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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带来的后果是每次闲聊时他总会得意洋洋的炫耀他新领会的爱情观,不时还对着小江说点深情的肉麻的情话,从来不管那些内容让我们这种年纪的人听来是多大的折磨。
“我和小静很久没联系了,这次是她爸发了请帖给我父亲。”迟暮叹了口气,接着解释:“下午我还在上课,我爸打了三个电话来,催促我到时候和他一起去。”
我顿时哑然,看了看只是平淡陈述事实的迟暮,突然觉得心底有些微微的发酸。
结婚时还不忘发请帖给前任家,丝毫不打算避嫌,这个举动带了多大的示威成分在里头,毋庸置疑。
尤其是明知迟暮的对象还是个男人,根本无法光明正大的举行婚礼,显然这更是种刺激。
想来当初迟暮与田静分手,对方的父母一定气的不轻,以至于耿耿于怀怨念至今,终于找到了扳回来的机会。
“果然能捞一把是一把啊。”好半天我尴尬的笑笑,绕开话题解围:“可惜咱是没机会把本收回来咯。”
“还好,至少我们有机会可以吃的回来。”迟暮不以为意的补充:“所以那天要看你的战斗力了。”
我伸手指着我自己,惊愕的睁大眼:“关我什么事?”
“我爸说,”迟暮放下碗,伸了个懒腰:“让我把那个拐骗他儿子的混帐小子也一起带着。我想了半天,恐怕非你莫属。”
我很无辜的瞪了他半天,突然想起一个更严肃的问题:“等等,新娘是田静,新郎该不会是……”
“我不知道,我爸没说。”他的表情变的不是滋味起来:“怎么?要是他你就不去了?”
我怔了怔,沉默下来一时无言以对。
老实说,对于曾经深爱过的对象,分开后我只有一种想法——老死不相往来。
我甚至从未想过如此的可能性,去亲眼见证曾经的爱人与另一个人的永结同心。
“咣——”
碗被重重搁在桌上,然后我无语的看着某个在我面前总是孩子气十足的家伙一声不吭的起身离开餐桌,丢下一桌狼藉给我收拾,自顾自窝进沙发抱着抱枕盯着根本就没开的电视机。
一切收拾完毕之后,最终我妥协的抱着赴死的心情凑过去,以哄儿子的态度循循善诱:“在客厅呆着干嘛?到房里去。”
他的眼神深邃起来,然后发挥了他一如既往的野蛮作风,连扯带抱的把我拖进房,颇有精力的进行了一场餐后减肥消食的运动。
被他弄的神志不清的时候,我只看到他好像在问我些什么,却迷迷糊糊完全分不清内容,只是茫然的应了几声。
这种敷衍态度让他明显的不快,身下的耸动也愈加的深入起来,剧烈的快感折磨的我差点丢脸的哭出声,幸好死死抱紧他的身体,本能的喊了好几声他的名字试图求饶,他才体贴的停下来。
等高潮退去,一切恢复平静后,我昏昏沉沉的问他:“你刚问我什么?”
他搂着我的腰不无得意的笑:“问你爱那混蛋多点还是爱我多点。”
我一口血差点喷出去,哭笑不得:“这种无聊话你非要在床上问吗?”
他打了个哈欠,把头靠在我肩膀上,满足的闭上眼:“不在床上你不说。”
切,明明不是我不说,是我正儿八经说的没人信,吊儿郎当说的更没人信好不好?
不过幸好,看他现在这副心满意足的睡颜,大概吃饭时的不快也被他抛到了九霄云外。
我龇牙咧嘴的揉了揉我那酸的一塌糊涂的老腰,突然无比痛恨起床头打架床尾和这句老话。
虽然它很有道理,但是它让人付出的代价——
有点大。
作者有话要说: 番外的最后一发,夫夫的幸福生活^_^
☆、番外二 路人(中)
第二天我刚到公司,程雪就迫不及待的推门进来:“许总,大项目来了!”
每年过了年后的开春时节,A市的某个政府部门都会获批一大笔资金来一场大规模的采购项目。
多少公司都对着这笔钱蠢蠢欲动眼泛绿光渴望分一杯羹,我当然也不例外。
“不过因为这次的项目比较大的缘故,要求比较麻烦,”程雪皱眉:“需要两家以上的公司联合投标,好有个保障。”
我突然觉得不妙,很戒备的扫了她一眼:“你在打易新的主意?”
“我们先前有合作经验,而且规模越大最终评分越有利。”程雪沉吟着:“如果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