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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
扭过头,看到司珐尔坐在自己书桌前,不知在看着什么东西。
飒亚缓慢地起身,确定身子不要紧之后,才硬声回答:“哪有什么道理睡得好,天天都要面对你这头日夜发情、场所不分的禽兽。”
“臣真是受宠若惊,想不到连在陛下的梦里都有臣的身影。”唇角荡漾着勾魂的笑,司珐尔放下手上的军文,交叠起双手说。“好极了,这样子离陛下整个人都交给我的日子也不远了。”
“作你的狗屁大梦。”
“啧啧,这种话怎么能从神圣的皇帝口中说出来呢?太不登大雅之堂了。”
“你没对智哥怎么样吧?”狐疑地,飒亚觉得他心情好得太离谱。
“没有。臣是信守承诺的人,陛下都那般‘听话’了,我怎么会违背自己诺言?如果不信,你可以派人去察看。”摇着头,令司珐尔心情愉快的理由是他又得知一个好消息。
探子回报说,火神官戈歆在丽妃已死的消息传出后,也在某处偏僻的小庙中自焚而亡。这代表能够威胁到飒亚的人,世上又少了一个。当然,还没有追捕到二皇子是目前最大的遗憾,但相信孤掌难鸣的他,也很快会落网的。
“谅你也不敢。”飒亚旋腿下床。“既然如此,你可以滚了,少留在这儿碍眼。”
“夜还很长,臣怕陛下孤单!特地留下来陪您促膝谈心。”
飒亚傲慢地睥睨着他说:“你以为方才的事给了你多大权力放肆?这儿已经没有可以让你威胁的东西,我叫你滚就滚!”
司珐尔眯起眼。“陛下的心情不太好。”
“看到你只会让我心情恶劣。”飒亚铁青着脸色说。“而且我还会心情恶劣上好一阵子,就凭你先前的所作所为,我可以随时把你发配边疆!”
飒亚比谁都清楚,司珐尔故意在智哥面前凌辱他的用意,目的是警告自己与智哥,就像野狗在地盘上撒尿巩固自己的地盘,好向其他野狗示威咆哮,要他们少靠近、别轻举妄动。可是自己既不是他的“地盘”,也无意做谁的“地盘”!
方才是方才、现在是现在,要是他以为现在没了威胁,而自己还会那般“听话”,他就小觑了他飒亚的顽劣脾气。
尽管试试看我敢或不敢,飒亚以眼神这么说。
司珐尔静默了一阵子,决定在此刻退让一步可以减少冲突。“臣知道了,臣告退就是。”
“哼!”算你聪明。
飒亚不再理他,走到水盆边洗把脸,没空与他继续耗了,该做的事太多太多了。首先,得想一下怎么阻止司珐尔藉“背叛”的罪名,杀了东野智。
“不过在臣离去前……”
当飒亚警觉到危机时,司珐尔已经踩着无声的步伐站在他身后了。
“索取一个晚安的吻并不过分吧!”
仿佛要惩罚飒亚傲慢的舌头,司珐尔深深地封吻住他的呼吸,不住反覆折磨飒亚的唇舌,辗压、啮咬、清理飒亚体内残存的反抗意志,执拗地吻到飒亚整个人失去力量,仅能攀住他做为倚靠为止。
绵密而漫长的一吻结束。
“明天见,陛下。”司珐尔悠然地一笑,扬长而去。
混帐!以手背抹着自己的唇,藉此想抹去男人留在自己身上的气味,可是飒亚也体认到自己的确是渐渐无法抵抗他离经叛道的亲密行为。
不,就算是这样,他也别想藉“这种事”来征服他。
身子屈服于他是一回事,但不能相提并论地认定自己会把灵魂也交付给这个无法无天的恶徒。飒亚誓死也要捍卫住自己的意识,绝不输给司珐尔。
* * *
就在飒亚得知火神官戈歆的死讯后,又过了数日。
早朝进行到一半时,一名侍卫笔直穿越正在朝拜的群臣,在司珐尔耳边窸窸窣窣的不知讲些什么,飒亚耳朵听着财库大臣禀报今年的岁入,一边目不转睛地注视者底下的一举一动。
终于,司珐尔遣开了侍卫,打断财库大臣的报告。
“启奏陛下,有要务必须前往处理,请容臣暂先告退。”
“什么事如此紧急,非让你亲身处理?”飒亚立刻就联想到——二皇兄,莫非是二皇兄有了消息,否则司珐尔不会如此神秘兮兮。
“微臣还不了解实情,只知是有人在皇城中作乱,待臣详查后,再向您禀报。”一拱手,司珐尔便作势要走。
“慢着,朕跟你去。”
此言一出,群臣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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