不失其肉,转折处可明显见到藏锋,颇自成一风。
一旁的赵德昭拿起放下的笔,递给刘延昭,语中多了些欣赏之sè,“将名署上吧。”
署名,那可就是与人讨要墨宝,刘延昭看了下赵德昭,后者眼光正盯着他所写的词上,讨词不夺词,君子之风。
接过笔,刘延昭也不矫情,在下方左角处继续挥笔,而赵德芳则是小声念叨,“刘延昭,原来你叫刘延昭啊!”
“延昭是字,在下名刘璟。”
“刘璟,倒是个好名儿”,交谈了许久,这时才知道他的姓名,赵德昭上前小心的将字收好,交待给下人送回书房,继而转首,“不知是何方人士?”
汴京城中有些名气的文人墨客赵德昭都有耳闻,对于眼前这个刘延昭,倒是头一次听闻,因而猜测其并非开封府人氏。
“王爷英明,在下的确非汴京之户。”
“那是家居何处?延昭有这般学识,定是有高人指点,赶快道来,rì后我与王兄有机会也能前往请教个一二。”
“在下从晋阳城而来。”
“晋阳城?据说也是个热闹的地方,怪不得延昭能有如此惊天之才”
赵德芳说着说着,声音戛然而止,那赵德昭则是伸手将他往后拉退了几步,怒声喝道,“你这jiān细,竟然还敢大摇大摆的来郡王府,真是自投罗网!”
“王爷且慢,在下前来有要事相告!”
“一派胡言,本王与刘汉的jiān细有什么好说的!”赵德昭一甩衣袖,就要将府中侍卫招来。
眼见守在一边的乔鹏就要走过来,刘延昭忙几步上前,低声请求,“王爷,此事关系刘汉,还请王爷请听在下说完缘由。”
“王兄,等上片刻,我倒是想听听他到底有什么要紧之事!”赵德芳伸手退去乔鹏,脸上露出罕见的凝重之sè,盯着刘延昭,慢慢的说着。
第五十四章 演一出苦肉计
“多谢王爷!”
刘延昭松了口气,对着赵德芳二人行了个礼,后者这时也不纠正他口中的‘王爷’,两眼继续盯着,想要将刘延昭的每个举动都看清。
“在下刘延昭,家父是刘继业,想来王爷也曾听闻,如今镇守代州城,冒昧前来郡王府确实因为所说之事极为重要,还请王爷恕罪。”
刘继业,听到这名字赵德芳兄弟对视了一眼,起初听闻刘延昭是从晋阳城来,想都未想,以为他是刘汉皇室中人,现在知道他是刘继业之子,倒是有些意外。 。。
刘继业可是刘汉的中流砥柱,开宝二年的伐汉正是因为刘继业扼守太原城,这才没有被攻破。
而开宝九年,也就去年秋,虽说是因为父皇仙逝,但身为当时的皇子,赵德昭二人还是知晓大军在代州连连受挫。
“到底什么事,赶紧道来!”感觉到事情的重大,赵德昭也不再追究刘延昭的身份,冷着个脸,急促的问道。
“晋阳城中出现内乱,左shè仆马峰起兵夺位,此刻刘继元怕是已经命丧于其刀下。”
一句话,让赵德昭眼睛猛然的瞪大了好多,那赵德芳也满是难以置信的模样,“此话当真?” 。。
“句句属实,绝无半点虚假。”
心被剧烈的敲击着,倘若晋阳城中真是如此,眼下真是北上攻下那数十座城池的最佳时机。
父皇遗愿便是攻下晋阳,一统中原,因而就算xìng子已逐渐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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