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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一朝一夕所能补偿的?花苑,本座是应当说你天真?还是应当说你蠢?也罢,你只需为本座做一件事即可。过往之事,我们概不追究。”
“何事?”
“帮本座找到下一个花羽守卫的灵体。”
“好。”卿笛念了个诀,门口金光一闪,“你可以走了。记住,到这里来的事,不可同任何人提起。否则,本座保不了你。”
花苑感激的看了一眼卿笛,施法逃走。
【作者有话要说:今天家里停电了。明日补上今天少的那一更。明天中午12点】
☆、第拾肆话 礼封之孽缘起(2)
若是花苑回头瞧上一眼卿笛那得意的笑,她定会将卿笛方才那一番话彻彻底底地重新思考一番。可是,相比于卿笛,花苑更适合做一颗棋子。卿笛望着花苑离去的那一扇门深思,若是那一年,义彦相中的是花苑,而非墨苑。今时今日,又是怎样的场景?
也罢,想多了也都是泪。
卿笛敛去一脸的笑意,她一转身瞧见黑衣男子,险些被吓丢了魂。那一丝慌乱在卿笛的脸上停留了片刻就消失的无影无踪。卿笛道:“蒲涯,你为何这个时候来这里?”若是让慕容夜玄的人跟了上来,大约是不会有什么好事发生。
“上神,这是怎么了?瞧着有些伤感了。”今天不知道怎么的,就追着她来了。方才那样的卿笛,蒲涯还是第一次瞧见。他出现在她的面前,这样没头没脑地来了一句。
“没事。不过是来仙阁寻写东西罢了。”
蒲涯看着卿笛皱眉。这卿笛自继任花羽族族长之位便没有在这仙阁继续居住。数千年都没有踏足的地方,那里还会有她的什么东西?
蒲涯抿着薄唇,道:“卿笛你究竟什么时候才肯罢手?这些年,你不累吗?”
第一次,在卿笛面前他没有那样的卑微。蒲涯眼中的坚定让卿笛有些诧异。
那几千年,卿笛幽禁,他日夜在凤笛轩前守候。卿笛出了凤笛轩,他便是做她最得力的助手。这些年,卿笛要做什么,他便陪着。数千年,跟在她的身边,他就像是一个影子。何曾敢同她用这样的语气说话。她又和曾在意过它的存在。很多时候,蒲涯都想问一问卿笛,在你心中,我可有一点分量,就如同那漂浮在空中的尘埃。
“累?”似乎是觉着好笑,“这几千年,本座要是觉得累了,大约也就不再做这些事了。只是,蒲涯,到了今日这样的地步,你觉得我还能罢手吗?蒲涯,这一切,都是你太天真了。”
蒲涯冷峻的容颜没有任何表情,他挣扎了许久,还是将手搭在卿笛的肩上,让卿笛被迫地面对着他。看着卿笛略显憔悴的容颜,蒲涯的心就是狠狠地一扎。蒲涯道:“卿笛,只要你罢手,我可以带你去任何你想去的地方。只要你想,只要你愿意。我可以不惜一切。你为什么还要这样固执?”
卿笛推开蒲涯,道:“想去的地方?上天入地,蒲涯,你告诉我,我能去哪里?”
活在人间一世,做人不得事事由着自己。做妖,做仙,还是做魔又何尝不如同做人一般?卿笛昔年答应过慕容夜玄要将十二花羽守卫寻回,她怎么可能对那人做了食言之事?依她的性子,那个人怎么可能会不晓得她去了哪里?而现在,她已成为众人眼中的那一块肥肉,她又去得了哪里,可保自己周全?
蒲涯今儿不知是怎的了,情绪有些激动。他道:“只要我护着你,去哪里不可以?”
卿笛仿佛是听见了天大的笑话,指着蒲涯笑弯了腰,道:“本座乃是义彦智者座下弟子。却也不是那天帝的对手。你对本座说这话,不觉得有些可笑了吗?”
“我……”
“好啦!”大约是动了怒气,卿笛打断蒲涯借着要说下去的话,“蒲涯,是不是本座近来对你好了些,你便不知道自己是谁了?你记住,本座是乃是这仙阁之主,花羽一族的暂代族长,怎可做那为人不齿的逃兵?以后,你做好自己的事情便可。说那些没有用的话作甚?”
“是。”蒲涯终于明白,之于她,他终究是比不过慕容夜玄。他心中自嘲,自己怎么可以同慕容夜玄相比,相比在她心中的地位?而自己在那一瞬间居然期盼可以超过。
她看着卿笛迅速闪身离去,片刻也不敢耽误地尾随而去。
果不其然,卿笛到了这仙阁的藏书殿。
麒麟仙阁中的史料绝不可能有半点岔子,更是记载详细,为三界称道。只是,这里的藏书殿有一个很是让人不解的规矩。若非这仙阁的主人便不可入内。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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