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意间已然悄悄爬上了她的眉梢眼角……
“这些首饰,并不如何名贵,也非华丽之物,我知道,你不喜欢一身珠光宝气,平素也少着饰物,不过这几件小饰物都很素雅庄重,希望你会…………为我戴上它,虽然我看不到你佩上它们后是怎样的妩媚。但是当小六和铁牛回来后,我会问他们,娘娘遣他们回来时,是怎样的打扮,佩戴了什么首饰,然后……我就会想像得到了。”
萧绰螓首微侧,眸中露出一丝顽皮的笑意,天然去雕饰、清水出芙蓉,她那元宝般精致的耳朵、天鹅般优雅的颈项,还有修长的青葱玉指上,什么首饰都没戴。你让我戴,我便戴么?凭什么要听你的吩咐?她轻轻地皱了皱鼻子,就像一湖春水,荡起了一片涟得……
“最后,有两件事对你说,一:这封信是用墨鱼汁写的,虽说封在沙盘中会保留久一些,不过一个多月之后,它也会完全消失的,如果你不曾看过它,那么你永远也不会看到了,我也不会再写第二封信:二:有句话,以前一直没有机会对你说,现在不妨告诉你,你很美丽,前世今生,在我见过的所有美女中,绰儿……一定名列三甲。
“名列三甲?为什么不是唯一?哪有这么恭维人的,名列三甲……,那另两个是谁?”
那双妩媚的眉又轻轻地锁了起来:这个问题,恐怕要永远萦绕在这位高傲自负、智慧与美貌并重的契丹皇后心头,再也挥之不去了,除非……有朝一日她能再见到杨浩,从他那里得到答案。
她不断地告诫自己:“不要去想,这是那个无赖的诡计,他就是想要我时时刻刻地想着他,我才不要上当!”可是,她还是禁不住地去想:“那两个女人,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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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继业与庆王耶律盛一夜长谈之后,银州改变战略,开始收缩兵力,巩固现在统治的领地,积极备战了。
没有人知道这些年来在契丹有“刘无敌”之称的汉国侍卫都虞候刘继业到了银州,这件事已被耶律盛列为最高机密,只有他的心腹将领们知道。其他人只知道庆王遍访名士,拜了一位军师,这位军师现在全面负责银州军事部署,一项项工程在他的部署下开始上马……
银州城开始加固城墙,拓宽护城壕,建筑各种工事,投降庆王的一万多银州兵和从银州城各家各户抽调的壮丁日以继夜地忙碌起来,银州城四城城墙遍设守具,庆王嫡系军队以百步法分兵备御,这些习惯了马上驰骋、双腿都有点罗圈的战士开始日夜操练,演习他们从小到大都不熟悉的守城战法。
挂坛、安炮座、设弩床、运砖石、垂擂木、备火油、凡防御之具无不毕备。银州在李氏多年经营下,储藏了大批武备从不曾用讨,如今俱都从尘封的武库中移出来,安放到了四城城墙之上,光是守城利器车弩就多达二百二十具,远及七百步,箭矢如矛,可洞穿人体,如施放普通箭矢,可一弩齐射数十箭,杀伤力十分恐怖。
刘继业万没想到银州竟有如此殷实的家底,想起汉国一国仅据数县之地,车弩不足二十具的寒酸,真是感慨万千口他带着两个儿子巡视在城头,一大批工匠头儿趋身相随,城墙、城门、瓮城、马面、钟楼、鼓楼、望楼、弩台、敌楼…………,刘继业指点一处,就有一个工匠头儿毕恭毕敬地上前问清详细情细,立即着手修缮。
城头上正在安置夜叉擂,安装好的夜叉擂抛出城去,然后又用铁索绞车收回,做着最后的测试,城下则在挖掘与城墙同向的地沟,每隔百步安置一口大瓮,倒扣半埋于地上,用来探听地下动静,以防守城大军掘地潜入。
城外正在用夯土和石块修筑瓮城,拓宽护城壕的、修建羊马城的工匠和银州壮丁往来不息,负责修筑这处瓮城的却是一支抽调回来负责工程的银州军队。
银州军本来都是些作威作福的老爷兵,上阵厮杀他们并不后人,可是这种担土扛锤、修建城墙的力气活儿向来都是他们当监工,督促民壮百姓干活的,如今可好,庆王一来,他们成了契丹兵的辅兵,由于工程量巨大,民壮不敷使用,他们也被迫干起了这粗鄙下?贱的活儿,士兵们怨声载道,干起活来懒洋洋的提不起精神。
“快点快点,把这几块条石抬上去。”
因为天热穿的不多,平素没有干活经验,肩头又没垫厚布,扛条石的几个银州兵肩头都磨得红肿一片,痛楚难当,摇摇晃晃到了已初见雏形的瓮城下时,一个士兵实在捱不住,脱手将条石扔到了地上,一下子摔成了两半。正提着马鞭吆五喝六地督工的契丹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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