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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
再度勃起的硬块插入胀发红的甬道时;激起热辣辣的刺痛。
「一辈子都不够。」一口气插到最里面;容恬才发享受般的低沈笑声;一边说著;一边狠狠抽动腰身。
「啊啊。。。。。轻一点。。。。。求。。。。。求你了。。。。。。」身体连接在一起的地方;发出令人脸红的声音。
被引诱的快感;和被容恬深入体内的羞耻感;在高温下化为甘美的甜味。
容恬神兽一样的精力和强度令人畏惧。
锲而不舍地折磨蹂躏;到了直把人逼疯的程度。那个狭窄的承受攻击的地方;却一点也没有因为肿胀而失去感觉。
相反;更敏感地把摩擦黏膜;将甬道扩张到极限的感觉;一丝不苟地传递到大脑。
「呜。。。。。呜呜。。。。。饶了我。。。。。」凤鸣心惊胆颤。
以一种啜泣的姿态不断求饶;带著泪光半闭的眼睑;因为体内强烈的振汤而微微抽搐。
神志迷乱的他忘记了今夜到达了顶峰多少次。
每一次都那麼激烈;不留一丝馀地。
容恬那样深深地进入他;给他一种错觉;彷佛容恬会永远和他这样激烈地结合在一起;一生一世。
或者;永生永世。
凤鸣隐隐约约;有一点带著甜意的期望。
这种错觉;也许还不错吧。
次日清晨。
阳光从交错的参天大树的枝叶间斜射下来;山谷欢快的鸟鸣吵醒了凤鸣。
「疼。。。。。。。」醒来之後;凤鸣才懊丧地发现;让自己醒来的;也许不是鸟鸣。
而应该是浑身像被几十个大汉殴打过的难忍痠痛。
每一根骨头都彷佛断过又被接起来一样;所有的神经一致对昨晚极端的纵欲发出抗议。
「疼吗?」
「疼死了。。。。。。」凤鸣睁开无神的眼睛;一脸打算投诉的表情。
尤其是身後那个一直被容恬用尽各种方法蹂躏的地方;从内到外;每一寸都在哭诉著疯狂的虐待。
为什麼纵欲过後;残留的大半都是讨厌的疼痛?
快感短暂露面;第二天总是不翼而飞。
为了经常和快感见见面;又害人不得不纵欲一下;再次把某个地方弄得很疼。。。
恶性循环。
容恬的大掌覆在他额上。
「还好;没有发烧。」这个一向耐力惊人的西雷王总算也尝到了毫无节制的後果;脸上带著不辞劳苦运动了整晚的疲累。他沈吟片刻;忽然发问;
「药是从哪里弄的?」
凤鸣脸色不自然地问;「什麼药?」
「放在酒里面的药。」
「嗯。。。。。。。」
「谁给的?」容恬居高临下盯著他。
在这样的目光下;没多少人有胆量狡辩。
凤鸣犹豫了一会;叹了口气;似乎下了决心;坦白道:「是我问永逸王子要的。」
「为什麼?」
凤鸣蓦地沈默下来。
在昨天容虎到逹营地的时候;他悄悄问永逸要了强烈的春药;并且放进酒里
不知道自己为什麼忽然变得敏锐;彷佛就在看著容恬从灰烬中捡拾骸骨的瞬间;预感到他必须做些什麼。
容恬和他并肩睡下时;他还以为是自己太多虑了。直到半夜醒来;看见身边空空的位置;才知道;那并不是多虑。
凤鸣很高兴;他可以及时醒来;找到默默压抑悲伤的容恬;虽然代价是不知道要持续多久的浑身痠痛。
非常高兴。
「为什麼那麼傻?你只能想出这一个傻办法吗?」容恬令人心安的大掌轻轻覆在他额上;暖意近乎灼人。
凤鸣清晰地回想起昨日月光下的情景;容恬在月下;站在埋葬了媚姬的地方;那个沈重坚强的背影宛如被刻在记忆中;永远不会褪去。
此刻;感受著容恬的关爱;和他几乎是责备的眼神;没什麼比这更令人感动欣喜。
凤鸣痠软无力地躺在床上;抬起眼睛。
「是有点傻;仓促之间;我。。。。。。」像在忍受身体的痛楚;他蹙起眉;断断续续;结结巴巴地说;「我想不到其他的办法。。。。。。」缓缓转过脸;避开容恬的视线。
容恬伸出指尖;挑住他的下巴;不容他逃避地转了回来。
「说下去。」他温柔地命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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