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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按照“修旧如旧”的原则修复,看去断壁残垣,一片颓败。这就是所谓的“旧”吧。城墙1500米长,在古城墙下休息漫步,不由使人发思古之幽情。可惜城墙保留得太短了。于是想到,假如当时的城墙没有被拆掉,而是依然保持着原来恢弘的气势,那该是一种什么情景,北京会因此而增加她的几十倍几百倍的价值吧。想想我们把祖先所创造的多少有价值的东西都给毁弃了。老人家说不破坏一个旧世界就不能创造一个新世界,可他不明白,那个旧的世界也是属于他的,属于中国人民的。破坏的应该是腐朽的制度,而不应该是这些物质文明。一时不由“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起来。回来时因擅自开门出去,又遭到护士的斥责,说:“都要这样不乱套了!”
早饭后,大姐来。我因在外边抽烟,汉桥在室内大呼我名,赶快掐断烟头来到室内,但见横眉倒竖,问我上哪儿去了。我问怎么了?说我姐来了!我压着声音说,你不要在屋里大声叫,说话轻些,就这么近,就不能去叫一声,我还能去哪儿。和谐气氛被破坏,屋里的病人和陪护在吃惊地看着她。这是否就是病态呢?有时我想,但愿这次手术,能把她的怪脾气随着肿瘤一起切除掉。
程大夫来讲,跟许秋山联系上了,他本周在外地做手术,要等到下周才能做我们的,让下周一、二再联系。我们一听傻了眼,满心的希望顿时消失。我忽然联想到了T医院门诊室前的公示牌上的告示,上边写着24日停诊,很可能这次出去是早就预约好了的。没法子,只好继续耐心等待。于是又重返俊贤哥家。
今天才星期一,还有一周的闲暇,想带汉桥到哪里玩玩转移下思想,可北京的关系那样少,同时也怕身体出意外,影响手术。想来想去,还是老实老实地在这里呆着,等待手术。
中午和俊贤哥到菜市场买了豆角、豆芽、豆腐、凉粉等菜,买了面条。中午我下厨房做卤面,想不到他们这儿从来没做过这样的饭,竟不知“卤面”一词。我拿出了看家本领,在那个转不开身的厨房里大显身手,做成后大家一致叫好。饭后打麻将。4时多汉桥休息,嫂子妹夫来,我一直陪着打到7点。
俊贤哥门口的街道两侧有许多转动的小霓虹灯,数了数,约300长的街道上,竟有15家。在那些“金玉其外,败絮其中”的小平房门前,挂着美容美发的招牌,每个门前都或坐或依着一两个浓脂艳抹、袒胸*的女人,眼睛像钩子一样,盯着过往行人。俊贤哥说,她们对我这个七十多的老头子也不放过。他有一次出去,小姐们朝他招手:“来啊——来啊——”又说:“我现在是住到窑子铺里啦。”我也遇到过这样的情形,边向我招手,眼钩子边向我甩,于是脚步快了许多。过去见报上登过其它城市有这样情况,可万万想不到在首都这个“首善之区”,在人烟辐辏的街道上,竟会有如此的景观。俊贤哥说这些人都是江西的,有公安、工商的人为她们充当保护伞,所以他们才能在这里设店经营。
家中亲朋好友纷纷来电询问情况。
复习恋爱
7月22日 星期二 阴,阵雨
复习恋爱
天气忽阴忽雨,连日不睛,心情很郁闷。下周汉桥不知能否手术?要是到时还是阴雨连绵,对伤口的愈合是不利的。也该给杨雯去个电话了。想想还是没打,怕孩子问起来,不好回答。担心的是老许不知能不能按时把孩子的学费寄去。汉桥一直催我打电话询问。我说他既然答应了,就不会有问题的,问太多了反而不好,好像对人家不放心似的。再过两天打吧,汉桥不再催。
上午和汉桥一起去程跃处。路过西单时,转了商场,汉桥买了一套睡衣。要给我卖西式裤头,来时带的一个已穿了好多年,裤口处已烂了,再一个也没个换洗的。却没见到,也可能是东西太不值钱了,不适宜于在大商场里卖。程跃是汉桥的学生,现任X市住京办主任。这个办事处设在府右街,离医院比N市办事处和俊贤哥家都近,我和汉桥设想,在她动手术之后的一周内,我来这儿借住,这样就可节约些钱。程跃对老师很客气热情,安慰汉桥不要有思想包袱,不算个什么事,想吃什么让办事处的人送去,只要点材料费就行。说话至12时,程跃请吃饭,我们两人喝了一瓶酒,然后又喝啤酒,喝得不知了东南西北。程跃开了最好的套房让休息,吐酒时竟吐出血来。汉桥一直在照顾我,埋怨喝太多了。晚上程跃不让回去,又和X市法院和市委办主任等几个人吃饭。饭后程跃派车送回。
无论在人烟辐辏的大街,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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