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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管你是不是什麼西雷丞相;容恬一定会和你翻脸。
我也会啊。。。。。。。
子岩也听得直皱眉;直接道;「请丞相不要再吊我们胃口了;有什麼话直说吧。」
烈中流也不故弄玄虚;笑答道;「若非和西雷王在一起的是鸣王;西雷王纵有大志;也未必有目前这样更开阔的眼光去谋划如何一统天下。」朝房後饭厅方向一指;「只凭眼前搬凳一事;我敢断言;那道均恩命的出现;不管过程怎样;但源头;绝对是由鸣王而起。因为与西雷王相比;鸣王身上才最具有公平这个特质。」
对於这一点;容恬内心深为赞同。
凤鸣看人从不拘泥於身份阶层;和十一国的众多权贵不同;在他眼里;绝少给人打上出身高低的标签。
如果不是凤鸣在从前的军事会议上力驳众议;提出选将不能局限於贵族子弟之内;给容恬内心极大的震动;也许今日的均恩令;真的不会出现。
烈中流没有猜错;均恩令的源头;确实就是凤鸣。
「那当然;」凤鸣知道烈中流不是打算说什麼不好听的话;顿时松了一口气;又加上被烈中流夸了一句;大为高兴;挺起胸膛;「我这个人是最公平的。以後丞相要找人主持公道;尽管来找我。」
他沾沾自喜的表情超级可爱;众人连烈中流在内都忍不住笑了。
容恬更是忍不住把他拉到自己身边;拧了他的鼻子一下;笑骂道;「得意忘形。」
「刚才只是说了一半;还有另一半。」
笑过之後;烈中流又侃侃道;「若非鸣王遇上西雷王;後果更是堪忧。」
凤鸣奇道;「我有什麼堪忧的?」
烈中流含笑打量他一眼;答道;「白是所有颜色中最洁净的;却也是最容易被污染损毁的。要不是有西雷王在;鸣王早就不是现在的鸣王了。鸣王想想;你要是从小在离国长大;身为离国人;落到离王若言的手里;他纵然疼爱你;却绝不会像西雷王这样顾虑你的心情;顺著你的想法。以他的为人;必千方百计锉磨你的锐气;直到你对他千依百顺。那个时候;你还能像现在这样轻松快活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凤鸣顿时打个冷颤。
脑海浮起的;是那个曾因为和自己相貌稍有相似而被若言召去侍寝;後来无缘无故遭若言折磨;小腿被吃肉鱼咬得血淋淋的美貌婢女。
烈儿「哈哈」笑了两声;道;「果然如此;就是大王离了鸣王不行;鸣王离了大王也不行;这样很好啊。但是丞相刚才为什麼又叹气呢?」
烈中流淡淡抿唇;「我叹气;是因为老天实在偏心;很多苦的人;却连鸣王一分的好运都摊不上。」
他心里感慨良多;却不想对众人细诉。
微叹一声;转过身;也学凤鸣容恬那样撩起袖子;亲自将大椅子搬去了饭厅。
现在小饭厅桌旁位置终於够了;众人排位坐下;秋蓝刚好又领著侍女捧了很多糕点过来;进门环视一周;含著笑问;「怎麼都还没吃?难道是等著我们的贵客?」
「什麼贵客?」
「当然是这一位啦。」秋蓝把身子一让;让出後面的人来。
一道窈窕身影婷婷立於门外;凤目秀眉;脸颊含春生色;绝美一个佳人;原来竟是卫秋娘大驾光临。
众人都是一愣。
烈中流「唉哟」一声;从椅子上猛跳起来;简直是蹦到卫秋娘面前的;笑得眼睛眯成两条缝似的;激动地搓著手道;「娘子你来了?嘿;我见天已经大亮;还不见你过来;还以为你。。。。。。。。」
卫秋娘最恨他嬉皮笑脸的样子;恶狠狠瞪他一眼;「以为我什麼?既然答应了你;我当然会来;难道像你一般没有信用吗?」
烈儿坐在凤鸣身边;凑过头低语道;「怪不得他今天变老实了呢;说什麼不能动手动脚;原来知道母老虎会到。」
凤鸣一想烈中流刚才假装正经的模样;忍不住抿唇一笑。
不知道烈中流用了什麼办法;居然把态度比石头还硬的卫秋娘劝得肯出来和他们见面了。
「呵呵;娘子你当然比为夫有信用。对了;你今天越发漂亮;一定是打扮花了点时间。嗯;打扮得好;女人就是要打扮的;何况是娘子这样的美人。」烈中流一边领著卫秋娘过来;要她坐在自己的椅子上;当时椅子是按人数搬的;卫秋娘既坐了他的;他自己便没有位了。
烈中流也不理会;站在卫秋娘身边;慇勤地帮她挟了一个形状像小红枣的小糕点放进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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