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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此千载难觅的机会,自己要是错过,那可真令人痛心了。
这也是合该石继志福缘凑巧,竟有此仙缘遇合,原来这两壁图形,一点不错,正是三老年前始自点苍山潇湘子之静室中偷来。
别看天山三老虽是当今一代宗师,但似此高妙武学玄功,竟是半懂半生,三老偷回后日夜亲自动手,镶在这静室内,每日定时三人至此坐功时,闭门参习。
似此苦心不分日夜地穷究各门经典,才把这“两仪图解”习会了一半,那另一半,竟是百解不透,此次三人出山,非是别故,正是三老欲以三人武力,迫那潇湘子回庄,想硬逼其把这“两仪图解”下半部意义道出。
这潇湘子为一瞽目残肢的出家道人,因为参习这“两仪图解”才使他失明,后虽悟出图解妙理,惜已入魔过深,虽有一身天下无敌的武功学理,竟是无法施展得出,所以三老此次想把他绑回庄内,迫其传授他们这套功夫,一旦这“两仪图解”被三老习会,武林中他们将没有可怕之人了,即使是上官先生,到那时恐怕也不是他三人的敌手!
且说石继志此时一悟出这可能性,顿时精神百倍,不由睡在那大蒲团之上,以手支头,慢慢向四壁注视,可惜看了半天,竟是悟不出有何奥妙。
一个人借着灯光端详了半天,只是觉得这些动形中,往往从另一面看来,竟是另一个姿势。
他本是极具慧心的青年,又服过百年芝果、王蜜,故此实较一般常人智高一等,由这一点道理,竟使他大发兴趣。他从蒲团上一翻而起,趋近各图,然后由下又往上仔细看了好几遍。
这一次令他悟出,不少坐像,乍看来姿态如一,与平视又自不同。
并且影迹甚淡,不是他细心谛视,便难看得真切,只是悟不出其中道理。
那蒲团当中屋顶画有许多圆圈,由小而大,层层相加,一数共为二十三圈,大小正与足下蒲团相等。
他不由急得在蒲团上翻来覆去,心想这其中一定有道理,只是一时竟是猜不透。
他本兴趣极大,待思索一阵后,越想越觉茫然,姑照壁上人形图形,快慢挨项仿效了一遍,枉累得气息喘喘,毫无所得,始终测不透有何奥妙。
经此一来,时已不早,一日跋涉,起先因兴浓尚不觉累,这一失望不由气馁。
本想一定要悟出个原因,不将妙理找出不休,这一失望,顿感疲倦,欲待歇息片时,定要再细索一下这室内是否仍有奥妙之处,否则这壁间画像和当顶二十三圈圆圈,均是绘画而成,毫无线索可察,自己就不信那天山三老又能悟出什么根由。
想着身子躺下,只想稍睡一会再说,盛气一收,心神一迷糊,就此躺在那大蒲团上沉沉睡去。
室中天光不透,朝暮不分,他这上睡,也不知睡了多久。
正在睡得浓酣之时,却听得外壁有人敲壁道:“石公子醒了么?请开门!我给您打水来了。”石继志忙翻身而起,口中答应着醒了。至镜前手按机钮,一片丝丝声,那大镜下沉,顿时天光耀眼,敢情天早已大亮了。
那司明手中端着一个浅青色的洋瓷襄阳盆,进室后放于盆架上,然后笑着向石继志请了个安,道声:“公子早!”石继志忙回道了一声早,遂笑问道:“想不到这一觉睡了这么久,天都大亮了。”
司明笑嘻嘻看着石继志道:“一大早沙小姐和一女客已来过了,我告诉她们公子还没起,她们留下话,说请公子用了餐到那边去,有好多人想见你呢!”
石继志闻言连道:“真是失礼得很!三位老太爷回来了没有?”
司明笑道:“听大爷说,恐怕还有两天呢!”
石继志不由问道:“你常说的大爷,到底是什么人?”司明怔道:“大爷你都不认识?是我们二老爷子的长公子,人称神手菩提沙俊,也就是沙小姐的父亲!”
石继志不由“哦”了一声,因这庄中人数过多,如细一打听,恐怕就连司明也搞不清。
想着就洗完了脸,漱了口,步入外厅,司明以手向墙壁上略一推,又现出一暖阁,由内取出托盘,是备好的早点,一浅罐莲子麦仁香米粥,一盘玫瑰千层松饼,外加二甜二咸四色点心,一枚去皮的紫心脆桃。
石继志吃完这些东西,司明收去盘著,此时已听见室外人声来去,男女仆婢来往如梭,石继志不由暗中赞了声,这真是一处世外桃源。
小童在前,石继志在后,又循前路直往沙念慈处走去。昨夜因天黑又是匆匆而来,未看甚清,今日石继志这一出来,顿觉眼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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