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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贾太傅正在睡觉,在下来得不巧,也就没敢轻易打扰。”王曾放下茶杯起身,怎么刚睡醒又是一副睡眠不足的样子。
你已经打扰我了。贾钰堆起笑容:“不知王将军有何贵干?”好无聊哟!是谁发明“寒暄”这个词的!该打。
“是这样的,”似乎察觉了贾钰眼中的不悦,他决定长话短说,“皇上对贾太傅非常欣赏,而且——”看她似乎没有不耐烦之色,“依贾太傅的绝顶聪明,不会不知道目前人心所向吧!良禽择木而栖,无数谋士慕名前往邑国他日——”
“这么说邑国如今是人才济济……”郓怙对她的心思已经这么清楚了?真不舒服,“想我贾钰一介儒生,想必也难有什么作为。”
“贾太傅太谦虚了。贾太傅文韬武略……”
文韬武略?她眯起了眼。昨天皇上同王将军说了什么?难道除了将悠州拱手相让外还多嘴说了她的事?她不认为她的美名已传到了邑国。
“……皇上善待有才之士。以贾太傅之才,他日高官厚禄,黄金白银……”
“高官厚禄?”贾钰不礼貌的打断他的话,她就是看他不舒服,“我在屺国已是太子太傅,官列一品,敢问邑国有何官位高于一品?”
“你!”王曾变色,“识时务者为俊杰,贾太傅请三思!”
“恕不远送。”贾钰微笑。
“主人真无去邑国之意?”秦名担忧地问。
“当然要去啊!就为找个红粉知己缠住你,我也要去。”贾钰笑得更甜了,语气中却满是不怀好意,“秦名啊,我每天从皇上那儿要来的屺国美女中,你难道真没有一个中意的?”
高官厚禄就想收买我,郓怙,你想的太便宜了吧!
“贾钰,你别欺人太甚了!”王曾勃然大怒,不过是一介小小酸书生,手无缚鸡之力,皇上为何一定要他一而再,再而三地上门同他“谈判”呢?可恶!害他自取羞辱。
“王将军欺我也太甚了。而且真是用心良苦啊!”该算旧账了,昨日早朝之事她还记着呢,“笼络朝中众臣,王将军想必花了不少心思吧!王将军如此器重,真是叫贾某受宠若惊啊!”贾钰笑得像一只狐狸。
“既然贾太傅也知道朝中已无你容身之地,就该有点自知之明!”
“贾某虽不才,但还知我主龙恩浩荡,以他的洪阴庇佑我一个小小太傅,恐怕也是易事吧!王将军的意思呢?”她询问地微笑。
“不识抬举!”又是拂袖而去。
郓怙啊郓怙,你要是真的知我,就赶快奉上重礼吧!贾钰仔细欣赏着到手的新玉,不过,每日有王曾送上门来供她戏耍,倒也不失为一个好的消遣。
康宁酒家,三楼上房。
望着臭成一团的脸,郓怙不由对王曾莞尔一笑:“又被戏弄了?”
王曾无语,苦笑一声:“皇上,贾钰此人桀骜不驯,恐不能为我所用。”
“她玩得到是很高兴。”
“皇上。”在她那边,他老想撞墙自杀。
“悠州的事谈妥了。”
“是。皇上真的放弃屺国?”这好象不是皇上的作风。
“时机未到。贾钰那边——”
“皇上。”王曾抗议似的提高声音。
“怎么,不想去?”仍是微笑。
“为臣不敢。”为什么他看到皇上的微笑,心里就发毛呢?老狐狸!
“你不用再去了。你只需跟屺主陈印交涉一下,声明以悠州之地换贾钰一介谋士。”
“皇上?”那样不是太吃亏了,皇上今天怎么了?
“我自有道理。”
“是,”王曾正要退下,忽又想起,“皇上,贾钰此人三番两次推托,且目无圣上,只恐……”
“没关系,她只不过是看看她的身价值多少而已。”微笑地想那只又懒又小气地小狐狸。
“皇上,贾钰面目俊秀…”好象很难说出口。
“嗯——”郓怙威严地哼一声。
“为臣该死。”
“你是怕朕只为贾钰色相所迷,抑或是暗讽本王有断袖之癖?”
“臣不敢。”
“你放心,朕自有分寸。”他还是微笑。
“皇上笑起来同贾太傅真的很像。”王曾突然冒出一句。
“噢?”怪不得他总觉得看着贾钰时有种似曾相识之感。
“还有生气时。”都有一种威严。真是该死!他怎么会认为贾钰这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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