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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戴草帽之人在山旮旯的野径上徘徊前行。心里却在惦记着那个草屋,那个不经风雨的破屋里竟然掩藏着这样一个世上难寻难遇的天生*。像这种美人,是可遇而不可求的,舍万两黄金而不可得。自己这一前去,以后恐怕再难以见到,唯有在梦里吧。
上到半坡处,感觉疲倦袭上心头。前面一片不大的乱石岗子。几十棵柏香树,茂密翠绿的叶子,浓浓的匝在树枝树梢上。间杂了两棵枫树,满树苍黄,片片三角叶子倒垂。树干树皮上参杂着斑斑驳驳的颜色,青的正在褪去,换上白斑。地里是稀稀疏疏一些玉米杆子,玉米棒子是早已被人摘去,只余那孱弱的杆子和干枯的叶子,在那儿默默无语。一些突兀的石头生在高处,其上点缀着杂草和一些青藤。
越过乱石岗子,只觉得一身酸疼,又软又累。他看看眼前,是一片浑黄的坡地,其实是石旮旯地势。遍布许多石头,苍灰的色泽,隐隐透出一点儿淡淡的白。间杂苔藓之类的细微植物。石头均奇形怪状,少有棱角,多的是或椭圆或半圆。远远望去,如群蛙匍匐。只见旮旯中间的土层,缓缓斜斜、窄窄瘦瘦。还点缀着一些庄稼的残根剩叶。旁边有几堆干枯的植物,那是农民将晒得焦枯发黄的玉米杆儿捆成的垛儿,堆砌得紧紧地拥挤在一块儿,顶上再用几个特别结实的草捆儿罩住,犹如简易不过的草庐。那是在寒冬里给牛预备的吃食。
甚觉疲惫,他看看四野无人,就拽开玉米杆儿,露出一个大的缝隙,将身子伛偻着钻了进去。恰恰能容纳得下,他再将缝口掩好,怀抱着宝剑,呼哧呼哧的睡过去了。
戴帽人正在睡得迷糊,忽然看见一个影子上山来了,他于是趴在石头后面观望。渐渐近了,却不正是山下那个女人吗?看她那秀丽的身姿,如花的容颜。正在呼哧呼哧的啜着仙气往上爬呢。他心里蹦蹦直跳,天哪!难道这个美女是来找我的吗?对,肯定是。不然她爬这儿来干什么?女人是鲜花,需要雨露的滋润,不然就会枯萎凋谢。他探出头颅,颤抖着声音说:“美女,我在这儿呢。快来呀!”那美女扬起白皙的脖颈,露出灿然的微笑:“我就是来找你呀!”他喜出望外,原先的酸麻疲倦一下子消失无踪,蹴得一下子蹦出来。用双手紧紧搂着女人,在地上转起圈来。只觉得夏沐凉风,冬遇暖阳。将嘴巴凑上那玲珑剔透的娇小红唇,久久地吮吸,如饮琼浆,如品甘露,令人甘愿沉醉不醒。亲吻够了,再轻轻的抱起来,放在一堆不知怎么就平铺好的玉米杆上。看着那美妙的*横陈眼前,他再也按捺不住,如饿狼似的扑上去,自下而上,又自上而下,反复的抚摸摩挲。那女人发出微微的轻轻的低低的叹息,犹如洪荒时候的天籁之音,美妙动听,实在是人世间最美妙的乐音。再缓缓褪去裙罗,抛在一旁。露出那光洁白皙的*,宛如月耀黑夜,那种朦胧神秘的氛围令人着迷,让人感叹。他不再等待不再犹疑,一纵身而上。却瞬时感觉到时冷冰冰的坚硬的泥土石头。他大吃一惊:“怎么?”低头一瞧,地上却毫无影子,什么也没有。他哭丧起来:“美女,你在哪儿?”他这一哭喊,却听得呼呼作响,有什么毛茸茸的东西压在身上,撩拨脸庞。他才忽然清醒过来,定睛一看四周,依然是在山野,一些玉米杆儿压在脸上身上。原来却是南柯一梦
看看山腰,那个茅屋隐隐露出一角草檐。其上缭绕着一缕青烟,若断若续,飘飘渺渺。直入青云。他想:那个美女开始做饭了吧?她吃起饭来的姿势肯定也很迷人,一小口一小口的扒拉进那娇小的唇洞里去吧,为那美妙无比的*增补益气。这样难遇的美人,难道我就此放过,人家说: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自己不采,难道他人也会不采吗?他又仔细打量了一下山脚山腰,只此一户,别无邻舍。瞬时,他开始感觉到浑身发热发胀,尽管山间的冷风时时吹拂过来。他咬咬牙,撰着宝剑就快步下山去了。
三古道断魂
天已黄昏,暮色四合。一个年过四十腰粗体壮的汉子,左手提着一柄钢刀,右肩扛着一只白垩猛虎。只见那虎,白中间黑的花纹,彘长的胡须,耷拉着脑袋,肚皮上犹自淌血。这个黑脸汉子显然很兴奋,为着肩上的猎物,一家人又可以饱餐美味了。他嘴里哼哼唧唧,唱着什么含糊不清的小调;“咦矣过山岗,水流几千丈、、、、、、”
山间的羊肠小道是很不好走,碎石子嵌在泥土里。走起来高一步矮一脚,虎尾巴长长地拖在地上,发出达拉达拉的声音。地上也淌着稀疏一些血迹。
渐渐近了,他很兴奋的嚷着:“娘子,孩子,今天收获了一只大老虎,很肥,膘肥体壮,够咱们吃上好几个月