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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帷帽揪下来,只是手指才探出去,赫然看见余己的肩头从帷帽里钻出了绿长虫的脑袋,吓的双膝一软,直接“咚”的跪地上了。
钟二:“……”
余己:“……”
余己微不可查的叹口气,他的气其实并不是对着这女人,是气自己明明知道姜子寒拿了鸾和膏还有连心蛊是要害人,他却因为当初说好的承诺,不得不给。
而且姜子寒要那药,明显要害的就是面前这个女人,鸾和膏虽然不致死,也不会伤人身体,却涂上之后,会令人迷失心智,任人摆布,而连心蛊,能让一个人终生对另一个人死心塌地,强行分开,便会死于撕心之痛。
余己收敛起自己的无处宣泄的暴躁,上前一步,伸手欲扶钟二,钟二瞪着他肩头的三角脑袋,跪爬着躲他,疯狂摇头挥手拒绝道:“不不不……”
余己只得站定,钟二正想爬起来,想了想,跪都跪了没压岁钱,总要有点别的效果。
“余己,”她假模假式的抽了抽鼻子,眼圈通红,小可怜儿一样泪汪汪仰头说:“我都给你跪下了,你别生气了……”
“你到底来干什么?”余己无奈问。
钟二实在是找不到借口,说风寒,余己一眼看穿了,她只好硬着头皮道:“我是来找你玩的。”
余己半晌没说话,钟二让他盯的快尿了,他才开口。
“玩……什么啊?”声音堪称温和,许是想起了那天两人的“鸳鸯戏水”没了刚才的怒气。
钟二绷的紧紧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从地上爬起来,重新坐回到桌边。
人一放松五感就回来了,肚子咕噜了一声,她嗅着空气中不断顺着窗台小罐子飘出来的香气,咽了口口水问道:“你煮的什么啊?”
“……粥。”余己说着,用布巾垫着把盖子打开用木勺搅了搅,他也听见钟二肚子的一声咕噜,又看她垂涎欲滴的样子,攥着木勺的手紧了紧,迟疑着问:“你……是不是非常喜欢姜子寒?”
“哈?”钟二赶紧摆了摆手,“都是谣言。”
说着她笑了下,朝余己挑了挑眉,“你是不是还没跟他睡?你要是喜欢他,我能教你怎么搞到他,这个把握先机很重要,你要搞的他除了你看都不看别人,首先技术要……”
“不需要,”余己顿了顿,“有种东西,叫连心蛊。”
钟二顿时浑身一凛,肃然起敬,神医就是神医,这玩意想都不用想,一听名字就知道是干啥的。
余己捏着木勺,转头看了钟二一眼,钟二马上冲他扬起360°无死角的示好微笑。
余己又转回头,背对着钟二站了片刻,抖了下袖子,便有一些细碎的粉末,顺着他的手掌悄无声息的滑进了粥里。
接着他搅了搅,又问钟二:“要喝粥吗?”
钟二早上没吃早膳,闻着这粥越来越香馋的要控制不住了都,闻言猛点头,余己盛好递给她,她接过就开始呼噜呼噜喝,没一会儿把一小罐粥喝的精光,期间直播屏幕上叮的人要疯,她根本也没顾得上抬头去看。
余己的煮的粥并没有软糯香滑的口感,还有点稀,但是多了一种和余己身上一样的味道,具体说不清楚是什么味儿,但闻了之后晕晕的,吃了根本停不下来。
钟二吃完了有去舔罐子的冲动,跟余己坐在桌子的两边,隔着空罐子面面相觑一会儿,坐的脊柱发酸,想不出要说什么,只好抬眼看了眼直播屏幕。
已经好几条鲜红的投诉提示,她心脏一阵闷痛,喉间一甜。没敢去看还剩多少营养液,也没去看那些盖高楼的评论,只觉得小天屎们太过冷酷无情,人间没爱了。
她咽下要喷出来的鲜血,绞尽脑汁了半天,舔了舔唇,有些不好意思道:“把你的粥喝没了,你喜欢吃什么,我叫厨房给你做。”
她得赶紧把余己的帷帽掀开,再投诉下去,她的营养液要没了。
吃东西总要掀帷帽的吧——她刚才怎么就光顾着吃把这茬给忘了!
余己看着她将粥都喝了,稍稍舒出一口气。
淡淡道:“不必了,”从来没有尝试过除白粥外其他的食物,他因为常常要尝药,吃这些东西会降低他的味觉敏感程度。
只是钟二看着他的眼神太殷切,一句“我什么也不吃”在舌尖转了三圈,最后还是咽下去了,他也让钟二盯的头皮发麻,迟疑着拿起一块儿她带过来的糕点,“我就吃这个吧。”
他把帷帽掀开到胸口,然后在钟二激动的眼尾泛红的视线里——把捏着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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