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部分(第2/4 页)
己人。”我重重吐了一口气,算了。
“……也许我们没有下次见面的机会了,我可能就这样消失了,老吴。”
“………你不会的。”我将纸片重重塞入他的手中,再紧紧握住他的手;“你在,你一直存在。”
他笑了,笑的既凄怆又飘忽。
“……他也是这么说的,谢谢你,老吴,为了你跟他,我会试着活下去。”他起身就要走了,最后出速食店门口时,突然转了过来,对我说:“有句话,他要我带口信给你,麒麟本非凡物,也许这东西,跟吴邪你一直在意的事有关……就这样了,希望下次可以再见面。”
玻璃自动门缓缓关上,别过头去,突然瞥见他细瘦的侧脸,泪痣点缀的眼,仿佛在哭。
一整个下午我都在思考。
思考老痒的事,思考他讲那些话的意义,若不是闷油瓶叫我,我可能直接会把面条吃进鼻孔里。
找来闷油瓶一起看那匣子,还胡乱编了个友人?物的理由,敲敲那个匣子,似乎是木制,抠抠抠的响,里面果然有东西。
闷油瓶看了一下,外装不是古物,锦缎都是新的,连个锁都没有,看起来就像佛具店里会卖来装檀香的,觉得似乎没有什么危险,啪一声就打开了匣子。
躺在绒布里的,是一枚不知道什么猛兽留下来的牙齿,寸许长,上头镶了银,作成坠子的形状。
我们两个研究了一下,觉得没什么特别,作工不特别漂亮,好像也没什么历史年头,不过到底是老痒?我的东西,我还是很慎重的将它包了又包,放进袋里,准备拿回家收。
麒麟本非凡物,我知道,而那个他,我也猜到是谁了。
……老痒,但愿你跟你口中的他,一切都好。
秦岭一别后,我经历了太多事情,现在我早就学会将一切放空,连三叔的下落也没继续找了,唯一能让我在意的事,只剩下闷油瓶。
想着霍玲变成的禁婆、想着文锦身上发出的骨香,我多么害怕哪一天,这件事情会降临到他头上。
结果他问我怎么每天像只狗一样老是闻他脖子,而我却又没办法把这件事告诉他。
他只剩下我了,就算是迎接他的是一条末路,我还是会陪他狂奔下去。
现在只要我看的到他摸的到他就好。
把铺子收一收早早扒完晚饭,洗完澡后我趴在床上上网想google一下这东西的来历,但是装它的显然就是一个再普通不过的匣子,我在网路上找到一模一样的,一个人民币五十块。
伸直了腿阖上电脑,我有点泄气,闷油瓶洗完了澡出来,在床边擦头?,肩上的麒麟纹身若隐若现。
我好怕他就这样消失。
于是今天晚上我们非常、非常激烈的作爱,连他都对我的积极感到不可思议。
直到他终于躺下来而我还没睡,我起身枕向他的胳膊。
他摸摸我的头?我的脸,我用力的握着他的手。
在我停止呼吸之前,我不会放开的,我对自己说。
我不会放开的。
而我也不能回头了。
02
平静的日子持续了几天。
虽然找不出线索,我对老痒?我的东西仍然相当在意,拍了几张照片MAIL给胖子,他人面广见识多,说不定能有什么着落。
接近傍晚的时后果然接到胖子的电话,他说有谱,这东西肯定查的出是哪流出来的,他年轻的时候跟一个拜把的到藏地摸了一座大墓,见过类似的东西,不过不确定,于是把照片再E给那兄弟,没想到对方突然就说要来杭州见我。
“说真的,我那兄弟真是个人物!”胖子的语气仿佛还沉缅在他还年轻的时候;他的兄弟姓胡,是十几年前北派如雷贯耳的人物,从小跟他穿同一条裤子长大,因缘际会干起了倒斗这一行,后来人家娶了如花美眷,跟着夫人移民美国去了,胖子就接收他在北京的生意,而这位老胡的经历,到现在还是道上津津乐道的传奇。
我顺便跟胖子提闷油瓶要定居在我这儿的事,他爽快的就说要帮小哥把那边的衣物包一包,搭夜快从北京南下,接完胡先生再找我们一起叙旧。
这件事定案了下来,我心情也比较轻?了,一方面是老痒?我的东西终于有了进展,另一方面是一段时间没见到胖子了,说真的还有些想念他。
至于老痒的状况,如果“exist”完全复制了解子扬的思考模式,那么,没有消息就是好消息。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