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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绝色佳人,若是布衣钗裙,糙米粗茶,那真是天大的罪过,你不想改变自己的命运吗?”
小周后靠到了屏风上,已是退无可退,她双手蜷在胸前,惊慌地道:“臣妾是降臣之妻,陛下是我夫君父。这样荒唐悖礼之事,陛下岂可为之?”
赵光义哈哈笑道:“荒唐?周公纳姐姬为妾,唐太宗纳萧后为妃,皇兄纳花蕊夫人为嫔,哪个合礼了?哪个有损他们一世英名了?联是天下共主,谁敢说三道四?荒唐悖礼?女英昔日“衩袜步香阶,手提金缕鞋。时。就不荒唐悖礼了吗?”
小周后被他讥讽得珠泪滚滚,又羞又臊,她几时受过这样的羞辱,猛地一推赵光义,拔腿就往外逃,赵光义反手一抓,“刺啦”一声,一件命妇朝服便被他扯了下来,因为秋老虎还在威,朝服内衣着不多,赵光义瞧见她内着的小衣,腹中欲火徒燃,抢步上前,使开双卓向左右一分小周后一声尖叫,身上衣衫已被撕去大半,只剩下一件滚银边儿的白绫小衣。
“救命,”
小周后惶叫一声,惊觉自己赤身露体,难以见人。慌忙向旁逃去,去抓挂在衣架上的那套宫装,那一件白绫小衣遮不住她的曼妙娇躯。玉洁冰清的身子一露出来,肌肤鲜润光滑、粉光致致,一双修长笔直、令人心旌摇动的**赫然在目,逃跑时如小鹿惊跳小衣下丰隆粉润的臀丘似也隐隐可见,赵光义登时兽性大,只觉腹中火起,口话燥,他抢步便追了过去,,
“小六,明天你继续在上风头放风筝,尽量往城中撒放传单。”
“是,不过,大哥,这东西真的管用么?”
“当然管用,攻心为上。城中守军成份复杂,现在有银州原守军,从肖得利口中得到的情报来看,他们根本不受庆王重视,而且被契丹兵欺压凌辱,早已怨言,若非这些投靠庆王的兵将是因为家眷俱在城中,根本不会降了庆王。他们本就对庆王毫无忠心。我们外施攻城之力,内施攻心之计,他们必生异心。
除了契丹本部兵马,还有一支主力是现招募的城中青壮,这些人更谈不上对庆王的忠心,只是为其刀兵所迫。也可拉拢。一会儿我再去耶律斜枪那里一趟。让他以契丹文字对城中契丹叛军也进行宣传,只要承诺降者不死,他们也未必就是铁板一块。”
“好,不过,,这其中有几份传单写的东西颠三倒四,谁也看不明白”
杨浩微微一笑:“你无须多问。这几份传单你只管出去,大哥自有妙计。”
“遵命。”
“木指挥、柯团练,你们两位仍然按照这几天的方法,只做佯攻,”只是借机演兵。习练掌握攻城辽术,懂么。”“遵令。”
这时一名小校跑进来禀道:“节帅,银州来人了。”
“唤他进来。”
片剪功夫,就见一个身材削瘦,其貌不扬,三角眼、四腮帮子。姜黄色的脸上还长着两撇鼠须的猥琐汉子走进帐来,见了杨浩躬身施礼,沙哑着嗓子道:“卑职奉命连夜赶来,听候节帅吩咐。”
杨浩皱了皱眉,对左右道:“你等退下。”
待手下众将都退了出去,杨浩抛下手中地图,站起身道:“你随我来。”
杨浩这帐是子母连环帐,前边是讨论军机大事的所在,掀开帐后一道帘子,就进了他歇息的地方,杨浩把那汉子引到后室,上下打量他几眼,蹙眉道:“怎么只来了你一个?”
那汉子沙沙的乒音道:“回禀大帅,大帅这厢攻银州,飞羽也在四处忙着,夏州、银州、其他诸部的动向都要打听,人手有限的很。能飞檐走壁、符合大帅要求的人更是有限。属下虽只一人,却是唯一符合大帅要求的人。”
杨浩心道:“人不可貌相,江湖上的奇人异士甚多,大哥既然只派了他一个来,想必对他的本事是很信任的。”
杨浩便换了一副神乌,和气地拍拍他的肩膀,拉住他手臂道:“好,你既如此说,本帅自然信了,这两年本帅在中原不能归来,飞羽虽是本帅草创,新进了许多英雄豪杰。本帅也不甚了然。来来,你坐。我与你好好谈谈。”
杨浩拉着他的手臂并肩在榻上坐了,那汉子东张西望,似乎有些不太自在,杨浩只道他是骤与上官并坐,所以心中忐忑,他有笼络恩抚之意。自然更加亲切,便道:“本帅有一件要事,要你潜进银州城去办,如果这件事办好了,本帅取州便易如反掌。你方才赶来,也看到城上情形了,可有把握潜进城去?”
那人道:“偌大一座城池。防守再严,总有漏洞,十人百人进不得城。属下只一人潜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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