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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背后撒钱,我就算没挑明了说,他也知道是谁帮我还债的 ,你们这群人别那么天真!”
“那又怎样?小小姐要我们闭嘴,我们就闭嘴。”其中一人不满的大叫。
“是啊!是啊!”附和声排山倒海的传来。
小老头再度瞪众人一眼,语重心长的道:“你们还是顾好自己吧,她就要下嫁到北 京了,到时可没人救你们了。”
这个消息是那四个家丁在押他到钱府时闲聊说的,他和钱含韵虽没啥交情,但这儿 有她,邻居们的日子是好过了些,所以他倒也有几分不舍。
众人听到这消息莫不傻眼,而随即落泪的人更是不少,随着小小姐的离开,他们这 群穷人的日子哪是一个“惨”字就可以形容的?
北京景罗王府位于天子脚下,是依南北纵轴相对称布置的方屋院落。
豪宅乃大四合院,分达五进院,院北正房,东西则属晚辈所居,其间走廊、小桥流水、亭台楼阁错立,前、中、后院花团锦簇,百花娉婷展姿,五彩锦鲤于荷香水流间优游,柳絮随风轻舞。
正中的两扇屏门金碧辉煌,透雕着梅菊,像征长命百岁、五福临门。
这一座气派豪华的景罗王府原该就如它外貌所展示般,是个金玉满堂、朱轮华毂的 宝贵人家,然而,事实上却只是一个空壳子。
昔日的景罗王爷位居朝廷铺国公,功名利禄均享,可惜因病早逝,留下妻及三子女 ,然子女年幼,在朝廷另有良才递补辅国公之位后,景罗王府一家和皇室的接触渐少, 十五年光景一过,景罗王爷一家逐渐示微,再加上二子罗尔格染上恶赌,致使家中经济 更显捉襟肘见。
正厅内,精雕细琢的红木椅上,年近五旬的老福晋王宝玉戴着绢制花朵、珠翠满饰 的绸缎假髻,身着青绿缀金的丝绸长袍,脚下再着一双高底旗鞋,淡淡的粉妆为这张 比实际年龄更显苍老的悒郁容颜添加血色。
她凝视着端坐在对面的大儿子罗尔烈,心中虽有愧疚,但溺爱二子的心还是怂恿着 自己追问罗尔烈的答案,“都想了一个月了,你再不答应,我担心尔格会出事。”
罗尔烈一身行袍,紫色圆领、大襟,从五岁继承父亲王位的他,身上是一品至三品 官所为的五爪九蟒,为那张美如冠玉的俊美脸孔添加慑人的英发雄姿。
只是面对母亲的追问,原本凝重的神情更显抑郁。
见他不语,她一想到尔格的赌债不还,赌馆的人已扬言要将府里值钱的东西全搬空 抵债,不足的部份,只要尔格的一手一足便为了。
这可怎么办呢?她苦心维持的王府气派泄底不打紧,尔格成了残废后,这辈子不就 全完了?
“尔烈,难道要额娘跪下来求你?”她作势要跪下来。
“不!”他倒抽一口凉气,忙不急的冲到母亲跟前拉起她,一脸为难的看着眼眶泛 红的母亲。
“可是雨莲呢?我和她两情相悦……”
“无碍的,我已和雨莲提过了,她答应当你的妾,待你娶钱含韵回来两个月后,我 便帮你们两人完婚。”王宝玉急忙的回答。
罗尔烈无言了,雨莲都答应了,他还能如何呢?
“尔烈……”王宝玉目露期待的看着他。
他深深的做了一个深呼吸后,终于点头。
王宝玉笑中带泪,拍拍他的手道:“你放心,雨莲是我的侄女,她在府里也待了十 年,我一直想让她当我的儿媳妇,所以就算钱含韵成了你的正房,娘也不容许她亏待雨 莲,你明白吗?”
他苦笑一声,“可我爱的是雨莲,那我又该将钱含韵置于何处?”
“那丫头的爹是个江南土财主,盼的只是要让女儿跟贵族沾点边,何防?,到时她嫁 入咱们府里,出嫁从夫,你不理她,净和雨莲谈情说爱也不打紧。”
“这未免失了厚道。”他摇头。
王宝玉微微一笑,满口不在乎,“这只是一桩交易,她爹付的几千万两黄金,还有 数之不尽的翠玉宝石,就是要让她成了景罗王府里的‘福星',对一个土巴巴的寻常百 姓来说,这两个字可是物超所值,为娘的觉得厚道极了!”
罗尔烈再次无言,母亲似乎忘了她自己也曾是“寻常百姓”,若不是当年父亲看上 她的花容月貌,母亲又如何挤身贵族一员?
王宝玉再次轻拍儿子的手,“既然决定了,就派快马将这消息送到钱府去,这路途 遥远,信函里可得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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