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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无状,仍然一点也不生气,轻描淡地笑著应道,「原来我不懂人心。」
呵了一声,对烈儿附耳道,「烈儿,我不逼你。你现在只管闭目享受,我让你舒服快活,如何?」
他深识药理,在烈儿身上所下药物,药性都极其厉害,知道烈儿被欲火煎熬,若不能发洩,必然极为痛苦。
以烈儿的忍耐力,也不过这麼一会功夫,竟已冷汗尽透衣裳。
烈儿听了他的话,果然乖乖闭上眼睛。
那样温驯诱人,像极了当日在永殷王宫门前惊鸿一瞥的那个纯真小妖精。余浪眸色又是一只,手下却情不自禁温柔许多。
不料,烈儿闭上眼後,居然煽情妖媚地呻吟出来,「嗯……最下面呜……摸……摸重一点……」
余浪脸上掠过诧色,自己下腹竟也骤然崩紧发熟。
怀里的身体开始微妙的扭动,淫靡地传递著求欢的讯息。
余浪胯下顿时硬得厉害,要不是意志坚定,差点就把覆盖这具美妙身体的衣物立即撕扯成碎片。
可恨他知道烈儿对自己既惧且憎,恐怕不好降服,所以从一开始就下了最厉害的媚药越霸道的药物,越损耗受药者的元气,烈儿在多日昏迷之後,身体已经虚弱不堪,如果再真的两体交媾,万一禁受不起,会有性命之忧。
他虽然辣手无情,可却没想著把烈儿弄死。
「嗯嗯……呼……不……不要停……」烈儿肌肤上笼上一层诱人的粉红,汗水滋润下,折射出妖豔淫靡的光泽。他摇晃著头,彷佛乞求著更深的快乐,连粉嫩後项上被余浪咬出的伤口,也不可思议的美丽,「呜嗯……永逸……永逸……再……再快一点……」
听见永逸两个字,酥酥麻麻从列儿唇中逸出,余浪心里,顿时掀起连自己都颇为惊讶的滔天怒气。
「永逸吗?」清冷地一笑。
原本已经打算让烈儿痛快地宣洩出来,此刻,却是下决心磨到他开口求饶为止。
指下力度,蓦然加重。
「啊!呜……」烈儿低声惨唤,美丽的脸庞因为痛苦而扭曲。
睁开氤氲快感和痛楚的黑眸,却以一种虚弱的倔强的光芒瞪视余浪。
一方极强掌握大局,一方极弱在人宰割。
持续了不知多久的暗斗,在烈儿淋漓的冷汗和呻吟中,以烈儿最终的昏迷告终。
他在失去知觉之前,微弱地动了动唇。
余浪只道他要求饶。
烈儿却气若游丝地说了一句,「他定会找到我……」
看著怀里一直颤栗的身体慢慢安静,软倒在自己胸前,余浪把伸入烈儿胯下的手缓缓收了回来。
五指间都是透明的体液,有著属於烈儿的气味。
想到烈儿昏迷前的那句话,余浪心头,涌起一股想立即施药,把烈儿强行弄醒,继续折磨的冲动。
但他只瞅了怀里的人儿一眼,就冷静地放弃了。
他定会找到我的……
余浪把烈儿温柔地放置回床上,站起来居高临下地凝视著曾经熟悉的脸庞。
心中一阵刺痛。
那个精心谋划後,在深夜巧妙逃出永殷王宫,跪下求他一起远走高飞的倔强男孩,已经不再属於他了。
余浪不曾料到,自己也会心疼。
这是不应该的。
他曾在神灵面前,用离国王族最禁忌的血誓向神许诺。
余浪,将一生献给离国,和离国的百姓。
为了离国的强大,他将不择手段,做尽最卑鄙的坏事,杀死一切阻碍他的人。
从许下誓言的那一天起,他已经不再是一个人。
他只是属於离国的工具。
工具不会有心爱之物,不会有心爱之人,不会有不能舍弃的东西,连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当作一回事,别人的性命,又算得上什麼?
他早就割舍了人世的欲望,也摘去自己的心。
没有心,是不应该,感觉到心疼的……
第七章
悠闲地坐在铺满绸缎高枕的巨型马车上,贺狄以游山玩水的惬意心情,优哉游哉向同国都城——同泽前进。
这异常的惬意,当然并非由于杯中珍贵的美酒,或者即使在旅途中也令人瞠目结舌的奢华享受,也不是因为同国的山川美景如画。
唯一的原因,当然是西雷鸣王傻乎乎签下的那纸和约。
阴差阳错下,那个正经的,脸上的清冷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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