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续问的兴趣,注意力也望向镜中正在梳头的自己。慢慢,慢慢,我看着不禁笑了起来,嘿!你别说,这么一打扮,我还真的蛮漂亮咧,一身飘逸的红,长裙曳地,特别是胸前那只红结,小巧精致,秀雅的风情里又有一丝妩媚的调皮。头上只一简洁的发髻,里面穿插着和裙身一样色彩的红缎带。简直就是个红色的小精灵!我笑的更顽皮了,顾盼神飞,只盯着玄琰的眸子里尽是得意。
“好了,别在得意了,知道你很漂亮,我说过,我的炀炀会是今天朝堂上最特别的女人。当然,你还得拿着这个!”一只精致的锦盒摆在了我的面前,我知道,里面就是那颗狰狞的人头。眉头深深皱起来,我火大地瞪着他,“让我送颗人头过去,不是很奇怪!!”说实话,我现在到真不怎么怕这东西,也怪这狡诈的小王爷先前做的铺陈工作太好,那男的一脸猥琐,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东西,死了一点儿也不可惜。只是,我是去贺寿啊,送个人头————咦!怎么想怎么奇怪!“一点儿也不奇怪,相信我,你送上的这份礼物,是所有寿礼里最值钱的!炀炀,到时候,你就————”凑近我耳旁,玄琰突然慎重的交代了几句,我的表情不禁非常严肃起来,恩,这几句交代确实重要!
要看一个时代建筑艺术的精华,当然是去欣赏他们的宫殿。几千年来,帝王们不惜以大量人力,物力,在都城建造规模宏大、巍峨壮丽、金碧辉煌的宫殿,以满足自己穷奢极欲的享受,并在精神上给人们造成一种无比威严的感觉,以巩固他们的政权。这个梵宁国的王者当然也不例外。站在这上是翠绿色琉璃瓦,下是光华可鉴的大理石,旁是汉白玉雕刻的龙凤图案的回廊里,我一边象下里巴人一样啧啧赞叹,一边发挥现代人特有的“酸葡萄”心理,把这奢侈无度的王朝荣华批的一文不值!
双手提哩着锦盒,我想看哪儿就看哪儿,反正玄琰他们从进了宫,就和我分开了,我作为他的使者一直被安排着旁殿,等待着等会儿群臣朝拜后,一一向正殿上正位坐着的太后呈送寿礼。没人在旁边唠叨规矩,我自然更管不住自己,眼神放肆了许多,照他们的说法,这是不和规矩的,可我管那,从来有热闹的事,我都不会错过的。我知道,旁人也都在偷偷瞧着我,或许是因为我不讲规矩?或许是,我今天真的很漂亮?再或许————就因为我是幽王的使者?我想,最后一种可能性最大,毕竟,这儿的人一呼“幽王”这两个字时,眼里都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东西。我人懒,懒的猜,可是,至少,我知道了,今天这举国同庆的寿诞,最出风头的不会是寿星,不会是皇上,而是这个“幽王”,我现在的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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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smile b by party baby!”小声哼唱着SAKURA的这首小蓝调,这可是我唯一会唱的日文歌,因为节奏轻快,朗朗上口。这也是我的保留节目,经常拿出来在刚认识的朋友面前炫耀炫耀,好象我多懂日文似的。总之,我唱的真的很象那么回事,可是,就是一句都不知道在唱什么。哦,还是有一句很明白的,就是这句唯一的英文,“smile baby party baby!”,我觉得现在在这场超豪华的寿宴上,这首歌真的很符合情境,一个超大的party,该笑不是吗?可是,事实却正好相反,我前后左右的使者同志们似乎都过分紧张,一个个绷着脸僵硬的站地笔直而恭敬。还没有开始上去献礼品呢,他们慌个什么嘛!
我的心态历来良好,16年来,多少也经历过那么多的考试,我就从来没有怯场过,记得中考考数学时,我在考场上还呼呼睡了大40分钟,根本不知紧张为何物。此刻,我依然很自如,甚至是吊儿郎当地提哩着锦盒,嘴里喃喃哼着歌,一对晶莹的眸子飘来飘去。我很好奇,其他使者都端着的是些什么宝贝,各个儿汗流兮兮地护卫着。就说我前面这位老兄吧,双手平端着一个相当精美的银制托盘,上面鼓鼓的,用鲜红的绸缎裹着。关键是他的姿势真的很高难度咧,一直这么微弯腰平端着,累不累啊!我在心里一直啧啧称奇,这位仁兄搁到现代,不去当门童之类的“立定职业者”,就是屈才了。
“梆梆!”那边一个太监用两个木棒状的东西高举敲了敲后,“贺!”旁边一个太监接着高声喊了句。他们神情都很严肃,几乎接近神圣,让我不由自主也肃穆起来,提了提锦盒,我正儿八经的站好,学着前面这位仁兄的姿态,双手摊平锦盒,神情谦恭,举止谨慎。不能再贪玩了,敬献仪式正式开始!
“南怀王玄望敬太后水晶雪梅一棵,恭祝太后,岁寒松晚翠,春暖蕙先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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