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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尝尝。卖瓜人说:“你们要买几个呀?”陈小晾掂量一下说:“三个够了吧。”于是卖瓜人用称称了重,算了价钱。用刀子哗啦几下劈成几块,几个人饥渴难耐,捧起就开始吃。独行刀客见卖瓜的坐的凳子比较长,就叫他往边上挪一点点,自己也一屁股坐下去,埋头啃吃。卖瓜人接过李盈盈递过的银子,掂着那银子说:“前几天来了两个阴阳怪气的人,一个得手臂白里透粉,另一个黑不溜秋。凶神恶煞一般。吃瓜不给钱,还打人。”几个人一听,顿时来了精神,个个心里嘀咕:此两人是否就是阴阳双煞?独行刀客赶紧向卖瓜人打听那二人的长相。卖瓜人回忆说:“一个是个天生的苦瓜脸,一个是脸上带着一条刀疤。“独行刀客惊颤说:“确实就是阴阳双煞。”其余几人也感到心惊:难道他们趁着我们离开山庄,到山庄里打劫去了,那儿难道凶多吉少?卖瓜人看着他们的惊煌脸色,说:“你们怕什么呢?前几天那个小孩子,居然就敢惹他们。”独行刀客心里一惊:“哪个小孩?是何模样?”卖瓜人说:“十一二岁吧,长得瘦瘦巴巴的。”李盈盈一步上前扯住他的肩膀,脸色惨白地问:“是不是拿着两把短剑?”卖瓜人瞅了她一眼,说:“你怎么知道?”陈小晾赶紧扔掉西瓜,说:“那他们打得如何?”另外几人也圆睁双眼,直直的盯着卖瓜人。这时又走过来一个人,在弯腰挑选西瓜。卖瓜人叹气说:“一个人斗两个,如何敌得过?虽然这个小哥武功不错,能把两柄短剑使得飞起来。但是那两个怪人的四只手掌更厉害。”吕一松惊问:“他们把他怎样了?杀死了吗?”那个低头选瓜的人插嘴说:“倒没杀死,是抓走了。听那两个怪人说这个小哥的武功值得研究,要抓回去琢磨。”独行刀客一脸愕然,吕一松张皇着脸,陈小晾赶紧眺望远处,只见四野辽阔,空空荡荡。李盈盈眼泪夺眶而出。燕里云急得双脚直跳。飞流又赶紧问:“他们是往哪边走的?”卖瓜人向北一指:“是朝那边,往北。”众人一起往北看去。那个低头买瓜的人抬起头说:“不对,是朝南边。”卖瓜人再三思量说:“当时我吓得躲在草丛里,应该是朝北去的。”买瓜人肯定地说:“不对,是往南。”二人就为了这个方向争论不休。
五人心里一片火海,独行刀客狂躁地骂起来:“敢动老子七弟一根汗毛,老子一定将你两个杂毛抽筋扒皮。”吕一松急得捶头顿足,懊悔地说:“都怪我,不该让七弟先走。我真该死。”李盈盈慌得抽出鞭来,朝地上使劲乱打,只听得啪啪作响,腾起缕缕烟尘。陈小晾唬得抓耳挠腮。燕里云用脚在地上乱踢。吓得那两买卖西瓜之人变了脸色。半响,卖瓜人恍然说:“原来那个小弟弟是你们的兄弟。”李盈盈烦躁的说:“就是啊!如今该咋办?”卖瓜人说:“那就快去追啊。”吕一松说:“对,事不宜迟,迟则恐变。”由于实在弄不清该往哪个方向追去。几人决定分作两组,独行刀客与燕里云往南,吕一松、陈小晾与李盈盈朝北,兵分两路,策马扬鞭。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十八悲喜交集
却说吕一松与陈小晾、李盈盈打马往北飞奔。一路上见到岔路口就问人,遇到摆摊处就打听。却众说纷纭,因时间甚长,难以裁定。三人无计奈何,只得一路上消消停停。不禁意间已到距离永泰堡附近。李盈盈用手一指远方隐隐约约的一个碉堡,说:“那就是永泰堡,也就是我的家。”吕一松心里着急。时间已过去一月有余,却不见七弟梅里浪的踪影,不知那两个可恨的阴阳双煞究竟把七弟绑架到哪儿去了?要是七弟有个三长两短,该如何向师傅交代?才一下山,事情未成,先乱阵脚。不禁连连责怪自己一时粗心大意。
李盈盈看出他心里焦急,劝慰他说:“那两个阴阳怪物也不是要七弟的命,他是贪图他的武功,因此肯定会讨好七弟,给他吃好穿好,好让七弟交给他们武功啊!”陈小晾也说:“七弟应该没事,虽然他爱逞能,但还是机灵性巧,一定能遇难呈祥,逢凶化吉。”三番五次的劝,吕一松才稍稍放下心来。三人一商议,既然暂时毫无音讯,说不定大哥他们那边倒有了好消息也说不定。既然永泰堡近在咫尺,不如先进去歇息一番。一来也可以在堡中打听阴阳双煞的动静,二来也可以免除六妹的思家之念。
三人径直驰马来到堡前。下马立定。李盈盈上前扣门。两人拉着马匹,立足观瞧堡前的景致。
堡前有一棵柑桔树,恍惚感觉它犹如亭亭华盖一般。走近细看,那树有几丈高。树干如人的腰粗,然后分裂作两个枝桠,一齐向上生长。分叉处又长着几根嫩条,生着嫩嫩的新鲜的小叶。有几个被砍掉的杈,留着被砍折的伤痕。经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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