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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还装模作样学和尚念了一声阿弥陀佛。
容恬溺爱地笑道:「我也没有说不是好事;浮屠是什麼?」
这个问题可难进了凤鸣;他看电视的时候经常听到这句;顺口说来用用;哪里知道考究这麼多?
他挠了两下头;支吾道:「大概是宝塔一类的玩意;反正是好东西就对了。」
容恬明白他也是一知半解;并不追问;依旧抱著他缓缓策马而行。不料刚动;马蹄声又响了起来;子岩後面赶上来;脸色异常古怪;「大王;那个人;我们刚刚救活了他;要他走;结果他。。。。。。」
他怎麼了?
他又跳江了。
什麼?凤鸣惊叫;「他不是喝醉了掉下水吗?原来是要自尽啊?他为什麼要自尽?」
容恬淡淡道:「看来你的那个什麼浮屠造不成了。连活著都没有勇气的人;何必再他身上花时间呢?我们走吧。」又要策马。
凤鸣一个後肘打在容恬肋上;回头瞪他一眼;「有人自尽啊;而且是我刚刚救上来的人。」
子岩道:「鸣王不要著急;他跳下江;我们又把他给捞上来了;不过他还是要跳江;正在那里吵闹。」
走;去看看。
几人策马过去;果然听见吵闹声。
被救上来的男人看来还想寻死;却被子岩的下属们制止了;竟然正在嚎啕不已;「呜呜呜呜;你赔!你赔!呜;你赔。。。。。。。」
子岩的下属都是十干勇士;向来流血不流泪;还从没有见过这麼会哭的男人;奇道:「赔什麼?」
「呜呜。。。。。。。人家要自尽;死一次就够了。。。。。。呜呜呜呜。。。。。你们偏偏。。。偏偏捣乱。。。。。。现在我要再跳一次;呜呜呜;你赔。。。。。」
「救你也错了?」
「我这样不幸;还不如死了。你们为什麼拉著我啊?让我死了乾净;呜呜呜。。。。。」
凤鸣本来想下马走近点;晃了两下;容恬的手臂箍在腰上好像铁打似的;根本动不了。他转过头;看见容恬一脸不赞成;只好坐在马上道:「喂喂;有话好好说;万事有商量;用不著寻死嘛。」
那男人哭道:「我不幸啊。。。。。」
「你有什麼不幸啊?」
「我。。。。。。」
容恬居高临下;?冷冷道:「先报上名字;籍贯;来历。」
凤鸣皱眉;低声道:「人家正伤心地要寻死呢;你不要这麼凶恶。」
那男人却很合作;一边哽咽;一边回答道:「我叫烈中流;是永殷人;是个画画的;有时候也帮人写点书信什麼的。」
凤鸣问;「那你为什麼要寻死呢?」
「因为没有人找我画画;呜呜呜;人不能干活;还不如死了。。。。。呜呜呜。。。我从小;父亲就和说。。。。。。呜。。。。。做人要努力。。。。。不能什麼都不做。。。。。。呜呜呜呜呜。。。。。。。父亲啊。。。。。。我让你蒙羞啊。。。。。呜呜。。。。」
他边说边哭;一句话里夹了十几个「呜呜」;缠绕不湥В蝗玫弥谌送反笕缍贰!�
容恬冷喝道:「停;男子汉大丈夫;哭哭啼啼像什麼样子?没有活干就努力去找;这样死去不一样让你父亲蒙羞吗?」
他天生威严;这声冷喝的效果倒真的不错。这个叫烈中流的居然真停了哭声;用湿漉漉的衣袖擦了一把脸;答道:「你以为找活这麼容易吗?有的活就算给我干;我也是不干的。常言道:猎犬不会和母猪配一对;只有懂得我本事的人才配找我画画;其他的笨蛋蠢材;根本没有资格雇我。唉;可惜天下的聪明人越来越少;能够给我活干的人;现在再也找不到了。」
大家见他刚刚还寻死觅活;哭得眼泪鼻涕直流;现在居然十转眼就如此嚣张起来;都大觉有趣。
众人在这里停了一阵;後面的大队已经跟上来;秋蓝的马车也已经到达;在一旁静观事态发展。秋月听烈中流大吹牛皮;噗哧一笑;掀开垂帘跳下马车;「我可不信你那麼厉害。猎犬画师;你帮我画一张图;让我看看你是不是在说大话。」
烈中流抬头看见秋月;眼睛一亮;居然冒出一个谄媚的笑脸;「你要画画可以;我帮美人儿画画;向来都不收钱的。」
此话一出;众人更是鄙夷。
秋星和秋蓝等都已经下了马车,站在秋月身后。秋星吐吐舌头,低声道:”原来这家伙不仅是个酒鬼,还是个色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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