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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不是这种情况,她甚至可以说服佩茜到国内去帮陈韵。但是偏偏就是这样,把她放在身边委实太过危险。
有时候,有些事情偏偏就是超出你自己的预料。
可是又如此恰当,如此没有别的更好办法。
“想什么呢?”走廊对面有人走来,声音平和,在安静的空间里格外地清晰。瞿云舟停下步子就望去,罗玉庭换了休闲的灰色西装,慢慢走到她面前,嘴角舒缓的笑意在逆光里就像一道骤然而过的反光,照得她心里有微微的迷茫。
罗玉庭看了她发呆的表情许久,不由失笑。
“有什么好笑的?”她脸一红,忙转头掩饰面上的尴尬,和他一起走出空寂的走廊。
有些话埋在心里也不舒服,到了转角的时候,瞿云舟还是良心发现,对他说道,“今天的事情,谢谢你。”
“没有我,你自己也能解决的。”
对他而言,这不过是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瞿云舟转头看他的表情,还是和往常一样,没有丝毫携恩的意思。
她心里一动,之前对他那些残存的怀疑,又散了不少,也露出由衷的笑容,“其实你也想借此树立自己的微信吧?”
“威信,我有什么威信?我就是帮你而已。”他回头望着她,面对着她倒走了几步,甫一正色,面色多有正经。
装,继续装!
瞿云舟忍俊不禁,啐了一口,却没有揭穿他。这个时候没有什么人,两人一起走在安静的空间里,心情都格外平和。
送她回到住处后,罗玉庭在楼下目送她上楼,目光在霞光里望地远了,忽然有种说不出的温馨环抱周身,忍不住要倾吐出来。
“嘎嘎”几声,二楼的窗忽然被人猛力掰开,夏瑾愤怒的小脸从窗框里挤出来。
这是罗玉庭第一次和他面对面,虽然一上一下,还隔着这么远,他心里还是很开心,不由抬头对他露出一个和祥的微笑。
就在这时,一大盆水从天而降,浇了他一个满身湿。翩翩美男子,一下子就成了落汤鸡。
罗玉庭怔怔地在原地愣了很久,眼睁睁看着夏瑾得意地朝他比了个小指向下,又“砰”地一声把窗摔上。
很久之后,他才回过神,闻到身上不时散发出的恶臭,忍不住要爆粗口。
不知道——这是馊水还是洗脚水?
☆、70六十九。赌7场
六十九。赌场
“鬼混回来了?”夏瑾在沙发上磕着瓜子;从她进门开始,就绷着一张脸。许慧玲还在厨房里做晚饭;瞿云舟放下东西,就要进去帮她。
“你有没有听到我说话啊?”夏瑾丢开瓜子站起来。
瞿云舟很是头疼;为了不让他闹;只能道;“我错了我错了,这样行了吧?”
“这么敷衍”夏瑾扁着嘴,看着非常生气。
“哪有敷衍?绝对真心。”她拍着胸膛打着包票。可越是信誓旦旦,夏瑾就越是怀疑;在她身边绕了一圈;一脸鄙夷地看着她;“真假!”
瞿云舟,“”
晚饭不算多么丰盛,五菜一汤,却够他们三个人饱餐一顿了。许慧玲的手艺长进了很多,但是瞿云舟却吃地索然无味。夏瑾难得和她们两人一起共桌,许慧玲开心坏了,不敢说什么话来惹他生气,瞿云舟也是出神,餐桌上就变得奇异地安静。
只是吃了一点,夏瑾就回了房间。
许慧玲失落地看着他“砰”一声摔上的房门,默默整理了桌上的碗筷。
“我帮你。”瞿云舟从她手里接过来,拾掇着进了厨房。水声哗哗,流淌在水槽中,把加了洗洁精的碗慢慢浸没。她用抹布擦着,心里却想着别的事。
“在想什么?”许慧玲从后面走出来,和她一起洗着碗。
瞿云舟犹豫一下,还是对她说道,“许姐,你为什么那么讨厌罗玉庭?”罗玉庭、夏瑾、许慧玲,她们三人就像一条绳子,连着亲缘的枷锁,谁也离不开谁,但是实际上,却互相疏离、甚至敌视。她这个中间人,有时无奈,有时也希望这种关系能缓和起来。
“其实我不是讨厌他,我讨厌的是他那对父母。”
瞿云舟当然知道这一点,但是恨和*一样是可以转移的,只要她还这么恨着罗氏夫妇,那么罗玉庭和夏瑾的关系,就一点都没有缓和的可能。
不过这个,也不能急于一时。
实习告一段落,她又回到诺丁上学。课程和上半年没什么两样,只是增加了一门香水历史发展的常识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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