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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只不过刘欣大概是病糊涂了,竟然听了夏贺良的话,三天后,竟真将建平二年改为太初元将元年,改帝号为‘陈圣刘太平皇帝’,漏刻以百二十为度。
可惜,即使改了年号,刘欣的病情依旧不见好转,此时夏贺良竟趁着刘欣病重之时想要干预朝中之事,只不过夏贺良也太急进,便显的很草包了,这草包只是冬弦对他的看法,哪有人干预朝政做的如此明显的?目光短浅,他想要大权在握也该学学王莽,如此隐忍,即使一直是以侍疾身份留在宫中也从未有片字不满。
又是休沐日出宫的冬弦,好久不曾逛过街的她来了兴趣,一大清早的就拉着奚颜带着越篱就出了门。
当然奚颜与她成亲后也,她也未束缚奚颜只留在董府内,医馆照样去,此事与董恭协商了很久,毕竟奚颜嫁给她之后就是她的夫人,在出门做事也不太好,后来董恭也烦了,要求奚颜只能换上了男装。
奚颜是没有时间陪她闲逛的,冬弦与她一同出门,是想亲自送她去医馆。
‘公子真是疼爱奚颜’越篱心里暗自嘀咕,好不容易休息两天,她也不闲着,还特意送奚颜去医馆,二人你侬我侬,当然,以上纯属越篱自个儿内心的想法。
看着奚颜进了医馆冬弦才转身。
“公子,待会儿真的还要来接奚颜?”之前就对奚颜相当偏爱的冬弦在婚后变得更加体贴,在全府人眼里就是个全新好夫君,仆人们还常常将她与董恭想比较,当然这些只有越篱才知道。
不知不觉走到福禄楼门口,冬弦停下脚步。
他竟还未归来?
上次帮忙之后,她想好感谢的方法之后就来福禄楼找他,没想到那位名叫蔺温的管事人告诉她玄彧离开了长安,一晃已经过去这么久,这福禄楼还在,而且每次经过都会看见里面生意兴隆。
只是玄彧不在,也不知道他是否回了长安,或许是因为她长期在宫中的缘故,即使他回来了也不一定能遇上,而当她出宫了,他恰好又离开了长安。
冬弦这样想着已经走着离福禄楼远了很多,很多东西都在不知不觉中就变了。
同年八月。
刘欣再一次下诏:“待诏夏贺良等建言改元、易号,增益漏刻,可以永安国家。朕过听贺良等言,冀为海内获福,卒亡嘉应。皆违经背古,不合时宜,六月甲子制书,非赦令也皆蠲除之,贺良等反道惑众,奸态当穷竟。”
此诏除废除了六月下的那道诏书,当中除去大赦天下一项,而夏贺良以妖言惑众之由被处以死刑,而当初怂恿刘欣的黄门侍郎李寻还有司隶校尉解光也被流放到边郡,罪名是他们几人串通勾结,企图罢退丞相、御史,以李寻、解光辅政,进而控制政权,其心可诛。
一场再受命的闹剧不到两个月就结束了,年号改回建平二年。
冬弦每次当值之时都会特别小心翼翼,会尽最大的能力去避开他,今日当值后她就可以出宫休息两日了,只是今日她却没有料到刘欣会提前下朝回宫,那时很不巧的是她偏偏在里头传漏报时。
正巧碰上了也罢,冬弦以为时隔多年他早就不记得自己了,她就抱着这样忐忑的心情跪下来迎驾,不敢抬头。
殿中突然就悄无声息了,大概每个人都在此刻屏气凝神,刘欣大病初愈,从冬弦眼前走过的时候冬弦还能感觉到他的步伐飘忽。
他大概是疲乏了,在龙椅上坐下来之后就说了句:“都退下吧。”冬弦心中一喜,今日她一定会没事,她跟着殿内的宫人一起往殿外退去。
只见刘欣深色的瞳中突然多了一人的身影,他坐直来,嘴角微动轻唤了声:“董贤。”
躬身往外退的冬弦因他的叫唤全身一震,她的脚很不听使唤的停了下来。
“真的是舍人董贤?”
冬弦俯身跪下叩头:“小臣董贤叩见皇上。”而其他的人未得命全部都退出殿外。
殿中寂静的让冬弦难受,不知刘欣端详了她多久,然后站起身来,倾身伸手去扶她,冬弦吓的不由往后退了好一尺之多,她看不见刘欣的表情,只感觉到刘欣再无动作,或许依旧保持倾身伸手之势。
正在冬弦以为他不会再靠近她的时候,又觉一只手覆上了她的黑发,冬弦猛的睁大眼睛,不可置信的往侧躲避,头一直处于埋着的状态,刘欣一瞬间失笑。
“朕对董贤你可做过什么?竟然让你如此畏惧朕?”
冬弦镇定下来才说:“皇上是天子,天威不可冒犯,小臣这是尊敬。”
“尊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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