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优雅的锦衣,明明是极俊逸的男子面容,笑容中却隐隐透出些媚态。小初注意到,他腰间系着的玉佩上十分清晰地刻着一个萧字。
美人如斯,小初的体贴心一下子涌了上来,她吸了吸口水,对眼前这位萧姓美人绽放出一个近乎无耻的笑容:“那,公子如何证明这玉簪是你所有?”
“家仆染墨可以作证。”萧璃笑得十分纯良,白皙修长的手指从袖口微微露出,指了指正在他身旁毕恭毕敬立着的,头发遮住大半张面容的青年。
“这玉簪是我那悔婚的未婚妻所赠,我天天对着玉簪睹物思人,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夜夜思君不见君,共饮长江水。姑娘你贤良淑德,秀外慧中,乐于助人,一定不忍心断去我对她唯一的念想,让我这一腔深情无枝可依,我说的可对?”萧璃说得声情并茂,几乎要哭出林黛玉的气质。
在这个朝代,大概很少出现捡了东西不还这一类没脸没皮的无耻之举,故而小初与萧璃四周,围观的群众也是出奇的多。
那些老弱妇孺本就同情心过剩,听到萧璃的控诉,更加觉得捡到东西不还的小初简直太可恶了!于是一群人十分生猛地瞪着小初,恨不得从她手中抢过玉簪,还到萧璃手中。
寻常的女孩见到这个阵势,必然已经红着脸将玉簪还了回去,可这个人是不寻常的小初。她原本就没脸没皮惯了,于是在众人愤怒的目光中捏紧手里的玉簪,淡定而神速的收进口袋,一双眼睛贼溜溜的在萧璃身上打量起来。
这男人不赖,身段样貌都十分上档次,有仆人跟着,应当不会穷,能够拽文,大概是个文化人,戏演得很生动,应该还算不笨。虽然不知道现下是什么朝什么代,流不流行傍大款,但索性先傍上,若是实在傍不住,再退货也不嫌太迟。
小初一双杏眼滴溜溜地转了两转,当即做出了决断。
“相公!!!”在众人的错愕中,小初倏地扑倒在地,一脸哀怨地喊道:“你失忆了么?!妾身便是你那未过门的娘子啊!!”
围观的人群中爆出一片哗然之声,古代人朴实,没怎么见过骗子,看到小初一脸悲愤欲绝的样子,立刻就相信了。于是几位大娘颤抖着老胳膊老腿,含泪将小初扶了起来。
而面对自己横空出世的夫人,萧璃却连脸色都未变,他将手炉递给从旁立着的染墨,自袖口抖出一面折扇挑起小初的下巴,眯起那双妖冶柔媚的眸子将她上上下下打量了几遍。
哎?!这姿态怎么有些像纨绔公子调戏良家妇女?小初看着眼前艳色撩人的美男,突然发觉现在的状况似乎很有些尴尬。
萧璃对小初粲然一笑,右手持扇击在左手掌心,做恍然大悟状:“瞧为夫这记性,真是该死……娘子,快快随为夫还家去罢。”
小初吓了一跳,她看萧璃长得如此妖娆,本来以为应该是个胸平无脑的夯货,没想到他的智商居然如此可圈可点。
这个情形很不利,小初闪过萧璃伸出的修长十指,压低嗓音在他耳边问道:“相公,明人不说暗话,妾身与你见过吗?”
萧璃笑得纯良万分,伸手搂住小初的肩头做伉俪情深状,淡粉色的唇瓣不着痕迹的靠近她的耳边,小声安抚道:“娘子,为夫很欣赏你……的脸皮,放心跟为夫走罢。”
小初看了看萧璃搭在她肩上的手臂,心想哪里哪里,比起你的脸皮,我的算是很没有分量了。
反正她现在举目无亲身无长物,再不堪,也不会有更差的状况。何况据俗话说:执子之手,将子拖走。子若不走,拍晕了继续拖走。
既然横也是死,竖也是死,没必要和自己的脑门过不去。
作者有话要说:
☆、初入醉君心
小初跟着萧璃沿湖转了半圈,来到一栋十分精美的楼台前面。她抬头一望,正好望见了醉君心三个大字。
醉君心共分七层,每层的飞檐上都挂着一排茜纱宫灯,与藏青色的琉璃瓦相映成趣,将楼阁装点得艳贵而不俗气。
楼内每个雅间的花窗边上,都坐着一两位或美艳或娇怯的女子。有的斜倚在窗边,对着菱花镜顾影自怜;有的手托香腮,摇着宫扇朝楼下暗送秋波;还有的干脆轻摇着手中的绢帕,对着来往的路人笑得轻佻:“公子,奴家今夜好寂寞……”
这个状态不妙,很不妙。
这样的处所小初纵使从未见过,也还算有所耳闻。此地通称青楼,俗称妓院,学名女肆。
到这里来是要干什么,是个人都会心知肚明。小初正准备脚底抹油,低调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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