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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这样的自责只是持续了一会儿,忽然对温僖贵妃和贺兰进明充满刻骨的仇恨,他们就像残忍的虫,不但毁了我与贺兰赤心的爱情,更要毁了他和他的江山。
这次,是绝不能够让他们得逞的。
不过也在这时候,他忽然惊叫着醒来,“不!不要!”
他猛地坐起身来,看到我后不由地怔了怔,然后看清自己身处的环境,目光渐渐变得有些恐惧。
我知道他定是不知道刚才发生了什么事,于是笑道:“皇上,你到现在还是那样,酒量太浅。臣妾不过要人送去些酒酿圆子,没想到皇上只吃了一点,就醉了。”
“呃,是吗,朕竟,醉了——”
我肯定地点点头,“可不是。下次臣妾可再也不敢给您准备酒酿圆子了。”
他略微地想了下,才点点头,“确实,朕今日确实吃了这酒酿圆子。”
他现在清醒了,与我之间却又拘束多了,便连说话也不自然。如此踌躇着,最后道:“朕先走了。”
他说着就往外面走,却仿佛并没有看清方向,冷不防地撞在门柱上。
芳绮哧地一声笑了。
贺兰赤心没来得及揉自己被碰疼的脑袋,就冷冷的喝斥芳绮,“大胆奴婢,你竟敢笑朕!”
我连忙道:“皇上,是你自己没走好罢了,却不让我们笑。寂月也笑了,是不是也要问罪?”
说着,我依旧含笑看着他。
他似乎是怔忡了下,最后什么都没有说走了出去。芳绮这时候才蓦地坐倒在地,“主子,奴婢觉得,方才皇上是真的想杀奴婢,好可怕。”
我的身子也发虚,他在游魂症的时候,固然就是我曾经认识的那个他,但反而清醒的时候,却变得我根本就不认识,也无法捉摸他的心思。他刚才觉得自己受了嘲笑,确有可能冲动之下杀了芳绮。
“以后,在他的面前切要小心,记得自己始终是奴婢。”
“是。”
我如此叮嘱她,也是为了她的生命安全着想。贺兰赤心的离解症已经如此严重,只怕没有谁能够预料到他什么时候会忽然变脸。但见他刚刚离开的时候,因好好的睡了一个时辰,精神仿佛好了些,因此心里还是有些安慰。
当晚,夏笙派人过来传信,说是今夜要与贺兰赤心长聊。
我知道他的意思,可能是要我同去乾承宫,于是收拾妥当后就往乾承宫而去。
果然贺兰赤心正在与夏笙月下长谈。
对于我的对来,两人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贺兰赤心略感诧异罢了,因为我几乎没有主动在他不邀请的情况下来过乾承宫。我看到贺兰赤心精神还是明显不济,郁郁低垂着脑袋,仿佛有很浓重的心事。
过了片刻,鄂兰硕说温僖贵妃也来了。
贺兰赤心刚要启唇,我忙道:“皇上——”
他转目看着我,“内亲王,有事吗。”
我道:“今夜只我们几人长谈可以吗?温僖贵妃温良贤淑,高贵大方,但是有她在场,总觉得聊不畅快。”
贺兰赤心道:“也罢,她这几日也是没有休息好,就让她先回宫休息吧。”
又加了句,“朕今晚会去她那里。”
鄂兰硕领命回复去了。
他这样说的时候很是理所当然,并没有觉得有点不妥。似乎完全没有意识到,他的跟前其实还坐了个曾经很爱他的女人。不过现在我心里已经不觉得酸楚,只希望能够使他的病快点好起来。
在我看着贺兰赤心的时候,夏笙也在看着我,不由满心歉意和羞愧。
等鄂兰硕复归回来,贺兰赤心竟又安排道:“今日再有谁求见都说朕与夏先生长谈,让他们不要打挠,你等,也都出去吧。”
我和夏笙对视,都有点茫然。
贺兰赤心喝了杯酒,抬眸看了我们一眼,道:“夏先生,朕知道你上知天文地理,下知奇门八卦。朕最近觉得身体很不好,太医们查看又看不出什么来,且由夏先生替朕把把脉,看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原来他自己也已经查觉到不对。这让我心里有些安慰。
夏笙道:“只怕说出来,皇上未必肯信。夏笙命不足惜,但是内亲王是贵人,她不该受此连累。”
贺兰赤心将酒杯冷冷地放在桌上,“可是她,早已经不是朕认识的那个寂月。”
从两人的言语中,我才明白原来我已经身处险境。他们的话题显然不是刚刚才开始,在我进来之前应该就争论了什么,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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