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伤口。滴下来的血包围了整个心房,温暖的血液触及了伤口,疼痛怎能忍?
徐氏强忍住泪水,道:“儿子,你为何这样说?”
林彦驾着马绕着徐氏带的兵转了一圈。其中几人蠢蠢欲动,但又碍于没有徐氏的命令,以及眼前这小子的身份,只能狠狠地剜了他几眼,捏紧了手中的佩剑。
林彦则是分外的悠闲,他道:“为何?莫要说你是我的母亲。即便你是我的母亲又如何?儿时,你可曾伴在我身旁一日?少年时,你可曾教过我何为对,何为错?弱冠之年,满堂欢声笑语。你呢?你和我所谓的父亲却是连一句话都没有。你可还配做我的母亲?事已至此,我只是当我的母亲已死。”
一字一句宛若利剑,将方才伤痕累累的心又割成了碎片。侵泡在温暖的血液中,是何其的残忍?徐氏受不住林彦的言语,早已泣不成声。她身后的将士的心也早已涣散。
或许,在宁太后选好同林茨对峙之人时,就已经注定了输赢。这样不废一兵一卒便应了胜利。宁太后道:“林将军,何须与这逆贼多说什么?将他们坑杀于此还是让他们做了俘虏,还是要林将军说了算。”
林彦掉转了方向,道:“俘虏。”
宁太后懒洋洋地看了那些人一眼,下令道:“带走。”
宁太后的人不过片刻就已经将徐氏等人团团围住。兵器被夺,赤手空拳,若是去拼个一二,自然是松了性命。对此不说,即便他们死了,伤了林彦,林夫人接下来的日子便也不大好过。其中有人狠狠地叹了气。如此这样,也罢也罢。
黑暗地夜空中掩埋了两人的身影。
夙淮跟在卿笛身后。他断然没有想到卿笛这样早哄了南齐睡下就是为了来看着两军过招。瞧了半晌也没有看出一个所以然来。夙淮不禁有一点困倦。他刚想拉着卿笛离开,看见她的一双眼晶亮。看着某一个地方目不转睛。
夙淮道:“卿儿,你这是在瞧什么?”
过了许久,卿笛才悠悠回道:“夙淮,你说这若是两个人不在一起,时日久了,是否会让他人趁虚而入?”
“不知。”这样的问题,不论是何人都难以给卿笛一个极为准确的答案。她却在这里看着,心中又是想起了那人。目光忧伤一闪而过,卿笛转身想要离去,徒留一句“去帮帮他们吧”与一个极为淡然的背影。
这倒是弄得夙淮哭笑不得。眼下如此便也只能顺了卿笛的心思。他又变作那一位俊朗的青衣公子,翩然出现,惊了在场所有的人。他道:“诸位请留步。”
宁太后万分警惕地说道:“你是何人?”她未在此人身上探到有灵体的气息,便也只是将这人当做是南初大军遗留在这里的军师罢了。
夙淮道:“我是何人,太后娘娘无须知晓。娘娘今日捉了这林将军的夫人徐氏,不怕来时林将军率兵攻入皇城,连一个全尸都不留给你吗?”思来想去,便也只有这样一句做了开场白,却是惹来宁太后一阵肆意的狂笑。
好在是夜,夙淮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只有他自己知晓。他不禁在心中将卿笛的全家都问候了一遍。调整好心绪,夙淮才又开口道:“太后娘娘为何这样笑?难道我说的不是事实么?若是您一点都不怕那人,为何要出此招?”
夙淮的双眼紧锁宁太后的双眸。她的眼中早已没有方才那般肆意的笑,转做阴狠。她道:“我和她之间的事情自然是没有办法说了清楚。这样看来公子定是与她相识,哀家也劳烦公子帮哀家传一个话。她欠哀家的,哀家这一次定要全部讨回来。”
直到很多年后,夙淮依旧还是记得那一个娇俏的女子在黑暗的夜里放下这样的狠话。他同卿笛说时,卿笛也只是那样冰冷的一笑。
他问,心为何物?
她言,不知。
☆、第贰拾柒章 烽烟笑之对峙(2)
夙淮看着宁太后,却是不知卿笛欠下了她什么。随着卿笛到现在,他打从心底里觉着是画锦欠了卿笛的。想到此,夙淮不禁觉着是自己的想法有些可笑了。情与情之间,何人欠过何人的?那些想法不过是显示自己的私心罢了。
宁太后冷冷地看了一眼夙淮,一声令下,大军随行。
夜里的风吹过之后,是心头冰冷的凉。夙淮一人在那里伫立良久,眼底一暗,飞身离去。
林茨一行人大军已经出了建邺城。眼看天色已明,众人又是一夜未眠。林茨下令在此安营扎寨,又命人前去建邺城中打探情况。正午时分那人才匆匆返回。只是说那城中一切如常,营中只是无人,并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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