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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部分(第2/4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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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的校园内一间简易的房间的。我看到了他在我小说后面密密麻麻写上的几乎一张的评语。他拿给我一叠500格的福建作家协会的稿纸,让我把小说抄正,他要拿去推荐发表。那时候他到哪里就力荐我,后来人们回忆说,我的名字当时几乎成了他的“关键词”。他甚至说我“天生就是一个作家”。我顿觉自己的前方打开了一扇通往作家的大门。

但是孙老师的推荐并没有取得成果。我的小说一篇也没有发表出去。其间有些编辑给了修改意见,比如加个“光明的尾巴”,或者索性把事件背景移到海外、“水深火热”的台湾什么的。我一口拒绝了,宁可不发表。甚至还斥责对方。当时所以那么狂,一方面是该死地学了些文学理论知识,一方面也因为,我年轻,更具体地说,我觉得我耗得起,即使耗它十年,我也不到许多大作家第一次发表作品的年龄。在我看来,十年是够奢侈的了。不料一耗却是二十年。

我不知道这二十年里,即使是孙老师,也是否还坚信我会成为作家,我周围的绝大多数人是不信了,在他们眼里,我只是屡试不第的范进,不合时宜的孔乙己。这二十年,多少人都改做别的行当了,我却仍然写着,即使流落到了国外,也还在做着文学梦,最终不顾一切跑回来写作。现在有人说我有恒心,有毅力,其实哪里是?与其说是毅力,不如说是赖皮劲;与其说是恒心,不如说是无奈——我不能再干别的什么。无数次冲锋,溃败,喝点酒,嚎几声,睡一觉,又好了伤疤忘了疼了,再上。循环往复,如此而已。

其实那时不被接受,也属正常。即使是孙老师,也不是完全被接受的,即使认可他的,也觉得他具有危险性,他很快遭到了批判。我这么一个让具有“危险性”、必须被批判的孙老师都惊骇的人,更怎么可能被容纳?这种情况直到跨世纪,才有了改变。这当然有着偶然的因素,但是也应该承认,世界潮流浩浩荡荡,中国的生态环境变了。

定下这个标题,是想到格里菲斯的《一个国家的诞生》。把“诞生”一词放在我个人身上,也许大词小用,但是这与其说是我这单个作家的经历,不如说是许多中国当代作家的经历,乃至中国文学新时期以来的某方面历程。

两年前,在一次笔会上见到小说家马原,他惊讶说以为我是“七零后”的。我想是从我作品里产生的印象吧。早年读舒婷诗:“要使血不这样奔流,凭二十四岁的骄傲显然不够。”血显然是年轻人的红袖标。但是马原也没有错,这二十多年来,我的风格基本没有改变,现在我这么写,在我17岁时,就已经这么写了。不同的是,社会包容了。当然包容毕竟还是相对的,我的作品在发表出版时,还必须做处理,我的书稿还总是要在多个出版社或书商间辗转,包括这本书,本来是十篇,现在成了九篇,撤下了《遮蔽》(网络上发表时名为《我爱我妈》)。我被承认的,只是某些方面,我这个作家,也只对应于某些作品而言。

这篇后记写还是不写,心中一直彷徨。因为它是记录真相的文字,但如果写的是真,可能又不被采用;而写的是假,又失去了它的意义。今天早上,忽然就写起来了。还是写得遮遮掩掩。写完,打开网络,猛然看到德国汉学家顾彬责难中国文学的报道。他说中国当代文学是垃圾,中国作家胆子特别小。我愣了半晌:我在不在他所说的“作家”的行列?

在与不在,在自己。

谢有顺:陈希我小说的叙事伦理(1)

在一个精神正在失去重量的时代,我们应该如何来谈论文学?精神语境的变化,文学的多元化,新的写作伦理的产生,似乎都在分散文学的注意力,谈论文学的公共平台已经消失。当文学被迫置身于一个广大、混乱的消费现场,它是否还有自己需要坚守的精神边界?换一句话说,当文学越来越成为消费时代里人类精神失败的象征,它的基本使命是否还是为了探究心灵、解释存在?——至少,在我的内心,是一直对文学心存这样的梦想。张大春先生说,文学带给人的往往是“一片非常轻盈的迷惑”,它既不能帮助人解决人生问题,也不会减少这些问题,它的存在,或许只是“一个梦、一则幻想”而已。1确实,文学在任何时候,都是人类心灵里一种隐秘的奢侈念想,也是人类了解自身存在境遇的一条细小管道。假如文学不再集中描述存在的景象,也不再有效解释精神的处境,那么,文学也就不再处于它自己的世界之中了。

存在是文学的精神边界,存在也是文学的永恒母题。那些伟大的文学一直在为人类的基本在场作出描述、解释和辨析——这是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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