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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碾头的时候,不防和香草碰了个照面。香草看三大娘闷闷不乐,多问了一句:“婶子这是咋啦?敢是谁欠了你三百吊钱一样。”说着,先“哈哈”大笑起来。
三大娘叫香草的笑感染了,心情好像忽然好了起来,用手指了指前面,说:“谁?还不是那老不死的,真真把我气死了,和他过一辈子,我就没有展展的活过。”
“我当是谁呢,原来和我叔闹意见啊!算了,过了几十年了,老了老了都还越发会怄气了。走,去我家坐坐去。”说完了,香草便拉上三大娘去了她家。
从谷子走后,香草感觉自己有了盼头,不由自主的,也勤快起来了,每天家里地里忙个不闲,三大娘看了看香草家齐齐整整的,不免夸奖了几句,完了,想起来了三大,就问香草:“谷子从走了后再回家没?”
说来也怪,谷子在家的时候,香草怎么看他都是碍眼,谁知道他走了,晚上一个人躺下的时候,不免就想起他来,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把自己的谷子叫回来,可是看看别人家都是高楼大厦的盖起来了,再自己家还是一穷二白的,在巷里失去了多少脸面,也就打消了这个念头。今天三大妈又提起来了,香草不由脱口说:“死家伙,走了就忘记这个家了,也不挂念家里老人和孩子,可知道家里有啥困难不?”说完了,就后悔,怕三大娘看出了自己没出息。txt电子书分享平台
自古愿赌服输
看看谷子没有回来,那么三大没回来她也就放心了。完了,三大娘又和香草拉了会闲话,想起来要吃午饭了,就告辞了香草,回家去了。
刚刚到家,三大爹好像看见了救星般,拉住了三大娘的手,往自己的屋里拽。本来在香草那里坐了会,也没了多少的气了,可是三大爹这么一拉,她又来了精神,进门就摔开了三大爹的手,说:“老不死的,不要碰我,我倒要看看你能憋出多大的劲来,合着你走了我就找不到家了?”
三大爹没顾上三大娘的话,忙转过身来,轻轻的把自己的厦门掩了,把嘴对在了三大娘的脸跟前,说:“我给你说正事来,你先不要火了,我们的事随后再说,刚刚回来的时候,我看见三大媳妇掩着门,以为她在家睡懒觉,我也没在意,就回这边来了,过了会,我想起来该去地里看看春浇的庄稼了,谁知道我前脚跨出厦门,正好看见支书狗拽从月珍的房间出来了。冷不防见面,我看他尴尴尬尬的,和我打了个招呼就走了。他娘,我寻思着这里有事,你说呢?”
这个消息叫三大娘早忘记了和老伴的不快,只见她愣怔了一会,再问三大爹:“那你看见他走了,就没去月珍的房里看看?”
三大爹用手拍了一下自己的膝盖,又抬起来指了指三大的娘,说:“你就是个憨憨,那儿媳妇的房间是我做公公的能进去了?”
其实三大娘刚刚问出来的时候就知道自己说错了,那都是因为自己有点心急,现在稳定了自己心情,三大娘没有再多说话,当机立断,开了自己的厦门,脚步匆匆来到了月珍住的地方。一看月珍的门是虚掩着,三大娘也没有敲,手到脚到,进去的时候,看见三大媳妇月珍躺在大花被子里,被子外面就露一双眼睛。
看见三大娘风风火火的进来了,月珍没有丝毫惊慌,把被子一卷,坐了起来,问:“娘,你来有事?”
三大娘进来的时候先是把月珍的房间里细细扫视了一遍,希望发现一点蛛丝马迹,可是没有,除了月珍盖着的那床被子零乱不堪,就再找不到半点可疑的迹象。现在见月珍问起了自己,三大娘也就没有含糊,说:“没事,你爹说刚刚见支书来咱们家了,我就是问问你,村里有啥事?”
月珍用手拢了拢自己的头发,重新用被子把自己裹了起来,说:“是的,但是不是村里的事,他说他那个纸巾厂需要工人,来问问我,看我愿意去干不。”
在三大娘的心底,以为自己这么一追问,可能就把事情弄明白了,谁知道月珍回答的滴水不漏,倒叫她进来的容易出去的难了,站在月珍的床下,不知道怎么办。想了下,就又问月珍:“那你是去还是不去呢?”
月珍有点不耐烦了,逮声逮气地说:“我不想去——他那里一天要上十二个小时的班,我受不了那憋屈。”说完,猛一拉被子,把自己捂了个严严实实。
三大娘看看落了个没趣,就要退出去,临走的时候,发现月珍的门后面扔了两个烟头。她又扭过头还想再和月珍说说,可是想了想还是算了,烟头是烟头,可那也不是什么要紧的证据。
这样,三大爹和娘完全忘记了两个人看戏时候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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