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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嘶哑:“我们经历折磨、和生死的考验,方才能够在一起。你为什么不要我?”温一飞没有回答什么,那个前教主牵住他,瞬间飘飞而去。那个温一飞,就是现在的天一教主天一神通。但是他现在已经失踪了整整十年,音讯全无。
李艳苦苦追寻温一飞的下落终于打听到他已经加入了天一教,已经是天一教的右护法。她心里是又气又恼。莫非你温一飞是贪图天一教的地位或者荣华,所以才立即变心移情,抛弃了她李艳吗?
她来到天一教教址所在地天一山。只见该山奇峰峭立,山势峻拔,山顶云雾迷茫,重峦叠嶂。她几次欲上山讨个说法,问过明白,却始终被教徒阻挠,于是只得在山下徘徊,等待机会。
望眼欲穿、愁断秋水,这次终于来了机会。
只见一行人步履匆匆,下山来了,为首的一个正是温一飞。只见他穿的锦衣玉袍,走起路来精神抖擞,虎虎生风。李艳赶紧趋前几步,伸臂拦住。一个天一教徒大吼:“什么女子?竟敢如此大胆?拦住右护法的去路。”李艳哪管这些,泪眼汪汪的望着温一飞,未语先流泪,簌簌而下。温一飞仿佛不认识她,疾言厉色的说:“你是何人?竟敢拦住本护法的去路?”李艳心里一阵凄凉:难道他当真为权威所惑,已经迷乱良心诚然丧失真性,忘记了她这个曾经山盟海誓、花前月下的恋人吗?李艳呜咽着说:“难道你当真就已经变心移情了吗?我是李艳啦!曾经和你甜蜜温馨、花前月下,曾经相约海枯石烂、永不变心,怎么你就?难道你当真被地位、权势所迷?就如此硬下心肠薄情寡意吗?”那温一飞脸色有点儿凄然,瞬间又冷漠起来,说:“不错,我以前是曾经好像有那么一点点儿喜欢过你,也给过你一点儿蚂蚁嚼食般的承诺,但是那毕竟已经是陈年旧事、过眼云烟。我现在已经贵为天一教的右护法,山珍海味、食之嫌腻,绫罗绸缎,穿之犹烦。而且天一教一个堂堂大教,数万之众。我地位仅次于教主,可以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呼风唤雨,为所欲为。而且天一教内美色如云、佳丽甚多,日日陪伴,夜夜侍奉,真是受用无尽,其乐无穷。你们说,我还会喜欢一个贫贱的穷女子吗?”周围的教徒闻言哈哈大笑。李艳心里更是凄惶,温一飞又斜眼瞧她轻蔑的说:“你有什么好啊?要房子无房子,要银子无银子,什么也没有,跟着你我只会吃苦受累,食不果腹。你说我还愿意吗?哈哈!”说完仰天大笑,手下的教徒们也跟着得意地笑。
李艳脚底蹒跚,心里感觉如蛔虫钻胆般疼痛,为那曾经盟誓的情,为这现在变心的恨。以前的种种往事缠缠绵绵,顿时化作过眼云烟。感觉恍恍惚惚,浑然痴痴迷迷。犹如幻境一般,恰似春梦一场。美梦虽甜却短,简直飘渺一瞬间,醒来后却泪眼迷蒙空欢喜一场。温一飞犹觉得挖苦得不够刺激,走过来瞧着她的脸,尖刻地说:“你看看你这鬼模样。面容憔悴,人老珠黄。犹如行尸走肉、恰似鬼魅魍魉!我堂堂的天一教右护*看上你这件破衣裳?”说完连声冷笑,带领众教徒大摇大摆地扬长而去。
李艳感觉到心里在滴血,一腔悲愤,化作绝望的泪水。她两眼已经模糊,看不清未来的道路。不是看不清,而是前面已经没了路,已经是九泉在望,黑白无常在向她招手,准备引领她去到幽冥之地黑暗之渊。唯有那儿,没有绝情,没有离恨,没有权势诱惑,没有富贵逼人。
她一步步的挨到悬崖边,正要一头往下栽倒,忽然被人在背上扑了一把,立时昏厥过去。
醒来后,却已是躺在一个山洞,原来是一个独孤神尼救了她。那个神尼看她整日形容憔悴,神情痴呆,劝她想开一点儿,江湖辽阔,天下何处没有俊男?人间处处皆是情种。但是她的心已经冰冷,已经看破漫漫红尘,不再向往温柔梦乡,只愿陪着神尼,永沐凄凄清风,终老深山古洞。
那个神尼待她犹如己出,教之武功,还几次带她出山行走。不幸一次遭遇贼人袭击,神尼护着李艳,与贼人拼死抵抗,最终与贼人殊死同归。死时拉着李艳的手,濡濡地有话欲说,李艳赶紧把耳朵凑近去,神尼两眼望着李艳,喘吁吁地张嘴:“那那天一,”话未说完,即撒手人寰魂归西去。神尼临终时未及说出的话,成了李艳的一块心病,不知神尼究竟欲说什么?抑或是与天一教有关,难道是温一飞的什么秘密?其时温一飞已经就任天一教教主之位。
李艳即眼前的白发老妪,已经默默泪流,凄凄伤心,眼瞅山洞顶,心游离恨天。旁边的丁月霜陪着流泪,心酸叹惋。 。。
四十九阴阳和合
再说陈小晾与依依两相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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