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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神,方才陛下来过了。”
“哦?”这一生轻不可闻。原来,这一切似梦却也非梦。
卿笛合上书本,抬头看着窗外那一大片一大片的花田,一抹熟悉的身影掠过。她忽然,笑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是一个小番外,故事发生在当年卿笛被幽禁时候的片段。
希望大家看文愉快,粽子节快乐。大家爱我,爱我都爱我。】
☆、今日延更
今天慕羲的网速渣了。
然后,本文延更。
看文的亲不要拍我。
☆、第肆话 天籁绝刺之事起
第肆话天籁绝刺
“谦和三年,夏。先皇九女卿笛也,执玉玺而摄政,犯祖先之禁忌。百官怒而不言。左相阮洪乃皇后之父,辅佐皇室而不言。右相者,林路也,集十万大军攻皇城。夜,琴音绕梁,遂,叛军不前。”
——《东程。卿笛传》
01
天,变凉了不少。
那柳树的叶子也变了不少,卿笛拿了把剪子在院子里修着盆栽,不亦乐乎。许岑拿了件披风轻轻地给卿笛披上,道:“殿下,如今天有些凉了。您还是当心着点自己的身子才好。”这些日子,卿笛的劳累,许岑都是瞧在眼中,只肖心疼这孩子,自己却帮不上她许多。安雅取了信件藏在袖子里,进屋后同卿笛附耳交谈了几句,卿笛将手中的剪子交给许岑,二人就进了内殿议事。
“小雅,你觉得这林路的野心可大?”卿笛看似漫不经心地把玩着桌上的饰物,实则静静地等着安雅的回答。安雅自是了解卿笛的性子。她已是这样问,那林路的种种就已掌控在她的手中。
“上神觉着容不下那林路,那林路的野心自然是大破了天去;若是上神容的下那林路,那林路的野心自然是微不足道的。”绕了一圈,却也没有给个什么明确的理由。说着,安雅福了福身子,随后,双手举过头顶,十分恭敬地将方才得到的密信交与卿笛。
卿笛并不急着看那信中的内容。不知怎的,近来对什么都提不起兴趣。
过了许久,安雅的手臂都有些酸痛。卿笛才将那信不急不缓地接过那信,放在桌子上,将手中的饰物也放在信的一旁。她道:“小雅,何时,你竟也会讲这些恭维的话了?”说着,卿笛神色变的愈加的冷。卿笛轻挑起安雅的下巴,逼迫着安雅对双她那双似是含笑却非含笑的双眸。
“安雅没有。”
“没有?小雅,你可是还记得那些年我们在凤笛轩的日子是怎样过来的么?”说着,卿笛仿佛是陷入的回忆,唇角带着鲜有的柔和的笑。看得安雅瞬间一愣。她摸了摸自己的脸,这容颜不老,面对卿笛,又因那人,心中多少是有异样。
“安雅怎敢忘?”
卿笛冷嗤一声,将双手拢在袖中,道:“不敢忘?只怕你是已经忘了个干净。我会告诉你蒲涯为何会星殒人界。小雅,若是你做不好自己分内之事,亦或是想从别人那里知道些什么,那蒲涯的命,本宫就是留不得了。”紧接着,又是一声叹息,“小雅,我不想用蒲涯来逼你。只是莫要因为他坏了你我之间的情分。本宫能保住他,已是实属不易。”后面的一字一句,卿笛说的分外疲惫。
安雅张了张嘴,半晌也未吐出个什么字来。她站在卿笛的面前就这样跪了下来,卿笛抿着双唇瞧着她。安雅道:“多谢上神成全。”这些年,卿笛所作,早已超出昔年她所欠她的。只是有许多,无关于欠与不欠。
“不是本宫成全你,而是你要成全本宫。”
安雅抬起头,极为不解地看着卿笛。
卿笛道:“传本宫旨意,本宫偶然风寒,今日不早朝。若有折子,送到南书房便可。”
“是,殿下。”
卿笛使了个灵术打开了窗子,原是已经秋日渐进。
这天,是冷的时候了。
颐寿宫。
宁倚殿,偏殿。
阮太后看着同族长兄,那心急虽然没有表现在脸上,怕也是折磨了阮洪几日。这三日,朝中之事她也听说了不少。
三日,卿笛不曾早朝。
阮洪在偏殿来回踱步。百官瞧着那空荡荡地金座,有者喜,有者悲。而送进南书房的折子也是大多只批了个阅字就退了回来。阮洪瞧着甚是心急。便进了宫,求见阮太后。阮太后反而是不急,还叫人备了菜肴。
颐寿宫设了家宴,柳渊同皇后阮氏亦是应邀而来。
阮洪瞧着女儿有些苍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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