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强的一个,早日杀之免去后患,省得又像飞流那样被人劫走。”说罢捉起一把刀子,径直走过来。独尊毒魔一声大喝:“慢着。”王湖阳一怔:“师父,像这种恶贼,留他作甚?”独尊毒魔看着昏睡的独行刀客说:“桃花老怪还是颇有眼光,收了这么一个好不怕死的徒弟,值得。”转眼又对王湖阳说:“我只是答应帮你擒住他,并没有答应要杀死他。你如果把他杀死啦,桃花老怪不与我比武,那我还不得闷死气死?你希望我闷死气死吗?”王湖阳赶紧鞠躬说:“徒儿诚心的希望师父过得天天开心,时时如意。”独尊毒魔瞪着他说:“说得好,所以这个人你不能杀死他。若果你把他杀死了,或者弄残了,变哑了。别指望我会教你一招半式。”王湖阳心里暗暗叫苦。独尊毒魔说完就去吃饭。王湖阳看着独行刀客,心里是恨不得杀之而后快。但是碍于独尊毒魔的话,他又丝毫不敢下手,而且还伤残不得。他知道独尊毒魔一向心狠手辣、言出必行。心里甚为束手无策。留着又怕他会变作第二个飞流凭空飞去。因此左右为难。忽然他想起设在西部的一个堂叫做西域十一堂。堂主叫做侯云海,武功不错,为人精细,最主要是他擅长于五行奇门遁甲之术,他的堂里布置了一个五行八卦门,等闲之人能进不能出。因此心里有了主意,把这个杀又杀不得留也留不得的独行刀客送去那儿,关押起来,岂不妙哉?他正准备吩咐下去,忽然又想起那些余下的桃花门下是否聚在山下等待机会,或者盘旋徘徊。这岂非是一个消灭他们的好机会?设下钓饵,请君入瓮。届时万箭齐发,箭矢如雨,任他再高武功也难逃却。于是叫进两个人,一个是花五洋,一个是泰来碑,二人武功也是极为不错。对着他们耳朵窃窃私语,二人点头,告辞出门而去。
呼延晃此时正在山下徘徊,心里是极为难受,想着与独行刀客一起闯荡,共进退,同生死。而今,自己安然无恙,独行大哥却生死未卜,这下该如何是好?想着七人在桃花山相识,一起历经磨难,危难时刻,独行刀客舍自己一人之生命来拯救众人的那份情,自己一直深深铭记在心。面对独尊毒魔,他竟然不许自己插手,说是他才有资格对敌,其实是把生机留给他,把死的危险留给了他自己。这是何等的情怀。独行刀客虽说性格怪异,有时也言语尖刻,但是对他们几个兄弟姐妹,却是有着一颗火热的心。自己安然无恙,大哥却生死不明,将来面对师父,面对那五个兄弟姐妹,自己有何脸面见人?心里是万分踌躇,千种难受。
想上山去救,却又惊惧于独尊毒魔的武功,自己一去势必羊入虎口,到时只怕连给其他人报信的机会都没有啦。
忽然,他远远看见一队人马缓缓下山来了。打着旗帜,挂着兵刃,上百个人。中间是一个囚笼,里面装着一个人,因为隔得甚远,又披头散发,看不分明。
他的心里一阵激动:难不成那个人就是大哥独行刀客不成?莫非是王湖阳要将他押去何处?抑或是独尊毒魔碍于师父的面子,不想杀死大哥?但无论如何,心里是腾起了那么一丝儿希冀。他就躲在大石头后面,静静地瞧着。只见得那队人马走得近了,为首的两个在说着闲话。一个大声说:“我们把这个瞎子押去崇北岛,管他个十年八载的,把他关成一个疯子。”另一个说:“对,把他饿得面黄肌瘦。看他那个神龙杖还如何使用?”说完,手里掂着什么。独行刀客注意一瞧:那不正是大哥的神龙杖吗?他立时心里火冒三丈,真想扑上,一把夺过。但是距离山太近,惧于独尊毒魔的本事,还不敢造次。看来蹲在囚牢里那个披头散发,蒙着一只眼的人,确实是独行大哥,看那身形,都是极为神似的。因此在后边暗暗地跟着。走出了七八里地。看看那儿地形狭窄,刚好容得囚车通过。他立即使出金刚*,霎时隐去真身。在无形之中接近了那辆囚车。使出金刚刀一挥,顿时劈开囚车。前后的人哗然大惊。却又似早有准备,纷纷忙乱起来,拈弓搭箭。呼延晃此时已经显出金刚之身,伸手去牵独行刀客。不料一阵寒光一闪,那人陡然劈起一刀,直接向他面门砍来。他心里一惊,知道已经上当。并且躲闪不及。只听得那刀砍得当的一声响。前面的人大笑:“砍死了吗?”那人砍在呼延晃的身上,以为已经得手,正在心里高兴。忽然金光一闪,还没有弄清是怎么回事?顿时他自己倒是去见了阎王,真是死得糊里糊涂、不明不白。瞬时无数箭矢又纷纷如雨一般射过来。却闻得叮叮作响。那箭矢触在呼延晃身上,却犹如碰在大石头上一样,纷纷掉地。
呼延晃愤怒得砍死那人。没想到竟然上当。若非是金刚不坏之身护体,只怕自己早已命丧当场。幸好是自己孤身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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